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家,罗先生刚刚晨运回来,就看到罗太太站在客厅里,一头雾水的样子,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两眼茫然。

“怎么了?”他振了一下双臂,询问着妻子。

“水悠一早不知道哪里去了?”罗太太一早去女儿的房间叫她起床,却发现水悠根本不在房间里,出来找,却到处也找不到。

“兴许一早去上班了。”

罗先生了解警察这个行业,辛苦,危险,有时候任务来了,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出门,所以他和妻子一直不希望水悠做这种危险的职业,一个女孩子做点什么不好,文职,助理,设计,为什么非要做个女警察呢?

“这孩子也不打声招呼,害得我都着急了,一会儿给她打个电话,好好说说她。”罗太太抱怨着。

“好了,她这几天心情好像也不太好,你就别说了。”

罗先生坐在了沙发,用毛巾擦拭着汗水,刚擦了几下,电话就响了,罗先生将电话接了下来,竟然是老窦打来的。

“哦,好的,我明白,马上和她商量一下,我也很意外,呵呵。”罗先生皮笑肉不笑的,好像很尴尬的样子,一边点头,一边为难地笑着,等他放下了电话,罗太太马上开口询问。

“怎么了?你的表情怪怪的。”

“上次和你说的那个年轻人还记得吗?”

“什么年轻人,我怎么记得。”罗太太一时想不起来是哪个年轻人了,让丈夫这么提醒她,应该很特殊的。

“老窦介绍的那个,有为的年轻人,水悠的照片他们看过了。”

“不满意吧?谁叫愿意找个女警做儿媳,这样正好,不用找借口推掉了。”罗太太如释重负地说,现在水悠有了男友了,冉东升小伙子不知道有多好,别再相亲了。

“不是啊,据老窦说,那个年轻人一眼就相中了水悠,非见不可,而且相亲的地点都安排好了,希望水悠能多抽出点时间,相亲连带旅游散心,费用男方都包了。”

“啊?”

罗太太一听有些傻眼了,当初丈夫说的时候,她只当是提一提,人家那么好的条件怎么会看上他们女儿呢?想不到……

“不行,如果那么做了,多对不起东升啊,我们不能老糊涂了。”

“我以为只是敷衍一下而已,谁知道就安排了,这样吧,和水悠商量下,让她去敷衍下,到时候说看不上那个年轻人,事情不就结了。”

“只能这样了,这事儿办的。”

罗先生和罗太太都觉得有些意外,有些发愁了。

只一意这——警局——

罗水悠坐在座位上,拉高了领子,希望能遮住那片红印,但总觉得不放心,她拿出了创可贴去了卫生间,对着镜子,将脖子那块红印贴住了,这下好了,就算被看到,也只会认为她手伤了,不会看出是吻痕了。

“madam,你脖子怎么了?”一个女警员询问着。

“划伤了。”水悠尴尬地回答着。

“原来是划伤了,我还以为是冉sir……”女警员已经知道了水悠和冉东升的关系,故意夸张地笑着。q3sp。

女警员只是想开个玩笑,水悠立刻火了。

“不要乱说!”

“冉sir可是个斯文男人,不会那么鲁莽的。”

“你再说,信不信找个借口修理你?”水悠咬住了唇瓣,做好了掐死她的动作。

“只是开玩笑了。”女警官笑着跑了出来。

罗水悠气恼地看着镜子,好像那个创可贴欲盖弥彰了一样,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会好的,第二天就会消失的。

出了卫生间,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刚拿起文件要整理,桌面的电话响了,是冉东升打来的,让她到他的办公室去一趟,水悠只好放了文件,起身去了冉东升的办公室,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水悠还是和往常一样,恭敬地站好。

“sir.”

她站立的笔直,目不转睛,其实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该不该将发生的事情和冉东升一一说明。

“坐吧。”冉东升站了起来,将百叶窗关闭了,然后倚在了桌子上,看着罗水悠。

“最近实在太忙了,忽略了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没有。”水悠放下了手,撇腿坐在了座位上,头低垂下来,她对他的感觉好像妹妹对哥哥,怎么会生气呢?

“现在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好好聊聊,说说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的?”

有什么话要说,也许昨天晚上,她又有一大堆话要说给冉东升听,恳求他的谅解,可是今天,什么都突然平静下来,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那种龌龊的事儿,真是难以启齿。

“现在没有了。”

“怎么会没有了,你昨天很着急的。”冉东升有点不相信。

“说了没有了,就是没有了。”水悠嘟起了嘴巴,心中寻思着,其实作为情侣,应该坦诚相见的,可自己为什么有些话不愿和冉东升说呢?就好像那是自己的秘密,完全和这个男人无关一样。

“不说算了,水悠,明天休息,不如我带你出去玩,明溪湾怎么样?有山有水,我们可以在外面住一个晚上,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说。”冉东升双眸有神地看着罗水悠,他似乎很期待明天的到来。

明天出去玩,还要住一个晚上?

罗水悠有些尴尬了,也许是被蓝玄夜吓怕了,她对在外面过夜有点敏感。

“我考虑一下。”

“你别说想了,我只想和你好好相处一下,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冉东升突然笑了起来,水悠什么时候这么敏感了,好像他要对她做什么一样,虽然他真的很想彻底改变他和她之间的关系,让亲昵度加深一些,但现在好不是时机,他要让水悠心甘情愿地投入他的怀中。

“我不是这个意思。”水悠的脸红了。

“那是什么意思?”冉东升仍旧调侃着她,微微地笑着。

“你,冉东升!”

罗水悠站了起来,挥出了拳头,冉东升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面带笑意地说:“敢偷袭上司,我可以用这个理由给你停职一周了。”

又来了,水悠一把将手缩了回来,白了他一眼,官大一级压死人,冉东升关键的时候就拿身份来压着他,可恶的男人。

就在冉东升想继续说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接着一个警员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纸袋子。

“sir,有人将这个送到警局,说是给您的。”

“给我的?”冉东升奇怪地看着那个纸袋子,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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