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窗口,蓝玄夜冷然地站在窗口,看着马高开车离开了,他相信这个老实的家伙绝对会在半个小时之内将医生带到这里,至于使用什么手段就不得而知了,为了帮少爷达成心愿,马高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包括为了少爷脱掉自己的裤子。

蓝玄夜满意地笑着,他刚才只是吓唬这个管家而已,事实上,他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错误将马高赶走,找人麻烦是蓝玄夜醉擅长的。

微风吹了进来,白色的窗帘随风拂动着,阳光趁机透过拉开了的缝隙,一缕缕一丝丝地洒了进来。

罗水悠长发散乱在嘴边,她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当听见了喊话的声音,她循着声音看向了窗口,阳光对她眼睛的直射,让她有些不适应,她甚至没看清窗口男人的身影,就烦躁地别开了面颊。

讨厌的阳光,讨厌的白色,讨厌纠结在心口的隐隐的痛,她觉得心绪不宁,焦躁不安,四肢不由自主地**起来,她痛苦地抓住了床单,汗珠儿从额头上滚落。

“不要开窗,不要!”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蓝玄夜听见了水悠的叫声,立刻将窗户关上了,并合上了窗帘的缝隙,**,水悠觉得舒服了许多,她看起来就好像暗夜里的吸血鬼,一点点的光亮都让她好像疯子一样狂躁。

蓝玄夜走到了床边,伸出了手,不等触及她的下巴,水悠就腼腆地笑了起来,两颊犹如桃花般鲜红。

“吸毒很有意思吗?”

他被她兴奋的表情震怒了,如果现在有一队男人排队,她是不是打算每个男人都接受,然后和他们轮翻奋战,让那些男人在她的身体进进出出,糜烂无度,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做人还有羞耻两个字。

水悠仍旧笑着,蓝玄夜羞恼地怒吼着。

“不要笑,收敛你的小白牙,信不信你再笑,本少爷就把你的牙一颗颗掰下来?”

“你喜欢我的牙吗?”

罗水悠笑得更开心了,她爬起来。攀上他的脖子,故意露出了牙齿,她的牙齿确实好看,整齐,犹如珠贝洁白。

蓝玄夜被水悠弄得愣住了,他盯着她的牙齿,狼狈地避开了目光。

“难看死了!”

他一把推开了她,水悠丝毫没有生气,而是嬉笑着倒在了**,扬起粉嫩的手臂,用纤细的手指梳理着发丝,接着她咬住了手指头,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她再次出现了奇怪的幻觉,她看到了漫天的繁星,一闪一闪,她好像置身在繁星之中,领略着漫天的星光。

“有星星……”她开心地喊了出来。

“你已经晕头了,当然会看到星星!”

蓝玄夜懊恼地将一个薄被子扔在了她的身上,什么星星,她是吸毒过量,出现了强烈的幻觉,将天蓬看向了星空,完全在自己臆想的世界漫游着。

必须让她戒毒,蓝玄夜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少则一个月,多则要几年,有的人身体素质差,一次病毒静脉注射就会终身难戒,一辈子成为痛苦的瘾君子,所以在整个吸毒过程中,最可怕的吸毒方式就是静脉注射。

傲慢清高的蓝大少爷摇着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这个女人的,一直被她打来打去,现在又要好像仆人一样照顾她,偶尔还要配合一下她的需要,但他就是担心她,放不下她。

蓝家弄来一个脱衣/舞女,却给他接来一个倒霉的女皇。

罗水悠觉得燥热,她不需要被子,于是一脚将被子踢了出去,然后抬起**在空中慢慢地摇动着。

尴尬,蓝玄夜这个位置看得真切,他的鼻子再次发热,迅速一个转身,一滴鼻血流出,滴在了脚下的地毯上,一定是刚才中途停止,情/欲无处发泄,却又要抵制这个女人**的诱惑,才会火气太旺盛,流出鼻血。

蓝玄夜捏住了鼻子,这是什么事儿啊,他蓝大少爷什么时候放着女人不用,这么忍耐着的,可在罗水悠的面前,他还是克制住了。

一会儿医生就要来了,蓝玄夜不能让水悠这个样子见人,至少她要穿上衣服。

“好好在**待着,我去给你拿衣服!”

衣服袋子都被马高扔在了别墅的门口,他必须亲自去拿,还要服侍这个女人穿衣,佣人也不过如此吧,蓝玄夜无奈地耸耸肩,蓝大少爷从今天开始是脱衣/舞女的专用仆人。

拉开房门,他用手帕擦拭了一下鼻子,好在刚才流过了,这次只是少许的几滴而已,吸了一下鼻子,他向楼梯下走去。

卧室里,水悠的兴奋和痛苦交替着,狂乱的漫天繁星幻觉之后,她突然觉得头好痛,犹如裂开了一样,她摇着头,试图摆脱掉,却好像越来越严重。

“我头好痛,给我,给我!”

