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一些皇上觉得不入流的情药呢!皇上,这药若是不找女人**,必定会爆体而亡!可是,人家就要进宫了,进宫之前总要考考皇上对我的喜爱有多深,若是皇上碰了别的女人,人家一生气,我们的交易就会取消。呵呵呵……”

池木木说罢,身影消失在窗外。

她只是去街上买了一些普通的情药,在里面加了一把小朵车前菊,这可不是付氏给东陵绝下的那些情药,东陵绝不跟女人大战几个回合,是绝对解决不了的!

“女人,你等着……”

东陵绝狠狠的看着池木木离去的方向,声音变调的吼道:“小李子,去给朕打一桶冷水,再提几桶冰来!”

池木木回了池家,发现院子里站着七八个少女,见她回来,齐齐行礼。

池冥河端坐在客厅的椅子上,见池木木进来,便道:“你们都出去吧,我要跟五小姐说几句话。”

丫鬟们出去后,池冥河道:“那几个丫头是你大嫂送来伺候你了,你是要入宫的人,身边没几个人伺候,也太不像样子了!”

她倒是忘记,如今后院是温寄柔做主了。

池木木佯装不知所措的低下头,掩去了眼中的锋芒。

“我知道,毒是你下的!”池冥河见池木木没说话,又缓缓说道。

池木木一惊,有些诧异的看向池冥河。

池冥河点头道:“小七虽然鲁莽冲动,可是她从来不会撒谎。她又向来看不起武功比她弱的人,所以,她不可能当众说被你伤到的。”

池木木忽而就笑了:“父亲既然看出来了,为何不惩罚我?”

跟聪明人说话,就好办事了。她亦不需要伪装!

“因为,池家的未来,或许就在你的身上。”池冥河神色古怪的看着池木木。

“就因为那道让我入宫的圣旨么?”

“正是。”

“父亲觉得,一个从小就被抛弃,生母也去世的我,会为池家做什么?”

池木木意味不明的笑意,莫名就让池冥河有些心慌。

“我承认,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我更不应该因为巫师的几句话,就把你送去庵堂养。可是,你别忘记了,你也性池,还有你的四哥,你不在乎你自己,你也不在乎你四哥吗?”

说到四哥……池木木不禁捏紧了拳头。

可怜的四哥,是池木木唯一在意的人。

池冥河看出池木木的心思,忙趁热打铁道:“我知道你恨我,也恨池家。可你已经被召进宫了,如果没有池家的扶持,你以为你在后宫能待多久?我们不过是双赢,我相信你应该会跟我合作的。”

“父亲凭什么以为我能够肩负池家的未来?你莫非忘记了,我是个不祥的、蠢钝的庶女!我可没有那样的本事!”

“就凭你对小七下的毒。”池冥河道。

池木木沉默了。

太后和池家这是要在东陵绝亲政后,在他身边培养新势力。

“我不会入宫为妃的!”池木木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已经是皇上的人,不为妃,你真的愿意呆在庵堂一辈子?”池冥河道。

池冥河相信,这个善于“掩饰”的女儿,她不会安于现状,他的这个女儿,野心或许很大。

“要做,我就要做皇后!”池木木道:“池家还有别的女儿,你若想要用我来做垫脚石,让你真正的宝贝女儿当皇后,那我送你两个字,做梦!”

池木木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狠意。

眼前这个所谓的父亲,只是把自己当成一颗棋子。

他的心里,真正疼的女儿,只怕另有其人。

“被我说中了么?”池木木见池冥河不说话,以为他是默认:“我跟池家嫡出的女儿,你只能选择一个。如果你将赌注下在别人的身上,我肯定不会入宫的。”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皇上的女人,能走去哪里?”

“这就不劳父亲操心了。”池木木伸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天色不早了,父亲还要忙着去安慰夫人和小七吧?”

既然谈不拢,就没有说下去的必要!

池冥河看向池木木,她总觉得,这个女儿话里有话。

眼下这个女儿,与他印象中的人,判若两人。

池冥河起身,忽然回头问道:“你真的是我的女儿吗?”

在庵堂里面,她怎么可能会长成这样?下毒,又是谁教她的?

“父亲若说不是,我立刻离开池家。”池木木道。

她是真想离开池家,反正当个妃子,她也不稀罕。

池冥河没发火,转身离开了。连他自己都觉得,他这辈子的好脾气,都在今天全部用光了。

第二天,皇宫里便传出东陵绝得了重度伤寒,太后派了太医去诊断,没个三五日,东陵绝只怕下不了床了。

池木木听了这个消息后,手在书桌上敲了敲,自语道:“没想到,他宁愿伤了自己的身子。”

东陵绝若是在后宫宠幸一个女人后要瞒住消息不难,甚至用了那个女人后,杀了也不算是背叛池木木,他用这样的方式……

“你是在表明让我入宫的诚意么?看来……我不入宫还真说不过去了!”

池木木说罢,抬起头,往窗外走去,看着窗外的景色,似乎入神了。

看来,东陵绝跟太后之间的隔阂已经“深不可测”了,不然,东陵绝这样的性格,也不会这么急着向她抛出合作的橄榄枝!

他们母子间,真的只是因为权力才不和吗?

池木木隐约觉得,或许还跟东陵绝冷漠多疑、拒人千里的敌意有很大的关联。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呢?

付氏的院子……

“妹妹,到底出什么事了?”

“哥,我等不了了,不杀了池木木那个贱*人,死的很可能就是我。”付氏道。

“怎么会?”那人惊道。

“将军已经削了我的权,小七手被伤成那样将军也不管,只怕……他以后要将宝压在那个丫头身上了!”

“小七出了事,不是还有……”

“不,我都想过了。”

付氏打断他的话,眼神中充满狠厉之色:“太后虽姓池,可池家可不止一个女儿。太后是不会保住任何一个人,她要保住的是池家。所以,将军会跟她是一条船上的,而我跟我的女儿,又是另一条船上的,哥,只有你出手才能救我们,保住付家的一门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