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耿:狙击组换突击组。

伞兵:哎呦,我的妈呀,是。

卫生员:从来没听说过鸵鸟会飞,更没听说过还会游泳呢!

岸上的高大队一直看着我们

灰狼(笑):这两个人真有意思,到哪儿都闲不住

高大队:给他们为点儿糖果,堵住他们的嘴。

灰狼听懂了高大队的意思,站起来,操着一挺重机枪,向我们扫射过来。

刚刚出水面换气的强子喝了一嘴水,又沉了下去。

估计灰狼一次性至少打了两百发子弹,我数过,在我们别气足足憋了有一分多钟。

我们再一次地将头伸出水面,对岸的老鸟也进入了短暂的休息阶段。

强子(瞄准):王八蛋,想憋死我,我先要了你的命。

小耿:爆破组

老炮:到

小耿:给他们一点儿烟花,报答报答他们。

老炮:收到。

我看到班长从腰间拔出了两颗手榴弹,我赶紧沉下去给他做支撑,他踩着我的肩膀,只露出了头和两只手,将我深深的踩在了水下面。

听小耿说,他拉开撞针,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朝对岸扔了过去。我在水下看到了外面的火光。

高大队看到迎面而来的糖果,赶紧拉着灰狼跳出了车。

虽然药量不大,但足够他们喝一壶了。

掉在了水里的高大队不再那么变态了,这使得我们很是高兴。

对岸的火力没有那么猛了,我们的弹药也打光了。

经历很长一段时间的寂寞,我们不快不慢的继续游着,听着癞蛤蟆的叫声

我们的体力在一点一点地耗散,体温逐渐下降,我们每个人都冻得开始抖了起来,牙齿互相打起架来。

大家互相拉着,这样游起来会省力一些。

伞兵:卫生。员,抓。紧我。

卫生员:鸵鸟,别扔。毒气弹。

我冻得快没有知觉了,这个时候有人从背后托着我的两腋。

老炮:庄,挺住啊,苗连在看着你呢。

我的班长,此时估计也冻得不行了,他还在托着我,我使劲地睁开眼睛。

老炮:侦察连

我好像没有听到。

老炮:侦察连

我这才听到,我牙齿抖动地说着:“杀杀”

老炮:杀、杀杀。

老炮:庄,还记得在。新兵连,新兵连的时候。吗?

我记得。

老炮:那一次我没能跑。跑过你,这一次咱们再来比比?

我说:好啊。

慢慢地,我重新鼓起劲来。靠着背囊,两腿向后蹬水。

我告诉班长癞蛤蟆就是像我这样游的,班长笑了,我也笑了。

但愿这样心里会热点啊!

卫生员:我想问。问,鸵鸟是怎么游的?

伞兵: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灰狼:他们的体力耗散地差不多了。

高大队:还有两公里了,不远了。

灰狼:还是拉上来吧,他们撑不住了。

高大队:那你自己去拉吧,没人帮你。

高大队说完这句话就走了,灰狼只好作罢。

小耿:大家加在坚持一会儿,在坚持一个小时就到了。

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小耿也真欠打啊。

都游了这么久了,还要再游一个小时,身子都快被泡烂了。高大队说给我们洗澡,这简直把几十年的污垢都给洗干净了。

慢慢地,我们睡着了,只剩下小耿和老炮负责警戒。

他俩时不时地碰碰这个人,碰碰那个人,看是否都还活着,见我们没反应,他俩也困了。

灰狼一梭子子弹,把我们惊醒了。

我们就这样一直飘到了目的地,完全动不了了,老鸟们把我们一个一个背了上去。

伞兵(迷糊):胜利。了。

我(迷糊):苗连,我来了

高大队:灰狼,有两个人掉队了,赶紧下去找他们。

灰狼(惊):是

我们已经睡死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这个时候,小耿还在一公里以外托着大宝慢慢地游着。大宝游不动了,直接趴在了小耿的身上。

灰狼开着快艇把他俩接了上来。

就这样我们都被背回了宿舍。

刚才,老鸟们就像是魔鬼一样,疯狂的虐待着我们。这一会儿,又像天使一样,保护着我们每一个人。

他们一晚上没有睡觉,专门负责给我们喂吃的,给我们盖被子,晚上也没有给我们加餐,甚至到了第二天早上九点,也没有吹起床号。高大队给了我们一天睡觉的时间,他们也需要休息休息了。

不过最需要休息的还是我们这几个菜鸟啊!

