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氏既然要动手,那池木木再客气都不好意思了!

就这么过了一天,白荷跟院子里的几个丫头在府里横行霸道,看到什么好东西都要争,除了温寄柔,府里人人到付氏那里告状,尤其是池慕秋,更是气的不行。

付氏却不慌不忙的安慰池慕秋道:“你别担心,这么一个小家子气的人,是没什么好前途的,总有一天,你会踩在她的头上。”

池慕秋道:“母亲说的对,太后已经下了懿旨封三姐为后,等三姐进宫后,我一定让三姐弄死那贱*人!”

付氏道:“你几位姐姐两天后就陪着老太君回府了,老太君知道你这次受了委屈,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池慕秋眼睛一亮,连连点头道:“母亲,女儿先回去了,我连夜给老太君绣一条丝帕!”

付氏却道:“你绣工不如你三姐,连老太君身边的绣娘都比不上,凑什么热闹?”

池慕秋道:“那……”

付氏道:“你手上的伤呢?恢复的怎么样了?”

说起她被池木木弄伤的手,池慕秋就更加生气:“女儿这手虽然没被废,可伤口还肿着呢!”

付氏看了一眼身旁伺候的一个老妈子,老妈子会意,却有些犹豫,见付氏神色坚定,忙端了一杯茶递过去:“七小姐,您再坐坐吧,先喝杯茶,陪夫人好好聊聊。”

池慕秋想,反正也不急着回去绣花,就先坐了下来,伸手去接茶杯。

茶杯刚入手,她只感觉那滚热的茶杯黏着五根指尖烫,不由大叫一声,手一松,就落在茶几上。

茶水混着茶叶,全都沾在她受伤的手上,她的手上包了纱布,这样的开水一浇,池慕秋的尖叫几乎响彻整个院子!

池木木的院子……

“主子,大少奶奶那边派人来说,烫伤七小姐的那杯茶里,放了一些油进去。”白荷小心翼翼的看着池木木:“那手是被主子您伤到的,过两天老太君回来了,七小姐又伤势加重,这……到时候老太君怪罪小姐您怎么办?”

池木木看了白荷一眼,这丫头忠心,也很聪明伶俐。

她道:“付氏还真是个狠毒的,为了除掉我,竟不惜伤害自己的女儿,难道她真不怕池慕秋以后都习不了武吗?”

“那我们怎么办?”白荷忙问。

池木木心道,也不知道这个池慕秋是真傻还是假笨,难道连这个都看不出吗?

“主子?”白荷见池木木不说话,有些着急了。

池木木道:“后天,老太君回府了吗?”

白荷点头,道:“对,五天后主子您就要进宫了,老太君要回府来送您。不仅老太君,还有在南山伺候老太君的几位小姐,都要回府了!主子,老太君一向不喜欢您,后天怎么办啊?”

老太君是最在意嫡庶身份的人,如果自己知道那晚强了池慕秋的风头入宫,肯定不会轻易作罢!

池木木想了想,道:“老太君回来了,跟我们无关。明天我们去一趟庵堂那边!”

“主子要去那边办事?”白荷不解的看着池慕秋。

“四哥跟我自由兄妹情深,我要入宫,自然要接他回来的!你准备一下,明天天亮,我就去接四哥。”池木木道。

记忆中,那个哥哥是住在池木木长大那座家庵的山腰上习武,这样的借口,池家谁也不好说她。

“主子,您接四少爷回府么?”白荷多嘴问了一句。

池木木点头:“对。”

“那……您进宫后,四少爷再回去?”池木木问。

“四哥是府里的少爷,我这个妹妹又进宫了,日后自是要住在府里的,不然谁照顾他?”

“可是……”白荷欲言又止。

“我会跟父亲说的,你就放心吧!”

皇宫,承乾殿。

“皇上,今晚要宣哪位宫人伺候您?”李和见东陵绝频频揉眉,终于放下手里的奏折后,连忙问道。

“不用了。”东陵绝道。

东陵绝是个精力很好的成年男人,所以宫里有几个身家干净、容貌清秀的宫女伺候。

李和也不敢多话,连忙道:“是!”

“送热水来,朕要沐浴!”

不一会儿,东陵绝就躺在了浴桶里面,挥手让伺候的宫女退下,他往头顶淋了两瓢水,有些心烦意乱。

付氏,究竟有什么王牌在手,竟然让太后舍了池木木这颗已经到了他身边的棋子呢?

擦干头发,将头枕在脑后当枕头,东陵绝仰起头,看向屋顶的天花板,慢慢闭上了眼睛。

忽然,有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搭在他的额头,柔若无骨的指尖恰到好处的给他揉着太阳穴。

东陵绝闻到一股幽香,也没说话。

玉手的主人见东陵绝没拒绝,心中便是一喜,按摩的更加卖力。

东陵绝享受的同时,便感觉两团凸起的浑圆若有若无蹭着他的头顶。

他全身**坐在浴桶里,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龙头”抬了起来。

他伸手,准确抓住那双按摩的手,用力一扯!

女子的娇呼传来,一个穿着单薄的娇媚女人出现在浴桶的另一端。

女子身上单薄的衣服被水沾湿,凹凸玲珑的身材展露无疑,甚至能隐约看到两颗娇嫩的葡萄……

东陵绝的手攀上一只浑圆,指尖准确的抓住其中一粒葡萄,若有若无的捏了捏,道:“太后让你来伺候朕的?”

女子闷闷哼了一声,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垂头掩下如丝的媚眼,咬着红艳艳的唇:“是奴婢想皇上了,便过来伺候皇上沐浴。”

她垂头,刚好看到水下某处抬起的“龙头”,便是受惊的样子,捂住嘴“啊”一声惊呼,吞吞吐吐道:“皇,皇上您大了,您坏……”

“嘤”的娇羞之声那么诱人,手指轻轻点着东陵绝**的胸膛,若有还无的画了个圈。

“叱啦!”

绵帛碎裂的声音,女子身上的衣服被撕烂,脆弱的肚兜摇摇欲坠,在浴汤的晃动下,落了下去。

她脸颊和嘴唇红的滴血,东陵绝猛的揽过她的腰,粗鲁的放在他早已经盘好的大腿上!

“啊!皇上您好,好热!”

女子吃吃的看着东陵绝,噘着红唇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