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木木羞红的耳垂都热了起来,轻轻推拒着东陵绝。

东陵绝缠着她的手,道:“你稍后便要去北方,朕再见你,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池木木身子往后扭了扭,极力的想离开东陵绝的怀抱,羞涩无比的说道:“皇上莫非忘记了,臣妾身子还没完全恢复,你这样……是要毁了臣妾的身子吗?”

东陵绝的手任不停,在池木木的胸口轻轻的摩挲着,暧昧的样子,直教人脸红心跳。

樱桃立了起来,他的指尖轻抚,大掌摩挲蔓延到小腹,暧昧无比的看着池木木,道:“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说罢,大掌一松,正当池木木以为他要放过自己的时候,他却翻身而上,将池木木欺在身下……

“嘤……”

一声轻吟,东陵绝却已熟练的拨开她的腿,腰挤进去,猛的往前一送……

“啊……”

空虚处忽的被填满,池木木咬唇,忿忿看着粗鲁的东陵绝。

东陵绝附在她耳边轻轻笑了起来,却没有粗鲁的动作,而是温柔无比的缠绵……

又是半晌过后,东陵绝才从池木木的身上下来,池木木拖着酸软无比的身体,对东陵绝道:“死男人,害的我都站不起来了……”

对于池木木这种抱怨,东陵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非常的骄傲。

他含笑,手撑着额头,躺在枕头上,一脸笑容的看着池木木,道:“爱妃不是说朕是‘小皇帝’吗?如今下不了床,可知道朕的厉害了么?”

池木木一怔,好不容易站起来的她,差点因为东陵绝的这句话,再次倒了下去……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他竟然还记得那么清楚。

都说女人小气,原来男人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是更加的小气。

池木木缓缓一笑,看着东陵绝,低声说道:“皇上还是忘记这件事情为好,不然……臣妾若是记得当初要阉了你的誓言,那么您……”

池木木的目光,落在东陵绝的胯间。

东陵绝瑟缩了一下,忙用被子盖住。

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眼神那么的……可恶。

“皇上,臣妾要出去了,您封陈老板为忠国侯的消息一传出去,只怕有无数的人要找臣妾呢。”池木木穿上衣服,往外走去,只是走起来有那么些的不自然,脚轻颤了起来。

“哈哈哈……”

东陵绝在身后放肆的大笑。

池木木回头,狠狠瞪了东陵绝一眼,又往前走了一步,奈何脚下一软,险些摔倒。

身后是东陵绝更加过分的爆笑,池木木转头狠狠的瞪了东陵绝一眼,然后转头,施展轻功,飞快的离开了这里……

到了长乐宫后,白荷和花穗都是一脸担忧的倚在长乐宫门口等,见池木木黯然回来,脸上没有异样,都是松了一口气。

“主子可回来了,无名已经派人来了两次了,说是外面有好几个富商等着要见主子您呢!”白荷迎了上来,打量着池木木的脸色说道。

“嗯……”池木木点点头,思索了片刻后,道:“知道了,去给我换衣服吧。”

“是。”白荷和花穗忙扶着池木木走进殿内,给池木木换衣服。

白荷一边给池木木束胸,一边说道:“主子莫要担心,德贵妃虽然怀了身孕,可是小姐跟皇上的感情如此深厚,她怎么都越不过您的。”

花穗也忙道:“是啊,主子是个好人,皇上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不可能放着主子这样的女人不喜欢的。”

跟东陵绝和好,池木木本就心情好,听着两个丫鬟的话,更是心情大好,点头道:“你们说的对,本宫知道。可是,小七怀了身孕,身后有太后和池将军的支持,只怕等她做了皇后,就算她不会对本宫怎么样,太后和池家的人也不会放过本宫的。”

白荷和花穗一阵的沉默,说到这点,池木木也沉吟下来。

池慕秋,终究还是与她为敌了,其实在她们合作的第一天,池木木就已经料想到今天的局面,池慕秋想要当皇后,池木木也想,而且她们又喜欢同一个人男人,是注定不能和平共处!

而因为东陵绝对池木木的感情,对后宫众人都不再宠幸,那么……池慕秋对东陵绝那样的感情,就更不可能跟池木木和平共处了。

“主子,穿好了。”白荷扎好束胸,一句话,打断了池木木的瞎想。

池木木收敛神色,转头看着白荷,道:“嗯,给我梳头吧。”

花穗熟练的给池木木扎了一个男人的发髻,一切收拾停当,池木木便带着梅兰竹菊几人,往宫外走去。

这一次,几人约在了酒楼。

池木木一到了酒楼安排好的雅间,就见陈老板首当其冲的给池木木拱手行礼,道:“多谢木公子成全,在下感激不尽。”

池木木忙躬身回礼,道:“陈侯爷莫要给在下行礼,您如今已经是忠国候了,在下担当不起。”

陈老板脸上一脸得意,哈哈一笑,挥手道:“这些是在下的朋友,还请木公子多多关照!”

