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绝扭了扭自己的腰,那火热的物件抵着池木木的小腹,池木木清晰感觉到他的火热。

“木木,朕其实很喜欢你……”在池木木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东陵绝缓缓离开她的唇畔,低声说了一句。

池木木身子一颤,东陵绝这是……开始发作了?

“不要拒绝朕,朕好孤独……”东陵绝说完,唇再次凑了过来。

池木木本能的咬紧牙关,让他的舌尖不能探入去折磨她……

东陵绝手一伸,捏住池木木的鼻尖不让她呼吸,唇密密的封住池木木的唇,让她一点点的呼吸都做不到。

池木木又急又怒,却丝毫动弹不得,就在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嘴本能的张开,想要吸入新鲜的空气。

东陵绝趁机深入舌尖,猛的揪住池木木的舌尖轻咬……

“唔,嗯……”

这人的吻技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都快赶上东陵曼了!

刚一分神,舌尖传来一阵痛意,东陵绝幽怨的眼光出现在眼前:“朕说过,跟朕接吻的时候,不要想别的事情。”

池木木咬唇,道:“皇上,你能给我解开穴道吗?”

东陵绝犹豫了一下,幽幽道:“朕自是不愿,不过,朕不愿意勉强你。”

说罢,手迅速点了两下,池木木立刻恢复自由。

恢复自由,池木木没有离开,反而侧身在一旁躺下,道:“皇上,我现在不想侍寝,不如你躺在旁边,我有几句话问问皇上,请皇上如实做答。”

“好,你问吧!”东陵绝道。

池木木失笑,自言自语道:“看来那药改良的不错,效果似乎更好了……”

她开始给东陵绝撒的那药粉,不过是普通的眯眼药而已,分量极少,根本不会对东陵绝造成什么伤害。

而后来给的那一粒黑色药丸,并不是“真话散”的解药,而是她用做剩的药材改良的“真话丸”,被东陵绝当成解药给吃了下去呢?

谁让东陵绝防人甚深,不然池木木哪那么容易让他上当!

“你……最喜欢的人是谁?”池木木想了想,问道。

“朕最喜欢的人?自然是母妃!”东陵绝想也不想,就回答。

池木木一惊,东陵绝不是恨极了那个生母吗?为什么反而最喜欢她?

怎么可能?东陵绝恨到连他生母留下那么厉害的《唐门绝技》都不曾翻看,怎么心里反而最喜欢?

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也不知道平时跟池木木说的话,到底有几句是真的。

“那……最讨厌的人呢?”池木木又问。

“以前是东陵曼,现在是邵子画!”东陵绝这次回答的更快。

池木木一怔,险些笑出声来。

邵子画这几天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勾引”东陵绝了?看来这小子不是受了极大的“折磨”,肯定不会最讨厌邵子画啊!

“那……你喜欢池映月吗?”池木木想了想,又问道。

“池映月?”东陵绝许久才摇头:“不,朕不喜欢。她以前或许是个善良的女人,也是最适合做皇后的女人,朕只是不讨厌她而已。”

“哦?那池木木呢?你喜欢池木木吗?”池木木心不由一跳,又问道。

“朕……”东陵绝犹豫了一下,空洞的眼睛看着池木木,道:“朕喜欢她,可是朕却不能喜欢她。”

“为何?”池木木心中一动,奇道。

“因为……因为……”东陵绝的眼睛有些挣扎,大约是心底深处在抗拒说出真话,但是药效强大,所以才让他那么难受。

池木木心中惊讶不已。

东陵绝竟然真的喜欢她?

可是……为什么又不能喜欢呢?

“皇上,到底是为什么?”池木木又问。

东陵绝的脸色渐渐有些变了,药力让他要说真话,可是理智却在极力的跟药力做抗争,让他不能说真话!

“朕,朕……”

东陵绝的模样难受之极,正欲再问,他却吐出一口鲜血,昏迷过去。

池木木大惊,心中更是诧异万分,此刻却也顾不得这么多,赶紧拿出解药给东陵绝服下。

东陵绝的嘴唇却紧紧的闭着,药根本就吃不下去。

池木木这才有些着急。

东陵绝的内心深处,将这件事情埋的多深?竟然吐血了也不说出实情?

想起她被东陵绝下药那次,第二天好好的被送回来,看来她是全都招了!

心中不由一阵汗颜,她的意志也太薄弱了!

早知道,就应该问问那晚东陵绝到底让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心下想着,一边慌忙站了起来,倒了一杯茶喝了下去,给东陵绝喂了两口。

东陵绝嘴巴禁闭,嘴唇根本就没有张开,喂进去的水,全部都顺着脸颊流了出来。

池木木心中焦急,伸手把了把东陵绝的脉搏。

东陵绝的脉搏微弱,看来,他反抗的太厉害,极度的虚弱后,现在就变成了这样。

总不能任由他这样吧?池木木想了想,便端过温水自己含了一大口,然后俯身,对准东陵绝的唇,用唇对着唇,给他喂了一口。

东陵绝的喉头滑动了一下,一股苦涩的味道传来,解药果然被他吞了下去。

池木木心中一喜,喉头立刻一动,又喂了第二口。

三口水下去,药已经完全被东陵绝吞了下去,池木木松了一口气,将茶杯放回原位,刚走到床边,就见东陵绝的目光,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池木木吓了一跳,忙退后两步,道:“皇,皇上醒了?”

东陵绝脸颊嫣红,道:“嗯。”

“你,没事了吧?”池木木有些心虚的问了一句。

“无事。”东陵绝似乎显得很平静。

“那个……”池木木吞吐着,一时间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给朕下了‘真话散’吗?”东陵绝问。

池木木否认不了,干脆大方承认:“是,不过……”

“你问了朕什么?”东陵绝看起来有些不太舒服,他坐了起来,目光幽深的看着池木木。

池木木被他的目光盯着,就有些生气。

他不是也卑鄙的给自己下了同样的毒吗?还大方的将她送回来,事后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