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人的呻吟从池木木的吼间逸了出来,那般醉人。

东陵绝低吼一声,感觉那处火热总算找到了宣泄的地方,感受着她的柔软紧致,轻咬着他的那处……

东陵绝眼睛闭了闭,强忍着自己的冲动,才没让自己就在这片刻撕裂了池木木。

空虚处被填满,本欲折磨东陵绝的池木木,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就如千万只蚁虫爬过一般,分外的难受。

摇了摇腰臀,咬着唇,一脸醉意的看着东陵绝道:“我,我要。”

“要怎样?”东陵绝忍住体内翻腾的欲,耐着性子看着池木木,含笑问道。

他似乎颇高兴,不知道是对池木木的表现高兴,还是对池木木的进步高兴。

“要这样……”

池木木咬着唇,脸红的就像要滴血一般。

她轻轻的抬起身子,又缓缓往下一坐,感受着那顺滑的**……

“哦?”东陵绝冷峻的容颜柔和了许多,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浓了,捧住池木木的腰臀连接处,轻轻的将池木木抬起,然后又缓缓放下……

“啊嗯……”

陌生的感觉带着醉人的美妙袭遍全身,前所未有的体验,让池木木吟哦的愈发欢快了。

这样的位置和动作,让东陵绝进入的更深,每一下,似都要探进她的心灵,让她整个人飘飘欲仙。

伴随着东陵绝的动作,她似乎被人高高的抛起来,然后又落在云端,继而又被人高高的抛起来……

“呃,啊……”

“哦……”

醉人的吟哦一声声不断的从池木木口中溢出,那般的动情。

东陵绝脸庞是自信得意的笑容,仿佛对于池木木这样的表现,分外的满意。

池木木根本不能思考,脑中一片空白,心中痒痒的,似被一只小猫的爪子调皮的挠着心口,越来越痒……

东陵绝似能从她的叫声和表情中分辨出来,鉴于她今天的表现不错,便决定不再折磨她,大笑一声,更加紧的捏住池木木的腰,然后飞快的往下送,抬起的动作也更快。

池木木就像一个溺水的人,只能抓着东陵绝这块浮木,靠在他的胸口,困难的呼吸着,摇摆着,扭动着……

东陵绝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浓了,微弓起身子,疯狂的摇晃着池木木的身子……

浓浓的情味在房间里面飘荡开来。

这是一场抵死的缠绵。

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不知道过了多久,方停歇下来。

喘息了一会,池木木的呼吸变得均匀,似睡了过去。

东陵绝伸手,轻抚过池木木光滑的脸颊,见池木木没有什么反应,方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身子轻轻放到身侧躺好,又给她盖上薄薄的春被。

池木木在睡梦中咕哝了一声,脸颊尚带着满足的笑容。

东陵绝黑瞳如黑曜石一般,认真的盯着池木木,手,顺着她的肌肤,缓缓的滑过凹凸的胸口,竟未在那上面停留,而是落在平坦的小腹上。

大掌覆在她的小腹,东陵绝低声说道:“木木,若是朕有个好歹万一,你可千万不能回来……”

风一吹,东陵绝本就低的声音,连他自己都听不到了。

他眼神一黯,许久又淡淡的说道:“不管还能不能回来,朕都希望你的腹内,会存上朕的骨血……”

他的声音很轻,连贴着他脸颊吹过的风都要更大声一些。

睡梦中的池木木,更是毫无知觉,粉嫩的舌尖轻扫了一下自己的唇角,似在回味什么美味,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

东陵绝也不在意,轻笑一声,从身后环住池木木的腰,将她搂入怀中,睡了过去。

池木木醒来之后,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

她敲了敲自己昏沉沉的脑袋,自言自语道:“头怎么这般疼。”

“娘娘可是醒了?”外面传来李和的声音。

“嗯,皇上呢?”

“皇上一直在承乾殿批阅奏折,刚被太后请去慈宁宫了,皇上吩咐奴才们不要吵醒娘娘,等娘娘醒了再说。”

“嗯。”

池木木应了一声,心中却觉得奇怪。

太后请东陵绝过去干什么?

东陵绝不是每天早上都要去太后的慈宁宫请安吗?

这还没到中午,又请过去?

池木木轻轻摇摇头,还未下床,外面等候的宫人早已经进来,给池木木穿衣洗漱,梳头换装。

收拾停当,李和又亲自进来问池木木有什么想吃的。

池木木道:“快午膳了,本宫吃两块糕点垫垫肚子,待会跟皇上一起用午膳吧。”

捐官之事已经按部就班的进入正轨,到时候只需要留下两个信得过的暗人在京城里面收银子就行,现在最重要的倒不是收银子,而是快点找到池林,好让那些银子变得光明正大,顺便钱生钱。

池木木暗暗后悔昨晚不应该喝那么多酒,应该早点收拾行李,今天一早就出发,那是最好了。

“那奴才派人去慈宁宫那边看看,看皇上什么时候回来?”李和忙殷勤的说道。

“去吧。”池木木点头。

李和忙道是,立刻派人去了。

池木木就着热茶吃了两块红枣糕,李和那边派去的人就已经回来了。

池木木看到承乾殿外,那个被李和派去的小太监不停的往池木木这边张望,那小太监的眼神有些闪躲,李和的脸色垮了下来。

“李公公,皇上什么时候回来?”看那小太监刚一离开,池木木就高声问道。

李和眼珠子一转,忙走到池木木身边,有些内疚不安的看了池木木一眼,道:“娘娘,皇上他可能要留在慈宁宫用膳,让您不用等他了!”

