庆君听到赫连燕英细声细语的话,身子一麻,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出言问道:“敢问令尊名字是?”赫连燕英听见庆君问自己老爹名字,疑心道:“问他做什么?难道你想报仇?你打不过他的!”庆君皱着眉道:“我只是想知道打伤的人是谁而已。说起来他打伤我的事,也不能全怪他。”赫连燕英闻言道:“你说得对,不能全怪他,也愿我,都是我让他去找你,才惹出的祸。所以要怪你就怪我好了。”庆君道:“我怎么舍得怪你呢,呵呵...”庆君等自己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说的有些暧昧了,干干的笑了几声以作掩饰。

赫连燕英听庆君说舍不得怪自己,心里跟吃了蜜糖似地,笑着道:“我爹是赫连封。”“赫连封?”庆君咀嚼着赫连封的名字,心里念叨个不停。赫连燕英见庆君不说话,自己也沉默了下来。过了许久,就听到庆君的惊讶的对赫连燕英呼道:“你爹是大旗寨主赫连封?”赫连燕英惯性的点了点头道:“是啊!怎么了?”庆君得了赫连燕英肯定的答复,却是在自己的心里暗暗发苦,“君子剑,封魂刀,神龙百味,逍遥笑。”自己一出无名谷就知晓的江湖大佬,别人许是一辈子都不会遇上一位,自己倒是好,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里,接连被其中的两个人给打伤了,也不知道是该说自己是幸运?还是该说自己不幸运?

赫连燕英见庆君又不说话,对他喊道:“这是傻了?怎么不说话?”庆君收回心思,回道:“傻倒是没有傻,只是有些惊讶而已。”赫连燕英闻言笑道:“所以说你还是不要找他报仇了,因为你没有机会了。”庆君道:“如果我想要报仇的话,怎么会没有机会呢?虽然令尊是天级巅峰的武者,但是我也不差的,你信不信我只需要几年的工夫我就可以达到令尊现在的境界!”赫连燕英自然是为心上人的自信陶醉,顺着庆君的话道:“我信,谁不知道“碧箫郎君”庆君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有天级中段武者的实力了,我想用不了几年你在江湖上的名头一定是最响的。”赫连燕英刚把话说完,心头就是一突鲁,隐隐约约好自己忘记了什么。

两个人聊得正开心,就听见小青并着绿儿进了屋子,庆君和赫连燕英两个人默契的闭了嘴。两个丫头进了屋子,本来听见赫连燕英似乎是在跟什么人聊天,突然又停了,都有些奇怪,但是想到最近赫连燕英没事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对着昏迷的庆君自言自语,也就见怪不怪了。两个人到了屋子里,小青接过绿儿手里的食盒,把里面的参汤、小菜以及糕点挨个的摆在里屋的桌子上,对坐在床边的赫连燕英道:“小姐,我来喂公子参汤,你也喝一碗吃些东西吧!”赫连燕英站起身来,说道:“我一会再吃,还是我来喂他吧!”

小青和绿儿并不知道庆君此时已经醒了,听见赫连燕英要亲自喂他,也不好争,毕竟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了,遂把参汤端了过去。赫连燕英习惯了,但是庆君却是不习惯,知道自己醒了的消息瞒不住了,遂在**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吃吧!”小青正端着参汤,猛得听到屋子里的男人的声音,一惊,一下子把参汤打在了地上。叫道:“谁啊?”一边的绿儿也是同小青一般的模样。

赫连燕英见自己两个婢女受惊的模样,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庆君见自己的话吓到了人,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刚想张嘴解释,却被赫连燕英的手势生生的给止住了。小青毕竟是生活在赫连府的人还有几分见识,见自家小姐不惊不奇的样子,猛得把自己的眼睛移到了庆君的身上,颤声的对赫连燕英说道:“小姐,难道...难道是公子醒了?”赫连燕英没想到小青这么快就猜到了答案,略有些遗憾的说道:“还想着再吓吓你们呢!呵呵呵...”庆君躺在**,见赫连燕英说完话,转过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的对小青说道:“实在是抱歉,刚才吓到姑娘了。”

小青见庆君是真的醒了,赶忙上前见礼,说道:“谢天谢地,公子终于醒了。”见过礼之后才想起庆君刚才的话,接着说道:“是奴婢没有拿住碗,不干公子的事。”绿儿在一边听得却是不干了,撅着嘴说道:“公子干嘛不给我道歉呢?你刚才也吓到绿儿了。”庆君没想到这么个小丫头会挑自己的理,笑着道:“对,对还没有给我们可爱的绿儿姑娘道歉呢?绿儿姑娘,刚才我错了。呵呵...”绿儿却是不管庆君的调笑,见庆君真的跟自己道歉了,整张脸笑开了花,还对小青吐了吐舌头。

赫连燕英见几个人闹得差不多了,对小青说道:“把我的那碗参汤端过来给公子喝了,我一会再喝。”小青闻言回到桌子旁端起了另一碗准备给赫连燕英的参汤端到了赫连燕英的身前,赫连燕英接过碗,对要说话的庆君道:“你的身子还不能动,还是让我喂你吧!”庆君知道赫连燕英说的是实情,无奈的点了点头,却是喝的飞快,几口就把一碗的参汤给喝干净了。看得一旁的小青和绿儿直想笑。

赫连封坐在中堂的椅子上听内院的婆子说庆君已经醒了的消息心中顿时多了几分思量。为了自己闺女的后半生,说不得自己得唱个黑脸了。有些话赫连燕英未必方便说,自己得跟他说清楚才好。如果他愿意,自己自然是把他当女婿,毕竟这小子也算是深得自己的心,如若不然,还是要早做个决断。要不然怕是要毁了自己的闺女了。想到这里,赫连封坐不住了,想着怎么把赫连燕英引开,自己总得和庆君说上话才好。

“你说什么?”庆君瞪着一双眼睛对赫连封吼道。“我说的是事实,因为你的经脉淤滞的厉害,怕是以后不能再动武了,如果你要恨,就恨我吧!”赫连封平静的说道。“恨你有什么用?我是废人了。我是废人了。”庆君歇斯底里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