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呀,为父今天可不能再让你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已嫁做人妇,就不要再操心老钟家的事了!”钟一守“苦口婆心”,笑眯眯又意味深长地说着。

哼!老狐狸!“钟先生,可不要乱攀亲戚,我钟家的产业为什么要落到你这个外人手里?”钟晴毫不客气地讽刺他。

钟一守没料到对方会这么不给他面子,说出的话明着是客气,暗着却让人读出了阴狠的味道,“小晴呀!既然你不肯认我这个父亲,我作为长辈的便不能将钟家交到你这样不孝的人手里!”

钟晴抖抖肩,“我无所谓,只要钟家不落在你的手上,谁都可以!”转身走进钟家老宅,只留给他一个妖冶的背影。

在她背后钟一守阴狠地想:“总有一天你会死无葬身之地,就同你的父亲。”而钟晴脸上,至始至终都是讽刺地冷笑。

大堂里,钟一守毫不客气地落座在主座上,以此来向钟晴示威。这样的行为大多数人没什么感觉,毕竟这俩年他一直就在这个高位上的。

钟晴浅笑。

“各位,本来这位只是小女的,可她出事后,钟家的事就是我在执掌,这位置我也就自然而然坐了这么久,我知道小女是不愿与我争这个主位的!”一语双关,可他不是废话么?钟晴若不愿争,又怎么会在这里?

钟晴还是浅浅笑着,虽笑,却让人感觉不到笑意,她一脸无辜说道:“钟先生,你也知道主位是我的,那你还不让座啊!”

旁人有些想笑,怎么看,他们的小主人都有扮猪吃老虎的嫌疑,宠辱不惊,深不可测,看么看还是他们的笑啊主人更胜一筹!

钟一守尴尬之色不现于外人面前,但他捏住茶杯的手指暴露了他的尴尬和怒意,“小晴,太爱说笑了!”

“我没有说笑,你应该知道,我知道你皮厚,向来如此,既然你那么想坐在那个高位,我自然会让你多呆几分钟,让你体验一番,高处不胜寒!”

钟一守被逼的说不出话,其他人也觉得钟晴气势实在逼人,风范比她父亲还要烈,当然她父亲不可能是钟一守这等阴险卑鄙的小人!

接着她又说:“各位长老都以为我俩年前不幸身亡,我 ,不知道你们耳中的版本是怎么样的,当然也没兴趣知道,我回来了这就是重点。之所以今天才回来,是因为那次事件我失忆了,所以,”后面的话不用说 明白人也都知道。

“那你现在为什么回来?我又如何知道你说的话是否属实?”吴老代替其他几位长老问她。

钟一守暗自高兴,钟晴说失忆肯定会惹来长老们的言语攻击,这就是他希望见到的。可他一时得意忘了,钟晴从不打无把握的仗。

钟晴说:“吴老,您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德高望重,也犀利,敏锐,可这俩年白发添了不少,是为我的事操心的吗?”

“我现在才回来不是刚巧,却也是刚巧,我想起来之前的事,也知道我当初出事完全是蓄意谋杀,有人为了老钟家害我,我怎么可能在回想起以前的事后还不回来?我不会坐视不理!吴老,现在的事不正是当初您私下里教导我的那句不怕天灾**,就怕有心人的有心之为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一句“不怕天灾**,就怕有心人的有心之为”勾起了吴老的回忆。这话,他只对小晴儿说过。这就是小晴儿,错不了,这就是在私下里亲切地喊他吴爷爷的人。

“小主子,是我多疑了!”他摆明了立场,跟他一起的人也随他一并。

可钟晴并不占优势,这俩年,钟一守没少下功夫,他们这些人也是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