“哦!”

池木木点点头,脸色一变,手重重拍在身旁的茶几上,沉声说道:“怎么,现在连李公公也敢怠慢本宫,有什么话竟不能跟本宫说,要瞒着我吗?”

池木木如此的言辞具厉,李公公的脸色变了一变,看着池木木略微的有些害怕,当下便跪了下来,道:“娘娘恕罪,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池木木一味沉着脸,冷冷道:“说吧。”

“皇上,皇上留在慈宁宫,是因为德贵妃身体不适,太后她,她留着皇上,是想让皇上陪陪德贵妃。”李和吞吐的说道,眼睛不时飘向池木木,看她的眼色。

池木木脸色一变,道:“那皇上被太后召过去,也是因为德贵妃身体不适吗?”

李和点头,道:“是,皇上不让奴才说,免得让皇贵妃您不高兴,皇上的心里啊,对皇贵妃娘娘您是顶顶的好了。”

池木木颔首,脸色阴沉的想了一会儿,道:“不用给本宫传膳了,叫白荷和花穗来,本宫要回长乐宫。”

“是是!”

李和不敢多问,忙去请了白荷花穗来,主仆三人回了长乐宫。

一路上,池木木都是沉着脸不说话,白荷和花穗两人面面相窥,具不敢跟池木木多言。

到了长乐宫后,白荷才敢凑到池木木身旁,低声安慰道:“主子不要生气,皇上不是想瞒着您,只是怕主子不高兴,说明皇上心里还是有你的。”

“你们收拾东西吧,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宫去北方。”池木木没有理会白荷的话,只是这么吩咐道。

她出门是打算带着白荷和花穗两个随行宫女,然后带无名和东陵绝最初给她的两个暗人作为保镖,考虑到无名新婚,所以带姬翎一起出行。

另外,作为她身边得力的交际能手,梅兰竹菊四姐妹也乔装成丫鬟一同跟随。

一行人不少,所以需要收拾的东西也不少。

白荷和花穗一听却是俏脸一白,道:“主子万莫冲动,也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跟皇上闹矛盾,让别人有机可趁。”

池木木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白荷的意思,随即呵呵笑了起来,说道:“白荷,你说什么呢?我本就打算要出宫,明天早上正好。”

白荷将信将疑的看着池木木,道:“皇上去了慈宁宫陪德贵妃吃饭,又瞒着主子,您不生气吗?”

池木木眨眨眼睛,道:“我为什么要生气?”

白荷和花穗相视一眼,花穗道:“主子不在乎吗?”

池木木笑道:“皇上是被逼的,我应该体谅他的。不过……我要去一趟北方,离宫的时间不会太短,看来……我得好好想一个办法,让我不在宫中的这段时间,那些个女人,都没有办法接近皇上才是。不然,等我回来,只怕那些女人都不会把我放在眼里,甚至……德贵妃有可能连皇后位都已经坐上了。”

白荷脸色更白,道:“主子,那,那我们别出宫了吧。”

见白荷被吓的变了脸色,池木木才收敛神色,嗤笑一声,道:“瞧你被吓的,主子我跟你开玩笑的。”

白荷松了一口气:“主子,虽然是开玩笑,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

池木木点头道:“所以,我也得好好想个法子,让那些女人都安静安静,让她们都找不到借口来接近皇上。”

现在是非常时期,东陵绝刚亲政,内忧外患不断,不是处理后宫这些女子的时候。

池木木纵然对东陵绝再放心,可是后宫这些女人,一个个觊觎皇后之位和东陵绝的宠爱,不得不防。

“主子有什么好办法么?”白荷忙问道。

池木木沉吟片刻,道:“后宫这么多女人,我们离宫在即,若是一一警告是没有用了,既然德贵妃喜欢借着太后的名义见皇上……那我便从她开始,给众人悄悄警醒钟,学池映月活着时候的办法,叫杀鸡儆猴!”

白荷和花穗相识一眼,不由都打了一个寒噤。

池木木此刻的神色,看起来……好恐怖啊。

“花穗收拾行李,不要带太多的东西。白荷去通知梅兰竹菊还有无名,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出发,让他们带行礼尽量轻便,另外,我们骑马去。”

“骑马?主子,梅兰竹菊和白荷恐怕不会骑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