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进去吧。”池木木道。

“主子,怎么去了那么久?”白荷看见池木木,松了一口气。

而小胖看见白荷,悄悄钻进了池木木宽大的披风斗篷里,只留着两只眼睛看向外面。

“进去再说。”池木木沉着脸,道:“皇上回来没有?”

“还没有,不过派人来说,子时前会回来。”

池木木点点头,东陵绝就算想回来,只怕也会被人绊住。

池映月,她竟那么着急,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她的命。

那么,就休怪她不客气了!

池木木道:“知道了,派人打水来,我要沐浴换衣。”她现在出了一身汗,全身难受的紧。

“是。”白荷不敢多问,忙让人打了水来,给池木木沐浴。

池木木将小胖放在茶几上,轻轻说道:“小胖,你待在这里别动,我去洗澡,很快就回来。”

“叽……”小胖点头,乖乖趴在茶几的被子里,连脑袋都缩了进去,看起来,它似乎有些累。

池木木也没在意,转身去屏风后面沐浴。

她昏昏沉沉的,加上今晚的经历太错刺激,消耗了不少经历,在浴桶里睡了不一会儿,池木木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池木木被一阵痒酥酥的感觉挠醒,她有些愤怒的睁开眼睛,却先是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眼前,是一个熟悉的俊颜,一脸笑意看着池木木。

池木木笑了笑,道:“皇上回来了。”

东陵绝伸手去捞池木木:“嗯,水都冷了,你怎么大半夜的泡在里面,也不让人在身旁伺候。”

池木木躺的腿都僵硬麻木了,对东陵绝道:“臣妾被人下了迷药,险些丧命,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回来洗澡,迷药发作,才睡了过去。”

东陵绝脸色一沉,冷道:“怎么回事?”

说着,往池木木身上披了一件大大的披风,裹好,放上床榻。

池木木往小胖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它缩成一团躺在那里,似乎没有被惊醒,想来它也是太累了,便没有在意,对东陵绝道:“是付家的人。”

“付家的余孽竟敢入宫吗?”东陵绝神色变得更加冰冷,天狼般的漆黑瞳孔,发出冰冷的杀意。

池木木道:“有皇后的帮助,他们进宫容易的很。今晚趁着皇上出宫,他们险些要了我的命。”

东陵绝冷道:“池映月那个女人,果然越来越过分,不行,朕不能就此作罢。”

“皇上等等!”池木木见东陵绝似要去找池映月的麻烦,忙拉住东陵绝道:“不能去找池映月。”

“为什么?”东陵绝回头,冷冷看着池木木。

池木木叹息一声,道:“皇上以为池映月会留下把柄吗?你去找她,该怎么说?她会承认吗?”

东陵绝怔在那里,

看着池木木,许久才淡淡的说道:“你说的对,朕现在去找她,是打草惊蛇,可是,朕咽不下这口气。”

东陵绝目光怜悯自责的看了池木木一眼,道:“朕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吗?朕是皇帝,他们要是敢说什么,朕一并处置了!”

池木木摇头,道:“池映月是皇后,皇上也不能轻易处置他,不然会被人诟病,或许还会怪我这是‘妖妃’。”

池木木想了想,道:“既然池映月敢在这个时候动我,想来她也做好了完全的打算,臣妾说过了,这件事情,让臣妾自己来处理。”

东陵绝的眼中滑过一抹担忧:“你之前说自己处理,朕让你自己处理,可是结果……你却受伤,险些丧命。”

池木木道:“皇上放心,那几个杀手很笨,臣妾没事。”

池木木没将小胖的事情说出来,道:“池映月看到我没事,杀手又消失了,只怕她会自乱阵脚,到时候……就会露出马脚的。”

东陵绝道:“朕已经等不了了,万一你再出事怎么办?”

池木木想了想,道:“那皇上给我三天时间,如果三天后,我还不能让池映月怎么样,便用皇上的法子来对付她可好?”

东陵绝眉头紧紧一辗,道:“既然你这么说……那好吧。”

他一脸愁苦的看着池木木,脱下鞋子,在池木木身旁躺下。

他身上飘着淡淡的酒香,池木木闻着,觉得异常安心,道:“今晚参加诗集怎么样?”

“还不错!”东陵绝有些气闷的说道,半晌才叹息一声,道:“不过……朕很是担心你。”

“皇上……”

池木木声音低低的。

东陵绝叹息一声,道:“木木,你别那么要强,让朕保护你吧。”

“皇上,我没事。”池木木心中一动,声音愈发的柔和。

东陵绝又是一阵叹息,道:“你知道吗?你失踪的那段时间,朕有多担心你。”

东陵绝长叹一声,道:“难怪有那么多帝王为了美人不要江山,朕现在可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池木木道:“皇上如今总算不笑话那样的帝王了。”

