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汗!弄错了天池的位置,智商拙计了。本身想改,想想算了,就这样吧,弹指就姑且错之,各位就姑且看之……

“乌鸦肯定知道它们是在说什么。”小东西跟我透露道:“等会逮住它问问,它的那双眼睛特别怪,只要它想看到就一定能看到。”

我抬头看了一眼缺德乌鸦藏身的方位,微微点头。小东西跟缺德乌鸦在一块呆了那么久,对那只缺德乌鸦知根知底也不例外,不然在赶尸门的时候,缺德乌鸦也不至于逼着小东西答应在将来帮它一个忙了。

三方人的聚会并没有多长时间,我在这里还没有等够十分钟,他们已经十分谨慎的各自从不同的方向离开了这里。又等了一会,我确定安全之后,才拉着李香兰从巨石后面走了出来。那边灌木丛涌动,竟然在同一时间也出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那个疯疯癫癫的家伙,另一个便是赵七九,他们两个的脸色看上去都不怎么好。

“呵!”我们彼此将对方吓了一跳,他们大概是没有想到我竟然就在这么近的地方藏着,而我则是没有想到,除了那只乌鸦之外,赵七九跟那个疯子竟然还在这里,刚刚可并没有察觉还有两个活人存在。

疯子此时看上去也不疯癫了,最起码从他的表情跟行动上来看,没有什么异样,跟正常人无意。而赵七九则依然是倒夹着他的那把大黄伞,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去远方报丧的报丧人,造型跟正常人总有那么几分格格不入。

“起桥,你怎么在这里?”赵七九对我出现在这里十分诧异,他面带疑色的问我。

“你不也在这里么?”我反问了一句,又说道:“刚刚随便走走,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这事情,刚好有几个我认识的人,就在这里看看是什么情况

。”

“哦,我还当你发现了他们有不对劲的地方专门跟过来看看的。”赵七九点头说着,又的看了一眼我身边的李香兰,旋即诧异的问道:“这个姑娘是……?怎么看着好像有点眼熟呢?”

“赵七九吧?怎么,不认识我了?”李香兰看着赵七九挑了挑眉头,“李香兰,郑起桥的未婚妻,现在想起来了没?”

“哦哦哦,是你啊!怎么会想不起来,你两小时候跟玩过家家的时候都是以夫妻自居啊,啊……哈哈……怎么,你们两个现在是……?”赵七九打着哈哈,连语气都变得怪异。

李香兰看了他一眼,说道:“不是刚刚都告诉你了么?怎么,赵七九你有问题?”

“没有没有,哪能啊,怎么会有问题!”赵七九矢口否认,而后猛地搂住我的脖子把我拽到了一边,小声对我说道:“你小子行啊!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我就说呢,你以前怎么好端端的想起来跟我打听李香兰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老实跟兄弟说,你是不是早知道人家长得这么漂亮了,所以才跟我问她的去向的?”

“滚犊子,你狗日的什么时候思想正常了再跟我说话,整天都把人当你了。”我一把推开了赵七九,问他道:“你知道不知道张四丰跟菊未然他们刚刚在说什么?还有佛门的那个和尚,了不得啊,那么年纪轻轻就能跟一个大寺的方丈平起平坐了,那和尚是谁?你认识不?”

“我只知道那个和尚的佛号是觉一,他以前的事情不清楚,我也是这两天才第一次听说他。至于他们刚刚是在商量什么东西,我也不大清楚,不过那只乌鸦肯定知道,只要你能撬开它的嘴。我跟大师兄都是被它给拽来的,它跟我们说有不容错过的好戏看,就拉着我们到这了。”

“觉一?”我念叨了一下这个佛号,砸吧着嘴说道:“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用这么嚣张的佛名,觉字辈的老大么?那以前那些觉字辈的和尚都该被置于何地,啧啧……”

“呱!”缺德乌鸦忽然噗嗤着自己的翅膀飞过来,它落在了赵七九的肩膀上,赵七九侧头想要把乌鸦从他的肩膀上打下去,缺德乌鸦却十分灵巧的避过了他伸上去的手

“小子,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我把跟你有关的告诉你,剩下的东西都跟你无关,是我们的事情,当然,呱!爷说的我们不再是指赶尸门跟你这个小伙伴,指的是那头猪。”

乌鸦把我拽到一边跟我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然后带着赵七九跟那个疯子飘然远去,小东西在期间很愤怒的喊了几声,这份愤怒让它的周围凭空出现了一些雷霆,看上去有些骇人。