池木木看着周围几个或胖或瘦的商人,微笑着一一跟他们寒暄,然后话题进入主题,这些人不知道是得了陈老板的交代,还是本就聪明,每个人给池木木的银票都装在箱子里,只有箱子大小颜色和数量不同,至于里面的银票到底有多少,无人知晓。

池木木也不点数,含笑接过,让人送上马车,然后又跟这些商人客套几句,就拿着银票回了皇宫。

池木木直接去了承乾殿,东陵绝看到池木木带回来的银票已经没有之前的惊讶,不过还是欣喜万分,并不敢相信池木木能够带来这么多的银票。

东陵绝还是让人将那些装银票的箱子送到了承乾殿的暗室,然后两人便在里面点数。

这些银票的箱子里,都写上了各自主人的姓名,这些人里面,有一个比陈老板的出价高,其他的都比陈老板的稍低一些,只是数额都不禁相同。

东陵绝道:“朕将这些银子充一些进国库,剩下的……便留在这里。”

池木木点头,道:“那些大臣对于这‘捐钱买官’的事情怎么看?”

东陵绝眉头轻皱了起来,道:“这种事情本就比较新鲜,那些迂腐的大臣自然是不会满意的。尤其是那些文官,酸溜溜的,以为他们寒窗苦读,现在却让满身铜臭气的商人买官,倒是舅父和那些武将没有说什么。”

池木木失笑,道:“那后来皇上是怎么解决的?”

东陵绝狡黠一笑,道:“朕当时没有插话,只是任由他们在那里胡说八道,然后,等他们说的口干舌燥,争论的差不多了,朕只说了一句话,他们便再不敢多言。”

“哦?皇上说了什么?”池木木来了兴趣。

东陵绝神秘一笑,看着池木木道:“朕对他们说,如果谁不同意,以后就将自己的俸禄全部捐献给国库,好去赈济灾民,养军队!”

池木木失笑,道:“皇上高招,那些文人就算再怎么迂腐寒酸,可是他们也要吃饭,皇上这么说,他们自然不敢再多言。”

东陵绝点点头,道:“可不是?朕还以为他们真的那么清高,到最后还是无话可说。”

池木木道:“其实有了这些富商的捐银,皇上不但可以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还可以用这些银子多为百姓做一些事,这样……皇上在得到权力的同时,也会得到民众的认可。”

东陵绝道:“朕也有此打算,只是舅父不会让朕那么容易就高枕无忧,他一定会给朕设置无数的难题,朕暗中培养势力的时候,还是要万分小心才是。”

池木木道:“这些,相信皇上比臣妾要明白的多,臣妾就不跟着您参合了。”

东陵绝伸手搂住池木木,道:“爱妃已经为朕分了很多忧,朕感激不尽。”

他神色有些感叹,看着那些装银票的盒子,搂住池木木,黯然道:“朕无用,爱妃作为女人,本应安心相夫教子,你为了朕……奔波劳累,朕已经感激万分,朕定不负你。”

池木木心道,在二十一世纪,男女平等,许多男人甚至还在家里当企鹅爸爸,更何况她这种管理一个大企业的千金小姐。

池木木伸手,反身拥住池木木,道:“我们是夫妻,本就是一体,为你分忧,是为了我们的将来,皇上不必为此谢我。”

东陵绝心中一动,手愈发紧的拥住池木木,感动道:“得卿如此,夫复何求……”

池木木好笑的看着东陵绝,道:“皇上何时变得如此酸溜溜的了。”

东陵绝却一脸正色的看着池木木,揽住池木木的腰,让池木木靠近她,道:“朕可不是酸溜溜的玩笑话,朕说的都是真的。”

说罢,眸光认真看着池木木。

池木木心中一动,唇角缓缓的扯出一抹笑容,道:“朕一直都是苦命的人,朕身边从来都没有一个一心为我的亲人,你……却一心为朕着想,朕心中很是感动。”

池木木道:“我也没想过,竟会喜欢一个强要我的男人。”

说罢,抬起头,再看向东陵绝时,已是满脸通红。

东陵绝心中一动,低头,轻轻的吻上了池木木的唇……

回了长乐宫,池慕秋却正在殿内等她。

池木木一身男装,池慕秋浓墨般的眉头皱了皱,一脸不解的看着池木木,道:“你穿成这样干什么?”

池木木坐下,结果白荷递过来的茶,道:“出宫办事。”

“为皇上办事么?”池慕秋想了想,又问池木木。

池木木点点头。

池慕秋深邃的目光看了池木木半晌,忽而笑道:“你能为皇上排忧解难,无怪皇上会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