睡了一天,终于睡醒了。

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我看见伞兵在那儿写着什么东西,估计八成是在给夏岚写情书呢吧,我翻过身去又躺下了。

高大队一直没有叫醒我们,是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任务交给我们呢,我辗转反侧地睡不着。

这个时候我又想起了小影,想起了丫头,这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了我的生命中。一个是被我害死的,一个是被我给救出来的。

她们俩说话的声音、方式都一样,还是那么甜,那么地招人喜欢。

是啊,好久没给丫头打过电话了,不知道有没有把我给忘了。呵呵呵呵,也许不会吧。

东南省音乐学院某宿舍

丫头无聊地躺在**,也想起了小庄哥哥。

小庄哥哥说她长得很像小影。那小影姐姐以前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

起来坐在桌子跟前,又打开了电脑。她在小庄哥哥的书上找着跟小影姐姐有关的细节。

“有了,呵呵。”小影姐姐可真坏啊,居然总喜欢咬小庄哥哥的手,真够淘气的。

不过她也没做错,谁让小庄哥哥心里没有她,一直喊着什么“陈排、陈排”的呢。

看到这里,丫头似乎也进入了小影的世界

“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特种兵,原来就是一个仓库保管员。”

在泥潭里摔得不像人样的小庄哥哥不知道该怎么给小影姐姐解释。小影姐姐胆子可真大,居然跑到了部队去找他,去026找他,还跟首长理论呢。

舍友看着丫头高兴的样子,十有的猜到了什么事儿,她刚想喊来着,又没喊出来。

舍友笑了笑,有了。

舍友:“小影、小影”

丫头还在看着那一段故事,早忘了自己是谁了。

丫头:干嘛?这么晚了还不睡。

舍友:想他就找他去呗。

丫头:我才不去找他呢,一个仓库保管员有什么好的呀。

舍友听得兴奋起来了,丫头迷瞪了,哈哈哈。

舍友:看到哪一段了?

丫头没回答,他正看着小影姐姐是怎么死的那一章,丫头的心也沉重下来。

丫头:小影姐姐真可怜啊,小庄哥哥太可恨了。

舍友:哎呦,这会儿不迷瞪了?

丫头:你才迷瞪呢!

舍友:刚才我叫你什么来着,还记得吗?

丫头这才想起来,她望着舍友,生气地笑了

丫头:你敢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舍友(笑):救命啊。

丫头钻进舍友的被子里,两个人闹了起来,一直也没见丫头出来,最后两个人睡在了同一张**。

第二天早上

舍友:你怎么又恨起小庄哥哥了呢,小影?

丫头:谁叫他害死了我。哦,不对不对,谁叫他害死了小影姐姐。你这个坏蛋。

舍友:哎呀哎呀,看你沉醉的。干吗不去找他啊?

丫头:我又不喜欢他,干嘛要去找他?

舍友:咱们“小影”可是从来不撒谎的,怎么今儿一说话口气都变了,脸都变色了。

丫头嘴上不说,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了起来。在远山镇的那次行动中,自己还真就做了一回小影,让小庄哥哥赎了罪。只可惜已经无法挽回、无法再让小影姐姐复活了。丫头在那儿惋惜地摇着头。

舍友:人家好歹救过你的命,你也不去找找他,跟他聊聊什么的。你那么同情小影姐姐,那就去问他啊。然后照着他所描述的再做一回小庄心目中的小影呗。

丫头:臭美的他!

说是这样说,但心里却不一定这样想。

丫头来到了一家军品店,买了一套女用军衣和一双山地野战靴。

回到了宿舍,舍友开始帮她打扮起来。

丫头:这样做有用吗?他会相信吗?

舍友:听我的,绝对没问题,等我给你剪好头发,化完妆,你就知道了。

丫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的却是另外一个人。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一次地想起了小影。

丫头:哎呀,好痛,你轻一点儿不好吗?

说着,丫头下意识地抓过舍友的手,一嘴咬了下去。

舍友(疼):啊!小影,我错了,我错了,小影。

妆终于画好了,丫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着小影姐姐的样子,摆了一个鬼脸,冲着镜子笑了笑。

我睡醒了,是在梦到小影死在我的手上以后被吓醒的。

菜鸟宿舍里就剩下我一个人,其他人都已经出去了。我赶紧穿好衣服,出来了。

好家伙,伞兵的狙击手连和卫生员的战斗医疗连展开了比武,好多人都在看,这帮臭小子怎么也不喊我一声。

训练场上两名士兵正在比着格斗他们你一拳我一脚的,纯粹就是在瞎胡闹,不分输赢的,两个人最后还骂了起来。

小伞兵:你个死卫生员,见过这么帅的狙击手吗?

小卫生员:鸵鸟的兵,还是鸵鸟,鸡不像鸡、鸟不像鸟。

哈哈哈哈哈,一旁观战的人笑得合不拢嘴,他们在一直加油,希望看到更多的精彩。

伞兵:那个兵,揍他,用我教你的最帅的招式把他按倒,快点儿。

鸵鸟的兵一个反擒拿就把那个小卫生员给按住了。

卫生员:挠他,踢他的下阴,用吐沫吐他。

伞兵:我说你这该死的卫生员,长不大不是你的错,干嘛要绝我的后啊!

卫生员:放心,鸵鸟的命大着呢。那还会再长出来的。

伞兵:我去你的。

一旁的我们看着这两个老菜鸟和他们的小菜鸟斗过来斗过去的。

足球赛开始了,两位主教练,一个是伞兵,一个是卫生员,分别在给他们的士兵指导着。

伞兵:兄弟们,听着啊。利用我遗传给你们的最帅的面貌,踢出一场本世纪最精彩的比赛,我让我最爱、最漂亮的女人给你们做一顿本世纪最好吃的红烧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