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那个踢我车门的小子在拿刀的小子被人摁着夺刀的时候就冲了过去。还想去帮拿刀那个小子的忙。他刚还没凑上去。边上就上来几个人,不分头还是脸的就一顿把他打倒在地上。现场一片混乱。分不清楚谁在踢他俩。也分不清楚他俩被人打成什么样了。

小艾也不去管周围怎么乱呢。他拿个棒子比量了半天。对着前挡风玻璃又是一棒子下去。还是没打碎。还是一个坑。他就更火了。嗷的一声跳到了宝马车的前机关盖上。拿棒子不分东西南北的就乱砸了起来。

我一看事大了,我的娘啊,跑吧。当时那个哥们把钥匙拿在手里。把砖头丢到车上后可能没解气。就又去检那个砖头。我一看,不能等了。赶紧上去把着他的手抢钥匙。他忽然被人抓着手抢钥匙。手一紧马上转过身看是谁抢他手里的钥匙。一看是我。就马上松手了。可是我只顾着钥匙了。而他连手机一起都松开了。我也顾不得手机了。拿了钥匙我就钻到了车里。把车发动着了。退出来。可是车后面还躺在地上一个人呢。小艾的哥们就过去抓着头发给连踢带打的给挪到了一边。然后把周围的人清理出一条道来。一看这些在中间的人,一个个凶神一样。谁敢不让啊?我开着车就溜了。跑过几个街区。找个地方停了下来。然后跑回去远远的看现场都怎么样了。

现场还是围得人山人海的。那三个小子死翘翘的躺在地上。宝马车所有玻璃已经稀烂了。机关盖上也全是大坑。车上面也全是瘪。俩个反光镜也被打掉了。有一个就剩一根线连着反光镜在那里耷拉着。小艾他们早没影了。他们主要是把我掩护跑了就以极快的速度把人放躺了把车砸了,然后一个呼哨就一哄而散。小艾他们都有暗号。在打群架地时候只要这个口哨吹起来就是马上走人的意思。就是把手指弯曲在嘴里吹的。声音可响了。我也学着吹过。但是吹得脑子发昏都不响。

他们散的时候都没有去酒店。都是到了别的地方再走酒店后面的员工通道。这个时候都在上面窗户上看热闹呢。

我一看,我不傻嘛我,我还在这里干吗啊?我也赶紧溜吧。我赶紧从酒店地后门员工通道藏进了酒店。

进了酒店。找个房间,居高临下的看着下边,也别说,别有一番风味。下边一直闹哄了好几个小时。警察也来了,清障车也来了,都给拉走了。看热闹的人才渐渐地散去

在房间里遇到小艾。小艾说:“以后警察要是找到你。你就说什么也不知道,就是现场看热闹的人为你鸣不平砸的,你一个也不认识。你害怕所以走了。”找那个哥们问手机。他竟然不知道掉了,还以为我拿走了呢。而我还以为他能给检起来呢。看来是被那个看热闹的人给检走了。我的车门也被那小子踢了一个轻微的瘪。过瘾是过瘾。我的损失也是惨重啊。

事后我也天天担心警察会找我。但是没一个警察来为这个事情找过我。

我与小海基本是流窜过很多地地方去捡漏。当然了。我最喜欢去地下赌场捡漏了。因为那里地漏比较好检。很少去地下赌档去捡漏。可能大家以为我说的各种赌都是在赌场。其实不是这样的,我给大家区分一下。方便大家了解。

我的里所说的赌场。基本都是模仿了正规赌场一些赌博内容。拿那啥话说叫克隆。规模稍微小一点。条件也简陋很多,但是赌博游戏多样。基本在大赌场里最受赌徒欢迎的各种赌法都有。我叫他们为地下赌场。

一般能开这样场子的人都是很有势力的人才能开得起来。90年代这样的场子很多。基本都是开门营业地,只要你认得门你就能进去。这样的赌场几乎每个城市都出现过。后来随着形式的走向,越来越少了。这样的地下赌场因为有专业的老千进行防范。所以想出千地话,一般很容易被发现。俗话说:行家看行家。门清着呢。就是这个道理。但是如果这样地地下赌场出千骗赌徒钱的话。是很容易跟着捡漏地。但是要破解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毕竟人家也是专业做这个的。只要你能破解得出来。那你就跟着拿点。不算事。我一般拿个3万5万就马上走人。我甚至都不会回头再去看一眼。

赌档呢。可能自己势力不够。就采取那种打一枪换个地方的方式。随便找个地方就可以开始。但是人要提前的召集。召集够了就集体去那个地方开始赌。基本怕警察。所以要安排专业望风的。一般都是几个人牵头,成立所谓的公司。以公司的幌子来做掩护。每次开赌都叫“开课。”就是以讲课的名义召集大家聚集在一起赌钱。里面功能齐全。专门跑腿的,专门维持秩序的,专门放水的。都有。但是赌法单一。基本就一种赌法。赌档一般很难捡漏。主要是因为开赌者要出千的话,你很难去赢到钱。而你要去这样的场子上去出千的话,也有点难度。但是这样的场子只要赌徒互相介绍就能进来。

赌局呢,基本是一起比较熟识的人小范围的在一起玩,或者玩牌九,或者玩金花。或者玩斗牛等等。不适合捡漏。因为基本无漏可检。但是以人傻为多。所以这样的赌局最适合出千。必须有绝对的熟人带领才可以参与。

我是这样给它们区分的。所以赌场。赌档和赌局不是一个概念的。那是小海的一个南京的哥们邀请我们去南京玩了几天。那个哥们姓牟,咱们叫他小牟好了。其实也不小。和我差不多的年龄。他的职业和小海差不多。就是专门的牵猪人。说牵猪人大家应该都懂吧。牵猪来给我杀的。职业的牵猪人现实里有很多。他们基本都门路广,熟人多各个城市基本都有熟人。很多地方的赌徒都有联系。自己本身没什么手艺,但是能把猪牵出来玩。当时他通过小海带我在南京杀了几头猪。杀完了猪被小牟留下来玩了几天。小牟的一个哥们就和我们讲起了九江有一个赌档,专门玩色子的。玩的很大。正好也是无聊。小牟也极力的撺掇。所以就答应去看看热闹。闲着也是闲着。去看看热闹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