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木木皱着眉头,想了想,道:“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至于池映月……”东陵绝面色一冷,道:“朕现在表面会宠幸你跟池慕秋,这个女人……心思太过歹毒,朕绝不能容她!”

“怎么说?”池木木有些惊讶的看着东陵绝。

东陵绝不是一直觉得池映月心地善良,是个柔弱无依的小女人吗?

“她两次险些得到朕的宠幸,都是因为她做了下作的手脚。第一次的时候,她从邵子画那里要来了迷幻药,让朕误以为是你。第二次的时候,她便给朕下了那特殊的,会让朕犯病的决明子,如若不然,朕也不会犯病,更不会宠幸池慕秋。”

“是么?”池木木眼睛眯了眯,眼里划过一抹冰冷之色。

“对!”东陵绝点点头:“朕何曾想过,池映月竟然是这样的人,她……想要你死!”

东陵绝的眼中滑过后悔的神色:“朕若不是发现的还不算晚,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池木木知道,东陵绝这是担心因为他的信任,如果池映月真的对池木木动手,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该如何是好!

“皇上别担心,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池木木安慰的看着东陵绝道。

东陵绝叹息一声,点头道:“是。所以……这个女人朕不能饶了她,不然,留在宫里,迟早是个祸患。”

“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池木木打断了东陵绝的话,唇角缓缓的勾勒出一抹笑容:“这是女人间的决斗,所以……你不必操心。”

“嗯?你准备……”东陵绝回头看着池木木。

池木木神秘的凑近东陵绝,道:“这是女人之间的事,你不要插手,本宫会亲自除掉她!”

池木木的眼神中,耀着一种自信的笑容,道:“你不是说,只要东陵曼除掉,我便可以为后么?”

东陵绝点点头:“对,虽然他还没死,不过已经狼狈的逃走,京城之中,再也不会有东陵曼这个人了,他……以后都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就算真的谋朝篡位,也无法在史书上留得正名,这一次……他损失惨重……”

池木木道:“既然如此,只要再扫除眼下碍眼的池映月,本宫便能为后了!这么重要的事情,皇上自然不能插手的!”

东陵绝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朕就听爱妃的。”

他的目光,缓缓的落在池木木的腹部,道:“假如爱妃生了一个儿子,你当皇后就更加名正言顺了。”

池木木一怔,狐疑的看着东陵绝道:“我好像从未跟皇上说过我怀孕,你早就知道了?”

东陵绝点头,伸手揽过池木木的肩膀,让池木木斜靠在他的胸口,自傲道:“爱妃以为朕那么好糊弄吗?那天你的药效本就过了一段时间,当时朕探脉格外仔细,自是能分辨出来。”

池木木笑道:“皇上可高兴?”

东陵绝轻轻的松开池木木,神色无比认真的看着池木木说道:“朕自是欢喜不已,朕孤单了那么多年,如今,不仅有了你,还有了我们的孩子,朕快乐极了!”

池木木心中一动,伸手抱住东陵绝道:“那便好。”

东陵绝道:“你说……这个孩子是儿子还是女儿?或者……是个双生子呢?”

池木木道:“皇上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东陵绝伸手捏了捏池木木的脸颊,道:“朕喜欢女儿,儿子多了,他们就会想着争夺皇位,女儿却不一样。”

池木木道:“我却喜欢儿子,因为……我要争夺皇后之位。”

东陵绝点头道:“那倒是,有个儿子,皇后之位更保险。”

他的目光不知道为何有些黯淡,落再池木木的脸颊上,莫名有些落寞和伤感,让池木木看不明白。

他垂头,眼光顺着池木木的脖颈,移到略有些敞开的领口,喉头一动,滑了一下,吞下一口唾沫,吞吐道:“爱妃,天色不早了,早点就寝吧!”

池木木先是怔了一下,随即满面羞红的看着东陵绝:“好,好吧!”

“爱妃可愿在上?”东陵绝手指灵巧的解开了池木木的衣衫,手脚利落的给她脱了衣服。

“你,你……”池木木想骂他流氓,未等她开口,东陵绝猛的伸手,扣住她的脑袋,深深的烙下了一个吻……

“唔,嗯……”

池木木被偷袭,张嘴欲骂,东陵绝故技重施,灵巧的舌尖如游龙一般钻了进来,揪住池木木的舌尖不放……

久违的味道,从他的身上袭入鼻尖,舌尖被他紧紧揪着,身子不由瑟缩一抖,软绵绵的失去力气……

东陵绝扬起得意的笑容,手一伸,将池木木揽入怀中,手悄悄从领口探入,握住她的饱满……

“呃哦……”

池木木身子往前一弓,没有推拒,而是主动迎接着东陵绝的手掌。

掌心热热的,熨着她的心口,那樱桃便耸立而起……

东陵绝迅速脱去她的衣衫,埋头,一个湿热的吻便卷向她的……雪白。

“嗯……”

池木木身子往前挺了挺,柔软更贴东陵绝的唇……

东陵绝轻咬着她,手不停歇的握住腰身,让她动弹不得,另一手便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探入秘密之处……

“嗯啊……”

池木木如触电一般,一种奇妙的,难以言喻的感觉袭来。

两个相爱的人,身体的接触,没有反抗,原来是这般的愉悦。

东陵绝轻轻摩挲着她的那处,时快时慢,时轻时重,似能轻易的知道她每一次敏感和快乐的力道以及位置。

池木木的身子不自觉的扭了扭,看着东陵绝,醉眼迷蒙,紧咬着嘴唇,轻声道:“别这样,我难受……”

柔媚的话语染着情*色,连池木木自己听了,都觉得心跳加速,更何况东陵绝?

“吼!”

东陵绝低吼一声,将池木木压倒床榻,修长的身子早已经**的贴着池木木的身子,火热处,抵着池木木的湿润之地……

“难受,爱妃想要怎样才不难受?”东陵绝恣肆的用小腹火热的摩擦着池木木,迟迟没有动作。

“你,你……”池木木咬唇,对于东陵绝的明知故问愤恨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爱妃现在知道这种事情有多美妙了么?”东陵绝大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掌忽的揽过池木木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