“它跟你说什么了?”李香兰疑惑的问我,刚刚缺德乌鸦是告诉我一个人的,虽然它说的很大声但是却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所以李香兰并不知道我们说了什么。

“佛门跟道门还有地府之间有猫腻,我们这次得防着他们,他们也会进白玉京的。”看着菊未然跟张四丰他们离开的方向,我眯着眼睛说了句,然后开始琢磨这个消息现在应不应该公布出去。因为刚刚缺德乌鸦告诉我,说这次我们这边阵营中的人,有好几家都跟佛家或者道门有很深的渊源,劝我最好不要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以免打草惊蛇。他们,似乎是想练手坑这些世家一次,要让这些在华夏中绵延生存的势力经此之后一蹶不振。

涉及人心的事情最为复杂,我站在原地静静的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听从缺德乌鸦的建议,暂时把这事情埋在心里秘而不宣,一切,等看看情况再说吧。

“刚刚那只缺德乌鸦说还跟你有关系?怎么回事?”我低声询问小东西,它在我的肩膀上,情绪显得有些低落。

“跟我的长辈有关,可能到时候我也得去解决一些事情。”小东西哼唧着简单跟我说了说,它并不像多谈,我也就没再多问,只是跟它说要有危险了立刻通知我。

我第一时间找到了郑屏,问他现在还能不能联系上十七房一直以来经营的那些情报网,让他给我查清楚那个叫觉一的和尚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正想跟你说呢!”郑屏的眉头忽然一挑,“我刚刚才知道佛门还有这么一个家伙,家里那边传来消息说让我们多小心这个和尚,不是个善茬。他好像没有过去,是凭空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代表佛门那边过来的,一个人有两个身份,据说是禅宗这边离佛最近的人,同时他竟然也代表了密宗,据说还是密宗那边的小班禅,转世次数不祥,但是在密宗那边的地位……我也是才刚刚拿到消息,你是怎么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不应该啊!”

“刚刚不小心碰到了

。”我眉头皱了起来,然后对郑屏说道:“在禅宗跟密宗都很有地位?这两个流派虽然没有相互敌对但也绝对不是那么融洽吧,他怎么会有这种身份。”

“鬼知道怎么回事!我现在也被搞迷糊了,家里那边没办法弄到这个叫觉一的详细资料,给我的原话就是好像是凭空出现。你也知道,原本佛门那边带队过来的是一个叫觉二十三的和尚,但这次过来的却变成了这个叫觉一的。”说起这个,郑屏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你看要不要把这事情跟大家伙说一下?让都注意点。”

“这事情不要给外人说,先看看情况。对了,把家里的几个兄弟都先喊过来,咱们自己通个气,但绝对不能外传。”我对郑屏摇了摇头,事情出现突然的变化让我有些拿捏不准。

“觉一?这人我倒是有点印象。”郑简堂在我跟郑屏说事情的时候便已经过来,他说道:“以前因为一些事情跟佛门有点交集,听说过他们一些事情。这个觉一据说是天生的佛子,他五岁那年第一次坐禅,坐下去就再没有起来过。佛门的高僧说觉一是在坐深禅,去佛国听佛祖讲道去了,难道他还活着?”

“如果你说的觉一跟这个觉一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他已经来这里了。不对啊,简堂你为什么这么问?他还活着?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应该已经死了?”我看向郑简堂,注意到了他话中的一些问题。

郑简堂皱眉说道:“家里的几个长辈当时对这个觉一很关注,但是这个觉一从来都没有路过面,所以时间长了,大家都认为则这个觉一应该是出事了,说不定就是坐禅给坐丢了自己的小命,只是佛门碍于情面不肯承认而已,真是不可思议啊!这二十几年他不吃不喝的是怎么活下来的?而且你刚刚说你还见过他,也就是说他能跑能跳了?”

“嗯……好了先赶紧把其他的兄弟喊过来,把这事情说说,具体的咱们等会再谈。”我对郑屏跟郑简堂说道,“离说好的时间还早,你两知道人都去哪里了吧?”

“都不远,就在附近,我喊他们过来。”郑屏点了点头,拿出黄纸画了一个符号顺手就给烧了,他犹豫了一下,又问道:“我看你跟范家庄的那些人特别熟悉,要不要跟他们也说一声?”

我沉默了一会,摆了摆手,“先不说,看看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