东陵绝的手一紧,几乎要将池木木揉进他的身体里,他压低声音,在池木木耳边低声说道:“木木,你可知道朕有多害怕失去你吗?如果朕的失去你,朕就会重新变得孤单了……你可知道这种本来没有,忽然得到,视若珍宝的东西若是失去的痛苦吗?朕好害怕……”

他低沉的声音在池木木的耳边响起,伴随着一丝恐惧的害怕,在池木木耳边低声说道。

“你不会失去我的,哪怕我死了,我的魂魄和尸体也是你的。”池木木搂住东陵绝,尽量想说一些甜言蜜语。

奈何没有经验的她,说出来的话,却让东陵绝一怔,然后他在那里冷着脸看着池木木,道:“你胡说什么?说什么死字。”

池木木嘿嘿笑了一声,平时在几千员工面前开大会的豪迈荡然无存,变成了最普通的小女子,搂住东陵绝的脖子笑道:“皇上恕罪,臣妾再也不敢说了。”

东陵绝指了指池木木的嘴唇,道:“没诚意!”

池木木失笑,刚泡过澡的她,身上凉凉的,软软的,很是舒服。

一阵澡豆的香气袭来,柔软的樱唇在他的唇边落下一个吻……

不是脂粉味,也不是熏香的味道,这种自然的味道,竟让东陵绝十分的贪恋……

他反手抱住池木木,猛的在她的耳边深吸了一口气,闻着她发间的香味,脸埋进脖颈,细碎的吻砸了下来。

“唔,咯咯……”

池木木被他亲的痒痒,哈出来的热气,更让她全身软绵绵的痒痒无力,扭着身子推拒着东陵绝道:“别,痒……”

东陵绝缓缓松开她,吻从脖颈蔓延往下,舌尖轻卷,熟练的揪住一抹柔软。

“唔嗯……”

池木木眼睛瞟向小胖的方向,压抑着声音,不自觉的弓起身子,咬唇,媚眼如丝的看着东陵绝。

这一次,她没有推拒,而是轻扣住东陵绝的脑袋,任由他的唇舌在她柔软的心口肆虐着……

似感觉到她的顺从,东陵绝心中一喜,亲吻的分外卖力,牙齿揪住某粒凸起樱桃,轻咬一下。

“嘤……”

池木木就像被电流击中,嘤一声,身子彻底的软在软绵绵的被子里,由得东陵绝亲吻侍弄,也没力气半分反抗。

东陵绝奋力的亲吻,熟练的亲吻慢慢一点点的,细密的落在她每一寸娇嫩敏感的肌肤上……

“嗯,别这样……”

池木木不自在的扭着身子,大腿摩擦到东陵绝的火热,如遭电击,忙缩了回来。

东陵绝的吻盘旋在她的小腹,停了下来,抬头道:“爱妃身子不便,可是朕……实在忍的辛苦。”

说罢,手一伸,蚊帐便缓缓落下,外面的烛光照入蚊帐内,愈发显得池木木肌肤如雪,分外的动人。

“你,你……”

池木木咬唇。

“爱妃,帮朕……”

东陵绝说罢,手拉过池木木的手,往自己的下腹送去……

“呀……”

柔荑触到他的火热,池木木本能的缩回手,东陵绝却紧紧摁住她的手,道:“爱妃别推却,朕怕旧疾复发……”

池木木手怔在那里,进退不是。

东陵绝脸上分明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转头,看着池木木可怜道:“爱妃……”

池木木听的心软,却羞涩万分,不由将头埋在东陵绝的胸口,吞吐的说道:“好,好吧……”

说罢,柔荑便生涩的握住东陵绝的……,轻轻的揉动起来。

“哼……”

东陵绝轻哼一声,结实的臀往上挺了挺,似迎接,又似为了更加方便,迎合着池木木的动作。

池木木涨红着脸,闷闷的埋在东陵绝的胸口,双手轻轻的上下**,握的亦有些勉强。

这厮……也太强大了。

“快一些,嗯,慢一些,太紧了,嗯,太松了……”

东陵绝一边偶尔哼两声,一边不知廉耻的指导着池木木如何伺候他。

池木木全身都红了起来,却乖乖按照东陵绝的指示,忽快忽慢的帮东陵绝“解决问题”。

池木木非常努力,而东陵绝也越来越热硬……

一个时辰过去后,就在池木木小手酸的快要脱臼的时候……

“吼!”

东陵绝低吼一声,总算结束……

“呼!”

片刻后,东陵绝缓缓的输了一口气,然后神清气爽的起床洗了一下下身,又打过一盆水,给池木木仔细的擦洗柔荑。

整个过程,这厮都光着身下,仿佛在向池木木骄傲的展示着自己的男性躯体。

池木木红着脸不敢去看,东陵绝放下毛巾,在一旁躺下,抓过池木木的肩膀搭在自己的腰上,呵呵笑着说道:“爱妃想看便光明正大的看,何必偷偷的看朕呢?”

池木木一愣,怔在那里,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而东陵绝抱着池木木,将她脑袋温柔的摁在他结实的胸口,不一会便呼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