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凌霄的嘴唇被那阳火灼烧的龟裂,张开嘴唇凑了上去,将舌头深入苏浣衣的口中,贪婪的吮吸着津液。

“不……不要……”苏浣衣猝不及防,虽然心中认定凌霄为自家相公,可是并不代表这个时候愿意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他。嘤喃了一声,似乎迷失其中,而后目光又坚定起来,伸出双手要将凌霄推开。

可是处于狂乱状况中的凌霄,自身身体的力量达到了极致。

前面我们说过,凌霄由于自身经脉阻塞不能够突破淬体境,可是由于水天之力的塑造,让他成为了万中无一的吸灵体。那么在那之前修炼的凌云劲,都扩散在他的血液和骨骼里,这让他钢筋铁骨,比其他武者的身体要坚硬和有力度。

苏浣衣不过女流之辈,再加上凌霄身体力大无穷,她小小的手掌怎么能够将眼前狂乱的男人推开?简直是痴心妄想。

难道……

苏浣衣情急之中,已经是流出了眼泪,可是眼前癫狂的凌霄,怎么才能让他停下呢?!

那个七星铃铛似乎感受到了主人心中的不甘愿,赫然自行从苏浣衣的衣袖中飞了出来,停止在半空中。

“七星?”

苏浣衣惊呼了一声。

铃铛在空中玎玲一声响动,七颗宝石爆发出耀眼的光芒,从铃铛里面飞出,漂浮在半空中,带着闪光的弧线,在空中迅速结阵。

“不要!”

苏浣衣惊呼道,这个阵法,她曾经从铃铛中见过,乃是灭杀的阵,将阵法打入敌人的身体里面,让他彻底经脉错乱,心智崩坏,最终死无全尸。

这并不是苏浣衣要的结果,因为,因为就算眼前的人再怎么欺负自己,也是她的相公。

这个男人……

随着苏浣衣的轻呼,铃铛迟疑了一下,然后又倏然飞回了她的衣袖里面。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了……可是如果能够减轻你的痛苦……

苏浣衣轻轻闭上了眼睛,不再挣扎。

这是我选择的道路,我不会后悔……母亲,祝福我。

男人的口中,传出嘶吼的声音,包含着不能忍耐的痛苦,以及对于眼前女子的渴望。其实,凌霄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所为男属阳,女数阴。

凌霄在修炼水天之力的时候,将自身阳力压制,而这个时候水极生阳,就彻底爆发出来的。需要女子的阴气弥合,才能够让他感到舒服。

但是,如同胡仙儿所说,如果在功成之前破了身子的话,那么就会前功尽弃,可能武功尽失。

苏浣衣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可是凌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在她身体上蹭来蹭去,似乎这样可以将他降温。

苏浣衣小的时候,也曾经跟随母亲学习过一些医理,知道男属阳女属阴的原理,难道是因为这个?于是她便忍着心中的不安,任凭凌霄抱着自己摄取冷意。

女性身体里面散发出来的阴气,让凌霄炽热的丹田重新感受到凉意,没有之前那么疼痛。

我……我这是怎么了?

凌霄迷茫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喃喃道,然后低头一望,发现自己的怀中死命抱着浑身湿漉漉的女子,当真骇了一跳。

苏浣衣被凌霄体内散发出来的热气蒸腾,浑身汗湿,脑子也有些迷迷糊糊,瘫软无力。

说巧不巧,白影得知自家姐姐进去了良久都未出来,然后仆人来报,说里面传来男人能的嘶吼声!

白影一听,便大怒!

这登徒子,该不会是兽性大发,想要侮辱我家姐姐?!!

“小姐,那苏小姐可是说……那位公子是她的相公……”旁边的丫鬟提醒道。

“相公?可笑!”白影不管三七二十一,推开阻拦自己的丫鬟,手中拿着那长鞭,气势汹汹,飞快朝着凌霄养伤的屋子冲了过来!

所有的色狼登徒子,都该死!

白影恶狠狠地说着,双目流着怒火,在夜晚中,越发夺目。

这白影是受过什么创伤么?为什么对于男人如此憎恨?这个暂且不表。

话说,凌霄两人抱在一起,一个为自家的男人分担热量,另一个感受着女性传来的阴寒之气,相得益彰。凌霄虽然知道这样不妥,可是身体似乎不受到他的控制,仍旧死死抱着瘫软的苏浣衣。

碰!

门被突然的撞开!白影怒意汹汹的脸出现在屋内。

凌霄虽然只有有人闯入,可是却没有撒手,他的脑袋中只是回荡着一句埋怨:为什么……每一次都会有人闯进来……

白影一看眼前的情况,差点昏厥过去,火爆脾气的她,愤怒的将手中的长鞭在半空中甩的劈啪作响!

“你……你……你!你这个**贼!”白影冲了上去,一脚踹在了凌霄的身上,“放开我的苏姐姐!”

苏浣衣本来是要阻止白影的冲动行为,可是她此刻身子软软呼呼,使不上一丝力气,随着凌霄被一脚踢飞,她的身体就瘫在了地上,全身香汗淋漓,嘴唇上却出现了炸裂的痕迹。

碰!凌霄横飞出去,撞在了背后的墙上,发出钝响。

本来两人是在**,看不出分明。这凌霄被白影一踹横飞出去,却将自己的身子光溜溜的展露个一览无余。

“啊————!”白影脸上一红,更是恼羞成怒,“我的眼睛——!你这个大变态!”

白影疯狂叫喊出来,面对凌霄的,她已然失控。

“我要杀了你!”

长鞭骤然燃烧起烈火,劈啪作响。

白影腾空跃起,将那长鞭舞动起来,夹杂着裂空的劲力,朝着的凌霄抽了过去。

啪!

一道焦黑的印子,出现在凌霄的胸膛上。

啪!

又是一道焦黑的印子,与刚才的印子交叉,形成一个X的形状。

凌霄没有任何疼痛的反应,似乎被热气已经灼烧的神志不清楚。在白影的抽打下,只是粗重的喘着气,感受着腹部传来的疼痛,半跪在墙边,保持原状,一动未动。

“怎么?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任我鞭打?!”白影嘲讽着,眼中露着厌恶的神色,盯着赤身的男人。

“啊哈哈哈!臭男人!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女人是不能够被侮辱的!你要受到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