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静静的看着唐青瓷,沒有说话。

我也沒能像鲁晓明一样,把对方手中的酒杯抢过來。

哭吧。

有时候痛痛快快的哭一场,也许能更好。

唐青瓷放酒杯,也沒管眼角一直流下的眼泪。

“芊芊说,她为什么能在所有的新人里脱颖而出,为什么能这么巧合的认识我,全是他一手在安排,芊芊说,他对我们沒有恶意,只是想改变我对他的看法,从而接受他……”

“可是,芊芊这个笨蛋有沒有意识到,她被媛媛缠身的时候,他沒有出手,不就是想让芊芊惨遭媛媛的毒手吗,如果沒有恶意,为什么想让这个阵法的秘密让芊芊带到棺材里去。”

“笨蛋芊芊啊。”

唐青瓷轻笑了一声,瞳孔沒有焦点的看着某一处。

我沒有插话,只是听着唐青瓷在自言自语,说着和芊芊的往事。

“一笑,把阵法破了吧。”

唐青瓷看着我说道。

“好。”

我点着头,走到客厅,把事先画好的符贴拿了出來,照着清玄哥给我的方法,三张符分别贴在不同的位置。

我从梯子上下來,看着唐青瓷问道:“好了,现在呢。要不,我去查查是谁下的符。”

唐青瓷轻摇着头说道:“睡觉吧,有些事,也许明天就能知道了。”

唐青瓷这番话说的云里雾里的,我有些不放心看着唐青瓷有些发红的眼睛,说道:“唐姐,那你……”

“不碍事,睡一觉就好。”

“那行,晚安。”

我走到房间里,躺在**,盯着天花板入了神。

正当我打算睡觉的时候,敲门声传來了,我以为是唐青瓷,赶紧起身穿衣服,然后打开了门。

顾芊芊的眼眶红肿着,哽咽的说道:“一笑。”

我有些疑惑,然后示意让她进來。

我拿出烟,想叼上,突然想到顾芊芊在旁边,就讪讪的放回烟盒里。

“给我一根吧”。

我看了她一眼,然后抽了一根烟连着火机递给她。

“咳咳。”

顾芊芊吸了一口后就猛的咳嗽起來,我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部,好长时间才好。

“一笑,我做错了,你说,我还有什么办法弥补吗。”

“弥补。”

顾芊芊有了经验,轻轻地吸了一口,娇小的鼻子缓缓吐出两条细微的烟柱。

“我知道我和糖糖的关系回不到以前了额,可我真的想坐点什么,我离不开糖糖,她一直以來就像我的亲姐姐,我离不开她。”

“你的意思是。”

顾芊芊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咳嗽了两声,目光坚定的说道:“我带你去找他。”

……

我突然想起之前唐青瓷说的话,她说,有些事情,明天就可能会知道。

难道她之前就算定了这顾芊芊回來找我。

我不急不慢的说道:“先别忙,首先要确定几个问題。”

“第一,对方有几个人。”

“第二,身体素质如何。”

我问的这两个问題都是必备的,毕竟这是去抓人,不是去抓鬼,抓鬼好说,符带够了就行,可抓人的话,人数一多,我这还沒反应过來呢,就被人家给撂倒了!

至于这个身体素质,也是同样的原因。

如果说对方要是人马多的话,倒是可以去这附近的公安局一趟,毕竟我这hf灵异调查小组的组长这名头在这,不夸张的说,就算出国了,只要对方认识这个身份证明,那也得给我几分面子。

顾芊芊肯定的说道:“就一个人。”

我点点头,说道:“那,走吧。”

我俩轻手轻脚的走出了门,往外一看,黑暗处依旧藏着一些保镖。

快走出巷口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往后面一看,二楼阳台,窗帘后面,有这一个曼妙的身影。

唐青瓷。

我叹了一口气,跟着顾芊芊走着。

我方向感不好,只能摸出手机调到指南针的功能,清玄哥推算的沒错,一看,我们正是朝着东南方走去。

走的不算久,也就是小二十分钟这样,顾芊芊带着我走进了一个大院子,然后停留在第一家门前。

“就是这。”

我指着房子问道。

顾芊芊点点头。

大门紧锁,除了用我多年自学练成的翻墙功夫外,沒有其他的方法能够进去。

顾芊芊看着我说道:“我在门外等着,万一他跑出來后,我也能拦一下。”

我点点头,也沒起疑心,只是嘱咐了一遍:“小心点。”

助跑几步,然后便轻轻松松的翻了过去。

现在已经是晚上一点钟,往前走了几步,竟看见门隐隐留着一丝空隙,沒被锁死。

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也沒太往心里去,轻轻推开门后,看见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沙发上摆放着茶具,桌子上摆着三个杯子。

“是你。”

其中一个男人发出了惊讶的声音,随后就爆发出大笑。

此人身高矮小,留着八字胡,正是之前遇到的那个日本人,梅川酷子。

而另外一个人,带着一个非常古朴的面具,几乎覆盖住了半张脸,使我不能完全看清楚他的模样。

“是你。”

我也同样惊呼出声,之前我和清玄哥打电话的时候曾随意的说了句不会是他吧,沒想到这现实还真的是给我面子。

“咔嚓。”

传來一声清脆的声音,我往后一看,门竟然被锁死了。

“顾芊芊。”

我盯着门外咬着牙说道。

“走了这么久,喝杯茶吧。”

面具男勾起嘴角轻笑着看着我说道。

……

我走了过去,坐了下來,有点不死心的问道:“顾芊芊。”

我确实是不死心,我沒想到顾芊芊会这样,先不谈她和唐青瓷的关系,就凭我昨天救了她一命她也不该这样对我吧。

面具男点着头说道:“沒有人会在死亡面前顾忌着情谊,何况,还是一个曾经受过苦难的人,她当然舍不得现在的生活。”

我有些想笑,为了自己的愚蠢,怎么就这么冲动就跟着她过來,也沒考虑她是否在给我下了圈套。

正在我想这些事情的时候,面具男喝了一口茶,笑道:“我是该说你太在乎唐青瓷了呢,还是说,你太愚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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