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木木一怔,眼泪就在瞬间流了下来,流的那么快,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你说吧!”池木木深吸一口气,看着花穗喃喃说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想我都能接受的。”池木木慌忙揩掉眼角的泪水,深深的看着花穗,道:“快说吧。”

花穗难受而又同情的看着池木木,半晌,才叹息一声,道:“主子,皇上他……他新封了一个妃子。”

“新封了一个妃子吗?”心中传来尖锐的疼痛,可是却没有多么的意外。

东陵绝已经完全冷落了她,已经完全忘记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如果说,东陵绝宠幸了别的女人,新封了一个妃子,那也是完全可能的,早之前,池木木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对,新封的妃子。”花穗见池木木只是流泪,脸上的神情却没有悲伤,反而努力的做出一抹笑容,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道:“主子,您若是难过,就去找皇上理论吧。”

“新妃是谁?是如嫔吗?还是她的那几个好姐妹?或者是一个宫女?你去准备东西,本宫要赏东西,她们想要看本宫的笑话,本宫一定不能难过!不管怎么样,我都是皇后,任何人都越不过我去的!”

越说,她却越觉得难受不已。

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女人,绝对接受不了自己的男人对自己有所背叛的新女性,又不是这个时空食古不化的女人,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她努力的想要表现出来毫不在意,可是心却又那么疼,痛不欲生!

“主子,新妃不是如嫔和她的姐妹……”

花穗的眼神愈发的闪躲,不敢跟池木木的眼神对视。

“不是如嫔,也不是她的姐妹吗?那是谁?是宫女吗?”池木木又问,然后一边大力的呼吸。

眼泪就像决堤一般,她明明不伤心,眼泪却如断线一般,不停的往下滚落。

而且,心口像被一团吸饱了水的海绵塞住一般,要很大的呼吸才能够吸进一些新鲜的空气。

怎么回事?她是怎么了?

她知道了,心不是不疼,只是已经麻木了,没有感觉了!

“也……也不是宫女。”花穗几次欲言又止,似乎想一口气就告诉池木木,却如何都说不出口。

“到底是谁?难道是外面的野女人吗?甚至……是从青楼起来的怜人吗?”池木木的脸色沉了下来,可是已经疼的麻木的心中,却隐约有种极度不祥的预感。

“是,是……”花穗更加的吞吐,思想争斗了半天,忽然一跺脚,狠狠的说道:“是池玉琴!她被封为池妃了!”

“谁?你说谁被封为池妃了?”池木木挑眉,再问花穗一次。

她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