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莫哭……”东陵绝轻拍了拍邵子画的肩膀,道:“朕不是好好的没事吗?”

邵子画轻轻的抽泣着,眼泪一滴滴往下流。

池木木心中叹息一声,对东陵绝道:“皇上,既然邵贵人来了,那臣妾就先行退下。”

池木木的声音似乎让邵子画惊到了,她身子一颤,抬起头,似才看到池木木,羞涩的红了脸,那尤挂着泪珠的脸颊就像苹果上带着露珠一般,何其美貌。

“不知贵妃娘娘再次,臣妾……”说着,她就要屈膝行礼。

“无妨。”池木木招手让她起来,对东陵绝一颔首,就退了出去。

被池木木这一打扰,邵子画的哭声也小了许多,柔弱无疑的靠在东陵绝的身前,细数到:“皇上,臣妾愚昧,怕皇上出事,所以闹着要见皇上,让皇上您为难了。可是,臣妾是真的很担心皇上,怕皇上万一有个什么事,臣妾……臣妾可怎办啊。”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再次滚落下来,一副可怜楚楚,泫然欲泣的模样,东陵绝看着,不仅心中一动。

“朕说了,已经没事了。”东陵绝语气虽然温和,可是看的出来,他似乎有些失去耐心了。

“是,请皇上责罚……”邵子画说着,带着泪脸跪了下去,道:“臣妾不懂事,违背皇上的旨意,请皇上向处置那些大臣一样处置臣妾,呜呜……”

“爱妃何须如此?”

东陵绝伸手,轻轻一勾,将邵子画带着泪痕的脸颊勾了起来,细细打量。

邵子画的肌肤很好,五官也极细致,这么看上去,当真让人心动。

东陵绝见邵子画娇羞的垂下睫毛,忽然心中一动,道:“爱妃何须向那些粗鲁的大臣一样?爱妃这样的美人,朕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罚你?”

“真的吗?皇上,您对臣妾太好了……”

邵子画一脸感动,跪在地上的她,带着泪痕的脸颊就那么扑在东陵绝的腿上,低声道:“皇上对臣妾真好,臣妾……”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似乎有一些内疚。

“嗯?”

东陵绝问了一声。

“皇上,您坏……”邵子画的目光不由落在东陵绝翘起的、没有泻下去的某处。

“朕怎么坏了?”东陵绝笑了一笑。

“皇上,您,您……您都冲动了!”邵子画葱管般的指尖指着东陵绝的胯部,双颊羞红的似要滴血。

“朕见到爱妃,岂能不冲动?”

东陵绝轻轻抚摸着邵子画的脸颊,就像在抚摸一只乖巧的猫咪一般:“说起来,朕还只碰过爱妃一次,那一次……啧啧,爱妃当真让朕流连忘返哪。”

“皇上坏……”邵子画的脸更红了,羞涩的推开了东陵绝。

东陵绝却顺势抓住她的手,道:“爱妃,不如现在,朕跟你……”

“皇上,臣妾来葵水了啦。”邵子画红着脸推开东陵绝,别扭的转过身子。

“哦,真是不巧呢。”东陵绝道。

“臣妾哪里有池贵妃的福气,不过伺候皇上一个月,就怀了身孕,臣妾羡慕的不得了呢。”邵子画道。

“等爱妃身子爽利了,朕便赐你一个龙子。”东陵绝豪爽的说道。

“当真?”邵子画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东陵绝。

“朕是君子,怎会说假话?”东陵绝道。

邵子画垂下头,飞快的掩去了眼中一抹异样的内疚,她的眸光,再次落在东陵绝的那处,东陵绝的那处似乎有些焉了下去……

“皇上,臣妾身子不舒服,可是臣妾还有别的法子伺候皇上……”邵子画半跪在地上,胸口两团柔软有意无意的蹭到东陵绝的膝盖,东陵绝再次“昂首挺胸”!

“哦?爱妃有什么法子呢?”东陵绝似明白什么一般,目光落在邵子画嫣红的嘴唇上。

邵子画贝齿紧咬红唇,媚眼如丝的看着东陵绝道:“皇上只需闭目享受,不需多问……”

邵子画羞红着脸,半解开衣襟,亲自拉过东陵绝的手覆在她的胸口……

东陵绝笑着捏紧她的柔软。

她的脸颊娇艳欲滴,端过东陵绝的手喝了一口茶漱口,又用干净的丝帕擦过后,然后身子缓缓的依了过去,伸手探入东陵绝的裤内……

柔软的手掌裹住东陵绝的命根,一阵舒服的感觉袭上心头,东陵绝禁不住闷哼一声。

“嗯哼!”

“皇上,您,您的龙根好大呀……”邵子画声音低低的,却又说了这么一句。

东陵绝笑了一声,紧紧捏住邵子画的心口,道:“废话少说,快点……”

邵子画娇笑一声,柔荑轻轻褪下东陵绝的裤,双手轻揉一阵,便低头,舌尖一添,张开小口,含了进入……

“嗯,哼……”

东陵绝摁住邵子画的头,半晌,才泄了出来。

不知道为何,这一晚,东陵绝没有带池木木去参加吟诗会,而是带了邵子画去。

这一晚,据说在京城举办的那一场吟诗会,据说是盛况空前,无数的人都为一个天人般的少年惊为天人。

那位少年穿着很是普通简单,带着一个美丽如画的女人一同去。

这少年诗词犀利,句句暗喻东陵曼王爷不尊重当今皇上,又拉拢付氏。

他又画的一手好画,吹的笛音绕梁三日任不绝于耳。

文人们一个个崇拜的跟神仙一样,一夜之间,极力追捧这个少年。

据说他的人气远远超过青楼的花魁姬翎在文人雅士心中的人气和地位。

这还不是最惊人的消息,听说那位少年有一个知己更是精才绝世,带去的诗词一首首都脍炙人口,跟那少年的诗词不相上下,却又更朗朗上口。

文人雅士最喜欢的便是这等风花雪夜的没事,听的少年有如此知己,更是羡慕的不得了,更有许多文人甚至心里偷偷暗恋那个或许都不存在的天人少年的知己。

池木木听后,唏嘘不已。

东陵绝本说带她一起去,却带了邵子画。

她以为东陵绝会默认她的提议,将她写出来的诗词说是自己做的,怎知他却谎称是自己的“知己”。

而那些文人更是纷纷传言,说这个少年其实是皇帝,而他的那个知己,便是池家的三小姐,池映月是也!

一时间,一向以为东陵绝冷酷的文人改变了自己的想法,一向以为池家是个武将而没有知识文化的文人也跟着改变了观念。

东陵绝和池映月人气空前绝后,东陵曼那边的舆论则如山跨河崩一般,远远不如东陵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