到底她想要什么,水悠也说不清,总之她感到无助,沮丧,疲惫,身体在大**翻滚着,这种疼只继续了几分钟,她又恢复了幻觉迷乱的状态,这样反反复复,她已经渐渐进入正常的状态,幻觉,正常,上瘾,需要注射,这是罗水悠必须经历的,她眨动着眼睛,只要幻觉消失的一刻,她就能维持片刻的情形。

蓝玄夜走出了别墅的大门,捡起了地上的大包小裹,马高很听话,衣服买了一大堆,内衣,外衣,裙子,睡衣,差不多的都买了好几套,不过他的审美观差了点,买的衣服都十分保守,武装到了脖子。

还有一些药物,都是临时外伤使用的,清高傲慢的蓝大少爷什么时候拎过这些女人的东西,现在他一副懊恼的样子,将衣服和药品一起拎了上来,虽然不算很累,却让他觉得丢尽了面子。

卧室里,罗水悠虚幻的症状减轻了许多,她的目光由窗口转移到了卧室里,这是什么地方?有些熟悉,却又陌生,似乎什么时候,她来过这里,为了某种目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磨砂玻璃大门的洗浴间,酒柜,还有身下的大床。

罗水悠低垂下了眼眸,看着自己的身体,觉得眼前刺眼的雪亮,怎么会这样,她竟然什么都没穿,还摆着这么恶心的姿势。

蓦然的,脑海之中,呈现了自己狂乱的一刻,有个男人在她的身边,熟悉的面孔,熟悉的眼神,那是蓝玄夜……

自己被注射了毒品,水悠记得清清楚楚,雷斯风真是疯了,罗水悠发誓,如果她能保持良好的状态,一定能亲手抓获犯罪分子。

目光看向了大床,她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不适,下身……怎么好像和男人发生过关系,水悠和蓝玄夜已经不止一次在一起了,自然知道那种感觉,难道蓝玄夜又对她做了那种事儿,是的,一定是的,应该就在刚才,在这张**。

“流氓!”让开现你。

水悠尖叫了出来,他又在趁人之危,在她处于虚幻亢奋的状态时,压住了她,然后随意地发泄,想象着自己被毒品控制,放浪形骸,他伏在她的身上,疯狂嘿咻,水悠又更加鄙视这个男人。

“你等着,蓝玄夜,我会给你好看的。”

水悠用力地一握拳头,却“哎呦”了一声,从肩头开始,疼痛迅速扩散着,她差点忘记了,她受了刀伤,那个泰国小个子给了她一刀,奇怪,为什么刚才一点痛觉都没有,现在却疼的难受呢?

毒品,这是水悠立刻想到的,毒品控制了她的痛觉,所以刚才没有什么感觉,现在她已经恢复正常了,所以才会有痛感,一阵惊喜,水悠突然激动,以自己现在的状态,是不是说明,她没有上瘾。

一定是的,水悠终于松了口气,但肩头的痛,让她不能忍受,她托着自己的手臂,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这样光着绝对不能走出去,要找好衣服,然后出去报警。

她的衣服呢?为什么地毯上一件都没有,每次被蓝玄夜压住,最后总能在地上零散找到衣服的,可这次,衣服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罗水悠咬着牙齿,移动着脚丫,开始环视房间,那天跟踪蓝玄夜是黄昏之后,房间里很昏暗,看得不是很清晰,今天倒是一清二楚了,这个房间很敞亮,大床摆在落地窗附近,除了澳毛的地毯,还有波斯方毯垫在床下,装修考究奢华,她没有看到衣柜,却看到了墙壁上的一副摄影作品,足有两米高,占据了整面墙,是一个裸/体女人,臀部翘起,胸部垂下,闪着诱人的光晕,一个古铜色的男体,伏在她的臀上……

水悠的脸红的一压糊涂,这是一个暧昧的图片,绝对限制级的,蓝玄夜竟然贴出来做装饰,他真是个超级大流氓,无耻之极。

“呸呸,真丢脸!”

