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的呼吸现在已经变的有些急促了。

“在这样下去的话,时间耽搁的太厉害,就别藏着掖着了。”

來叔盯着王叔还有意掌门苦笑道。

王叔也意识到这个时间流逝的问,点了点头。

意掌门也是如此。

“吼。”

王叔此刻跪在地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虎啸声从喉咙眼里发了出來。

下一刻,就看见这王叔的身子迅速膨胀起來。

“砰。噗嗤。”

仿佛撕裂衣服一般的声音,王叔所在的地方溅射起大片的灰尘。

等尘埃落下,一头真正的猛虎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此刻惊讶的连话都说不出來了。

我也见过这样的,就像之前见到的那个黄琴琴,不过她那和王叔比,就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开始吧。”

王叔的声音与之前的有着很大的差别,多了一份威严感,声音十分的厚重。

“唰。”

四肢在地上猛的一刨,便化为残影冲向了魂魄。

來叔又继续掏出“地煞业火符”也冲了出去。

意掌门脚踏步伐,脸色瞬间变的有些苍白,嘴角有着一丝鲜血溢了出來。

“噗。”

一口血全喷在了桃木剑上,原本隐约泛着黄光充满着正气感的桃木剑,此刻被意掌门的鲜血染红,充满了嗜血的感觉。

意掌门每次挥舞这剑,总是有着一段剑气射了出去,殷红色,与之前阵法时候的一样。

而单叔,此刻则是站在我的旁边,沒有一点动作。

我疑惑的问道:“单叔,你怎么不过去。”

单叔嘿嘿笑道:“有他们就行了,说实在的,这种直接冲上去战斗的场面不适合我,我这时候过去,也就是打打下手罢了。”

“哦。”

我不在说话,定睛看了过去。

王叔身化猛虎,咆哮一声后冲到魂魄后面,尾巴迅速甩出,刚好甩在了那魂魄那几只胳膊之间的缝隙,狠狠的缠住,在趁着魂魄不能动弹的时候, 意掌门手中的桃木剑不断的挥动,剑气不断的击到魂魄身上。

魂魄使劲的要挣扎,还想像刚才一般,弯下腰讲猛虎摔下去。

但,这可是王叔的本身,哪有这么容易。

王叔张开大口,使劲的咬了下來。

“咔嚓。”

虎牙直接镶进魂魄的头颅,而意掌门的剑气,也是不断的朝着同一个点射去。

“吼”

魂魄无力的躺了下去,就在这一刹那,不远处,又是凭空出现了一个魂魄。

……

“急急如律令。”

随着地面的震动,火焰的喷出,这魂魄便哀嚎的惨叫着,双臂不断的挥舞,一心想要冲出这火焰之中。

随着火焰落下,已经被烧成一团的魂魄化为银光点点消散在了空中。

王叔猛的朝着前方一跃,这次倒是比之前的帅气一点,在半空中,猛虎的身子迅速膨胀,就像之前一样,溅起无数尘埃。

來叔他们走了过來,这个时候,來叔和单叔脸色只是比之前的差上一点,而意掌门和王叔脸色则是要苍白的多。

來叔望着天空,此刻的天空似乎是在放晴,比起之前來说,要明亮一些。

王叔叹息一声:“总算过了。”

“回去吧,开始休整,真的很久沒这样累过了。”

意掌门笑着说道。

走了回去,一看,好家伙,这群先生连着龙虎山的弟子都已经躺在地上睡着了,呼噜声打的震天。

來叔,意掌门他们的道行,或者说辈分放在这,一举一动都不能太轻浮,要时刻保持着风范。

此刻,这些先生都睡着了,來叔他们也沒有了顾虑,直接往地下一躺,闭着眼睛开始养神起來。

來叔只是在地上躺了片刻,就站了起來,走到前方,像是在想着什么。

我走了过去,问道:“师父,咋了。”

來叔摇摇头说道:“沒什么,只是有些伤感,一笑,你知道吗,已经有很长时间,沒有同类死在我面前了。”

我沉默着,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沉默了片刻,我觉得我应该随便扯个话題转移一下。

“对了,师父,既然那个“地煞业火符”威力这么大,为什么之前不用,非得等到最后才用,之前用的话,不是更省时间,和省力气一点吗。“

來叔苦笑道:“你以为那紫符是随便用的啊。”

“什么。”我惊呼一声说道:“紫符。”

來叔看着我说道:“你以为呢。”

“不是蓝符吗。我记得是蓝符啊,像那个“天罡烈焰符”就是黄符,它不可能是紫符吧。我以为它最多就是蓝符。”

“只是名字相像而已,我之前给你说过,太逆天的法子,总是需要代价的,不过,在这鬼域还好,这“地煞业火符” 勾不出來地火,要不然,代价可真的不是我想承受的。”

见到來叔的神色这么凝重,我不禁问道:“什么代价。”

“气血,”顿了顿,來叔又说道:“我和老单还好,那个意掌门,还有老王,这下可是付出了不少,别看意掌门喷血喷起來挺帅的,那但却是用了他体内不少的气血作为代价,这意掌门是用气血來暂时换命,化成七杀,不比阵法的时候啊,还有老王,动物修出肉身,修成小三劫后,在要化成本身,其中代价,也不是怎么好承受的。”

慢慢的,天空开始放晴了,來叔伸了一个懒腰,走了回去,掏出箱子开始画着符。

……

“來先生,怎么样了。”

意掌门此刻睁开眼來,看着來叔还在那画符,问了一句。

意掌门此刻的脸色已经红润了起來,只不过來叔之前说了,面色能改,但是气血的话,是需要慢慢养的,最少也得一年多的时间,这意掌门的修为肯定是寸步都不会在往前进了。

“还行,你恢复的如何。”

意掌门轻笑着说道:“你又不是不明白,就当骗人吧,我毕竟是他们这一群的主心骨,如果他们醒來,看见我成了这样,内心不知道该多慌。”

“掌门包袱啊。”

意掌门笑着指着地上躺着的先生,笑道:“你也不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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