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该换新牌了。大厅里有溜达着关注每个桌子情马上让人去牌房里取了6副新牌。那荷官把废牌盒子递给那个来送牌的人带回牌房。然后挨个扑克开封。把每副扑克都整齐的罗列开在桌子上让大家验看。大家都表示没有异议,然后把扑克面朝下,在桌子上混乱的扑拉着洗。那个时候玩家是可以参与洗牌的,(最早是这样洗牌。后期就不让了。只是荷官自己洗。再后期也不让荷官洗了。专门的牌房里洗出来,大家切一下。专门的洗牌房大家都可以看他洗牌。有监督,有录象。现在大赌场都这样做。有一个发展过程。而且各地的地下赌场对这个过程适应的进度都不一样。)于是大家你帮着划拉一下。我帮着扑棱一下。我一看,机会来了。不能再等了。就也伸手去帮着划拉了几下,就这个功夫。我有首长夹住了几张牌。确实没法多夹了,因为是在桌子上摊开乱洗的,扑克的边缘都不一致。不象整副扑克叠齐了。我可以夹个2-30或者一副拿走都没问题。所以只能夹住几张。真丢人。一夹住我就把扑克走进了袖子里去。扑克进了袖子。手臂的肌肉就得用力,防止扑克滑落出去。为了不显得生硬。我故意把手臂抬了起来,装做揉眼睛,表现出熬夜的样子。把扑克在袖子里稳定住,趁机看了看大家,没人发现我的小动作。

洗完牌以后。一切都按照牌局重新开始的程序。切牌,放进牌靴内,扣上盖子。征求大家意见削了废牌就开局了。这个时候我已经输了接4了。,自己还真的当了一次凯子。单的又玩了几手。我借口去厕所。就下了桌子,拿着剩余的筹码去了厕所。

男曾所里一排的小便的器具。后面是一些有门的大便间,一个人也没有。我把袖子里偷来的扑克拿了出来,偷了5,翻来覆去的看着,想像那个荷官沾口水的样子。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了。端详了一会,我就把扑克凑到嘴边。神出舌头舔了舔。期待出现点味道出来。可是没味道啊。我不甘心。我又把其余四张都拿出来舔了舔,四周边,。真的没味道。不对吧?我我又挨个舔了一遍,背面所有的地方都舔遍了。真的实在没有任何的味道。看来我是错了。正在愣神的功夫。我的动作还是把扑克拿着放在嘴边舔的动作。一个大便间的门忽然打开了。

出来一个戴着小白帽子的男人(兰州那里很多这样戴帽子的人,去过就知道了,是回民应该是)我当时真没反应过来。还是那个动作。那人一看我拿着扑克在舔,而且是赌场里专用的扑克。也是一愣。直直的看着我。我马上把扑克收了起来,有点尴尬的咳了一下,揭开裤子去小便。那人也反应了过来。不解的看着我。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看他的打扮应该是个赌客。因为赌场里的人都统一的服装,女的天蓝一套,男的黑色一套。所以我也没把他太当回事。何况就是赌场的人我也不怕,我是来帮忙的嘛。

方便完了我就来到大厅里,溜达了一圈。心里确实有点沮丧。那里有什么味道嘛?竟瞎**乱想。六的的时候我觉得有人瞄上我了,就是一种感觉。我好好瞅瞅才知道是厕所里遇到的那个小子在跟着我,他手里也拿了一叠的筹码。对着我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又带着讨好的笑容。想想也是,进了赌场,手里还有赌场专用的扑克,人家认定你是来出老千的。估计想跟着我检捡漏的吧?向到这里我对着他笑了一下。心理想:小样,我整不死你啊?要知道,我正常赌从来没赢过。跟我捡漏。嘿嘿,事后想想自己当时的想法,确实挺过份的。

他看我对着他笑。好像也来了勇气。凑到我面前拿出一只烟来要给我点上,好像兰州的地方都这个风俗。见面就是烟,管你会不会抽。点烟的功夫他自我介绍说:“大哥。我姓马。多多关照。”我说:“这么巧?我姓牛,一家子啊。”他说:“大哥,你可真会开玩笑。”我俩有点心照不宣的一起乐了。

我转身向百家乐那边走了过去,他也亦步亦趋的跟着我,扑克被我揣在衣服的内兜里。我可没有想着去出千换牌。我只知道我不出千从来没赢过。你要是愿意跟着,我是很愿意带你进沟里去的。你不是愿意跟着我嘛?来吧小子,我满足你。我心里坏坏的想着。

站到了百家乐的台边。那里的局面已经是很火爆了。我把一万多的筹码都拿了出来。那个小白帽子也紧挨着我。撰着自己的筹码,再等我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