水悠捂住了自己的面颊,目光又偷偷地看了过去,好像那天,她和他,就是这个姿势,她甚至可以想象下面的女人就是她,而那副古铜色的身躯是蓝玄夜,摄影作品竟然动了起来,他们在……猛然甩了一下头,水悠的心脏狂跳了起来,身体里产生了莫名的亢奋,她竟然期待,真是要命了。

捂着面颊,别开了目光,水悠压制着心里的东西,一定是毒品在作祟,她必须找到衣服离开这里,破案之后,就去戒毒中心。

可房间里除了被子,床单,还有酒柜,几乎什么都没有。

显然,她的衣服被那个流氓扔掉了。

倚在墙壁上,水悠微微地喘息,也许是摄影作品的侵扰,她仍旧觉得身体里有奇怪的东西乱窜着,欲/望在不断地上升着。

“不要这样,你要成堕落女人了,收住,罗水悠!”

水悠屏住了呼吸,闭上了眼睛,良久才敢睁开,当她的目光移到了床单上时,立刻来了精神,不知道裹着床单可不可以离开,好像这个主意不怎么样,那纯白让她一闪即逝的想法破灭了,如果裹着床单走在街上,和光着有什么区别,她可不想罗水悠警官,第二天上新闻的头版头条。

就在水悠感到毫无办法的时候,,她听见了有人上楼的声音,是厚重的皮鞋,一定蓝玄夜回来了。

该死的臭流氓,是不是和雷斯风是一伙的,还是他是最后主使者?和雷斯风唱着双簧,不然自己怎么会被带到这里来?吞咽了一下口水,水悠又有了眩晕的感觉了,间歇的幻觉又要出现了。

不要,不要再来了,她要离开这里!如果实在没有衣服穿,就将这个混蛋的衣服扒下来,她先穿着离开,索性已经扒过几次了,不在乎再多一次,水悠屏住了呼吸,直接跑到了房间的门口,躲避了在墙壁边,她要伺机对付这个男人,然后逃走。

可这个位置很尴尬,只要水悠一抬头,就能看到那副巨大的摄影画,那个女人高高翘起的臀,可恶,水悠觉得自己的思绪控制不住了,她什么时候这么轻浮了,竟然忍不住看了好几眼。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水悠迅速将目光转移回来,蓝玄夜的身影果然出现了,他正专注于他手里的大包小裹,烦躁地咒骂着。

“我真该让你就这样光着,你这个不是好歹的女人!”

他在说她吗?毫无疑问,光着的人只有水悠一个,罗水悠痛恨地直咬牙,她想象着,蓝玄夜天天看着这样的一副摄影作品,然后将她压在**…

“流氓!”pzuf。

罗水悠觉得自己的肺要爆炸了,没有受伤的手臂狠狠地打了出去,蓝玄夜听见声音,觉得不对,马上转身,惊愕地看到了躲在身后的罗水悠,那拳头直奔他而来,想躲开已经不可能了,这一拳刚好打在他的肚子上,瞬间的,大包小裹都纷纷地掉在了地上,蓝玄夜一个躬身,气息不畅,接着倒在了地上,他整个肠胃都在**着,该死的女人,她想干什么,要打死他吗?

罗水悠收回了手,擦拭了一下汗水。

“你这个坏蛋,等我出去,好好收拾你!”

说完她俯下身想再踢一脚,可就在那一刻,她的身体一顿,手开始发抖了,该死的,又来了,水悠忽视了这种感觉,她开始翻找地上的袋子,直接拿出了一条很容易穿的纯棉睡衣,几乎想都没想,直接套在了身上。

真是一件幼稚至极的纯棉睡衣,还带着卡通的小浣熊,蓝玄夜对女人衣服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

蓝玄夜肠胃**抽搐,呼吸无法恢复,更不可能爬起来,他暗暗地咒骂着,这还是女人吗?他救了她,她竟然偷袭了他,还出手这么重,真是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冷面女杀手一个。

可他发现了一个状况,这个女人穿上了睡衣,又批了一件外套,好像要离开了。

“别……别出去!”

蓝玄夜吃力地伸出了手,现在雷斯风在到处找她,只要她出去了,必定处于危险之中,如果再被注射一次,她就真的没有希望了,毒品终身就纠缠着她,会让她所有的美丽都消失殆尽。

“别什么,别出去,留在这里让你玩吗?”

罗水悠找到了鞋子,穿在了脚上,虽然这一身实在滑稽,但走在街上,看起来还算是个正常人,罗水悠抬起脚,转过身,想走出去的时候,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她停住了脚步,,又回到了蓝玄夜的身边,她看着地上的男人,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冷笑,现在和以前不同了,案子已经破了,罗水悠不需要再装什么了,她要临走之前狠狠地羞辱这个混蛋,让他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废物点心一个。

于是水悠俯下身,伸出手指点着他的鼻子。

“你这种男人,活着就是浪费粮食,白吃废物,混蛋流氓一个,别以为大家都围着你转,你就很了不起,其实大家是围着钱转,你就像个大马猴一样,不明其因,还洋洋得意,玩女人,还不是被女人玩,蓝大少爷,不过雄性公共汽车一辆吗?”

