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士见赫连封和庆君皆对自己注目着,笑着道:“‘横公蛇’你们没有听说过,那你们应该听说过‘横公鱼’吧?”庆君还未曾答话,赫连封即接口道:“老怪物所说的可是《山海经》之中所载的‘横公鱼’?”

农士点点头道:“《山海经》是上古奇书之一。地理、物产、神话、巫术、宗教、古史、医药、民俗、民族无所不囊括,记载了上古种种异兽和稀种,这‘横公鱼’既是其中所载之物,相传这‘横公鱼’生于石湖,此湖恒冰。长七八尺,形如鲤而赤,昼在水中,夜化为人。刺之不入,煮之不死,以乌梅二枚煮之则死,食之可却邪病。虽然言之有过,但是依我想来怕是相去不远。而这‘横公蛇’就是这‘横公鱼’的变异,相传当年天下大旱,水中生物不得以只得纷纷上岸生存,虽然众水族十不存一,但是依旧有些生物适应了陆地的生活,活了下来,这‘横公蛇’就是其中的幸存者。”

庆君在一边插嘴道:“师傅,既然有人知道有这‘横公蛇’,为什么在古籍之中却没有记载呢?”

农士摇头道:“哪有什么人知道有这‘横公蛇’的存在啊!知道的都是上古几族而已,但是因为上古几族皆是隐没不出,所以除了他们的族人口口相传之外,外边的人谁也不清楚。”庆君听了农士的解释才明白自己不知道的缘由,刚想接着问这‘横公蛇’有什么效果,就听在一边的赫连封道:“老怪物,你说了这么半天,倒是说说这‘横公蛇’到底有什么奇效没有啊!别热闹了半天,没有什么意义。”

农士冲赫连封道:“老东西你这么关心有没有奇效干什么?就算有,也不会有你的份。”赫连封闻言一瞪眼道:“我女婿带回来的东西怎么能没有我的份呢?倒是老怪物你,一个挂名的师傅,我看你就免了吧!”

赫连封说完农士就不干了,喝道:“我怎么是挂名的了?还你女婿,现在叫的亲,以前怎么没叫的这么亲啊!”庆君见农士和赫连封两个长辈再此吵了起来,虽然庆君也知道两个人吵越吵关系越好,没有什么事,但是毕竟是当着自己和小明的面,自己不说话显得不好,遂硬着头皮对两个人道:“赫连伯伯,咱们还是先听听我师父说清楚这蛇到底有什么用再争好吗?”

赫连封本来还想开口跟农士打嘴仗,但是见庆君说话了,生生把原话逼了回去,冲着农士道:“我给我女婿面子,你说吧!”农士在对面亦是点了点头道:“我也给我徒弟面子,不跟你一般见识。”赫连封原本闭了的嘴听了农士这话顿时骂道:“好你个老怪物,我都说我要给我女婿面子了,你是生逼着我在自己女婿面前没脸是吧!什么叫你不跟我一般见识啊?”

农士瞪着赫连封道:“我随口说一句你就这么大嗓门的吵吵,这就是给你女婿面子呢?”赫连封闻言刚想再大声的质问农士自己的声音哪里大了,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庆君,压着嗓子对农士道:“老怪物,你行。今天为了女婿我忍了。”

农士听了赫连封的话重重的在鼻子里哼了一声也没有再做声。毕竟是当着庆君和小明的面,两个人也不能太没溜。赫连封虽然听到了农士的冷哼,但是见农士没有言语,真就如刚才所说的忍了下来。赫连封一口一个女婿的叫得庆君浑身有些不自在,但是还不敢不让赫连封叫,毕竟自己到底是跟赫连燕英已经有了事实。此时庆君见两个人终于熄了战,心下顿时一轻,笑着对农士道:“师傅,这‘横公蛇’到底有什么用啊?这蛇死了好几天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农士听庆君问自己‘横公蛇’的事,知道自己这徒弟是想转移他和赫连封的注意力,但是就算庆君不问‘横公蛇’的作用,农士也是准备要说的,遂轻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蛇应该是被你吸尽了鲜血而死的吧!”庆君见农士一口就说出了这‘横公蛇’是如何死的,倒是也不隐瞒,一五一十的对农士和赫连封等人讲起了自己和赫连燕英是如何遇到‘横公蛇’的又是如何吸了蛇血的,末了庆君对农士道:“师傅,我吸了蛇血之后曾短暂的昏迷了一段时间,而且全身热烘烘地,犹如被放在火炉里烤一般。”

赫连封闻言面上露出了担忧之色,毕竟这‘横公蛇’到底有什么用农士还没有说,万一有毒或者是有什么副作用,那自己闺女的后半辈子可该怎么弄啊!赫连封一时也把眼睛集中在了农士的身上,但是并没有出言催促,因为赫连封知道要是自己说话了,农士免不了又得跟自己掐几句。

农士见了几人的表情,笑道:“无妨,无妨。一般的蛇血皆性凉,但是这‘横公蛇’的血却是火热而有异香,因为‘横公蛇’虽然在陆地上生存,却是不食肉类,只吃奇花异草,所以这身血肉实是犹如灵丹妙药。素来为医界前辈们推崇备至。”

庆君闻言面上不禁露出喜色,这‘横公蛇’既然有这的身世*,那自己喝了它的血,那么自己的武功...一念及此,庆君着急的对农士道:“师傅,那它能跟天香豆蔻等天材地宝等相比吗?”农士顺口答道:“就算不比天香豆蔻等天材地宝也是不逞多让。”说完才反应过来庆君问的是什么,解释道:“你既有幸饮尽它的血,对你身上的伤势却是有无限的好处,虽然不一定让你恢复武功,但是却是一个契机,只要你勤加修炼自己的内力。怕是复原的时间就不远了。”

庆君虽然没有得到希望的答案,但是既然农士说这是自己的一个契机,只要自己勤加修炼真武诀,恢复不是不可能的,心下也是欢喜不已,毕竟能有机会恢复,总比没有机会恢复要振奋人心。一边的赫连封闻言也是心内惊呼,毕竟庆君身上的伤终是他的原因造成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