水悠在蓝玄夜冒出汗水的鼻头上按了一下,差点将蓝玄夜的鼻子按塌:“高鼻梁,长的帅吗?如果不是姑奶奶今天有急事,就给你打得五官不齐!”

蓝玄夜捂着胃口喘息着,臭女人,竟然敢这样羞辱她,好像他存在这个世上就是多余的,雄性公共汽车,真是可恶,如果他不及时救了她,她现在就是辆磁性的公共汽车了。

“你认为……自己有这个能力?”

蓝玄夜盯着她手臂上的针孔,她之所以还是这样有力,正常,是间歇性症状,不出几分钟,就会再次发作,不过仍旧是幻觉,几次下来,毒品的效力就过去了,后遗症就会显露出来,那才是这个女人最痛苦的一刻。

“能力充分,蓝大少爷!”

水悠又点了一下蓝玄夜的鼻子,蓝玄夜皱起了眉头,他的肠胃仍旧在扭劲地痛,不知道这个女人刚才那一下是不是打破了他的脾胃?如果是那样,他就真死在这个女人的手上了。

罗水悠站了起来,转身要走,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这个家伙应该有手机的,只要拨通了警局的电话,冉东升一定会开着警车来接她,何必走出去找车那么麻烦,到时候连这个流氓一起抓了。

回眸看着地上面色煞白的蓝玄夜,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他参与贩毒了,所以抓他的理由不够充分,或许内心深处,她只想狠狠揍这个男人一顿,并没有想抓他进监狱。

“你敢脱光了我,这次我让你彻底曝光!”

罗水悠露出了不好意好意地微笑,拿了手机,还可以顺便干点坏事,让被这个蓝大少爷羞辱过的警察都看看蓝玄夜的裸/体,让他的肌肉晒晒太阳,见见光。

“我的胃……”蓝玄夜想爬起来,却被罗水悠又打了一拳,这次打在了下巴上,虽然力气不大,蓝玄夜还是挂彩了。

“给我手机!”

罗水悠一把揪住了蓝玄夜的衣领子,可她的另一只手臂不太方便,所以行动起来有点缓慢,她吃力地拉开了他的西装,到处摸索着,这个混蛋手机放在哪里了。

“向……下点!”罗玄夜喘息着,他在拖延时间,恢复好了,才可以将这个女人按住。

向下?

难道手机放在裤兜里了,水悠的手摸向了他的裤子,伸进了他的西裤兜里,却还是摸不到。

“再,向……下!”蓝玄夜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还向下?罗水悠有些尴尬了,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古铜的男体……猛然闭上了眼睛,她深吸了口气,该死的画像,怎么总是甩不掉地纠缠呢。

她的手指继续向下,摸到了一个不该摸的东西,虽然隔着裤子,却也让她心惊肉跳,接着一阵亢奋的冲动感觉突袭而来,让她浑身一震狂动,目光不自觉地抬起,她看到了那副画面,一个女人,一个男人,激/情的姿势……她吞咽着口水,身体瞬间失去了力量,变得软绵绵的,记忆和意识也顷刻间崩溃了,罗水悠无力地倒了下去,直接压在了蓝玄夜的身上,她的手在他的裤子,用力地摸着……

此时蓝玄夜也缓和过来了,他怔怔地看着罗水悠,咒骂了一声,雷斯风这个败类男人,让水悠到底注射了什么毒品,让她这样失控,相比她现在的亢奋和堕落,蓝玄夜更宁愿她是清醒,就算他挨揍,他也认了。

水悠急促地喘息着,手抽出来,拉着他的腰带,腰带扣子被拉开了,她的手贪婪地伸了进去,抚摸着他的……她在想象着一场暧昧的情事,英俊的男人,妩媚的女人,在大**唯美的痴缠着,女人微微地喘息着,瞧着丰满的臀,那个场景,真的好美,好动人,他们的结合让她羡慕、渴/望。

香艳的画像在不断地扩大着,罗水悠产生了极其富有立体感的幻觉,但她不知道,每次这样的幻觉产生,就在大量耗费她的体力和精锐,她的身体健康状况在急剧下滑着。

这次蓝玄夜更加狼狈了,他怔怔地盯着这个女人,疯了,她主动在抚摸他,奋然的一个翻身,他将她压在了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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