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这周围寻找但是我在,屋子不远处的一块土地上发现了异常,于是我们便悄悄地哇起了,脚下的土地,不一会儿一只手臂便露了出来。

我们挖出了一个人,这个人身穿一身工服,现在已经死了,据我们推测,这个人应该是被那个降头师给杀死,然后那个降头师顶替了她的身份。

我们把屋子给围了起来,而后我站在门外,用脚狠狠地踹开了门,里面顿时传来一阵躁动,从**蹦起来一个人。

六师伯也赶紧行动了,他从窗户那边跃了进来,而后将那个酱头师扑倒在地。

那个降头师拼命挣扎,但是他的实力,怎么比得过我们两个人,我们两个人瞬间就把它给捆绑了起来。

这个降头师的脸上布满惊讶哒,实在是想不通,我们是怎么发现他的,他们明明隐藏的很好。

我们回到了原来约定的地点,将子区到庄河又米他们两伙人,把另外两个降头师给压过来了。

但是他们还带出了几具尸体,那个降头师伪装成保安之后,为了省事,居然还把保安的家人都给杀了!

那个伪装成护士的女降头师在他们到达之前,察觉到了危机,已经自杀了!

于是我们便把这两个抓到手的降头师带了回去。

他们应该知道血罗王去了哪里,不然他们也不可能接到血罗王的命令来监视安卡!

但是这种培养出来的降头师性格很硬,不会那么轻易就屈服,于是我们就决定采取最为直接,也是最有效的方式。

刑供!

我们找了一间地下室,把这两人锁了起来。

右米想要大显身手,但是我却拦住了他。

想起那个惨死的工人,想起那惨死的一家人,我的心里就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如果子弹不用要钱的话,我恨不得把这两个家伙拖出去枪毙半个小时。

实在是太没有人性了!

子弹不要钱吗?确实不要钱。

毕竟,我使用的子弹都是国家提供的。

可是,我仍然舍不得把他们拖出去枪毙。他们不能就这样死了,他们要一点点的死——

提着刀子眼睛在两人身上瞄来瞄去的我像是畜牧场里的屠夫,正在为到底宰杀那一头牛而犹豫不决。

可是,这样的眼神落在这两个黑衣人的身上,就给他们极其愤怒和屈辱的感觉。

要知道,高手的自尊心都是极强的。就算是被掳的高手也曾经是高手。

我没有想到他们两个也会中文。

“杀了——我。”刀疤脸闷声说道。一句话刚说完,却‘哇’地吐出一口黑红的淤血。

就算是让牙医拔牙,也难免会流出一点儿血。更何况小李飞刀还不是牙医,而是用把刀子在人家的嘴里一绞——

“你们不用急。我会满足你们的要求的。”我笑着说道。“在此之前,你们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不回答的话,我会一直让你们活着。”

“杀了我——杀了我——”疤痕脸拼命的挣扎着,使手上脚上的铁链哗

哗作响。

咚!

我一拳砸在他的肚子上,把他的整个身体给打的弯成一个型,腹部和屁股以一个极其性感的姿势向后翘去。

“你们的顶头上司,血罗王到底在哪里。”我问道。“只要回答我这个问题,我就给你们一个痛快。”

“呸。”另外一个黑衣男人往我身上吐了口唾沫。唾沫是殷红色的,夹杂着许多血水。

我也不介意,像是没有看到似的,笑着说道:“我从来都不会干这蠢事。你什么时候见过有一个高手用口水就把对手给打败了?”

我手里把玩着刀子走到这个平头男人面前,刀刃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划着。一经触碰,他的脸上便出现一条红色的口子。那口子先是像丝线一样细密,随着我的刀尖下滑,那条血槽便越来越粗越来越大,最后像是一个红色的瀑布,向外飚洒着鲜血。

“刀子才能伤人。”我看着他的杰作,笑呵呵的说道。

不得不说,这一刻的我有点儿——不正常。像是一些惊悚恐怖片里面的变态杀人狂。

还好的是,这是密室。我也不准备让他们活着出去。

没有人知道今天的一切。我的光辉伟大圣洁腼腆形象不会受到丝毫影响。

“哈哈哈——你——以为——这就让我们——屈服了吗?——太小看——我们了。”平头男人狂笑着说道。“我们——什么样的——事情没有——经历过?”

我点了点头,很是认同他们的话,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是精英。都是战士。是血罗王培养出来的战士,你们精通几国语言。都宁死不屈百折不饶——揍两拳划两刀就想让你们屈服,那是太小看你们了。”

“可是,你知不知道?”我拿着刀子在疤痕脸上的疤痕上划着。我沿着那条触目惊心的疤痕为蓝本,一点点儿的把他那早已经长好多年的疤痕给划开。

划破了肉疤,划破了皮肉,划破了血管,也划破了疤痕脸的脸——

鲜血飞溅,皮开肉绽。

黑色的皮肤向两边拉扯分开,裂开一条大大的口子,露出里面红色的颤巍巍的血肉。

是的,‘皮开肉绽’说的也就是眼前这样的画面吧。

因为那条疤痕直达眉心,所以,血液也自然就流进了他的眼睛里。

他的眉毛是红色,眼睛是红色,鼻子是红,嘴巴也染成了红色——一张脸要多挣拧就有多挣拧要多恐怕就有多恐怖,就像是《绝代双骄》里面的十大恶人之一‘不吃人头’李大嘴吃人时的模样一样。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疤痕脸显然很在意脸上的这条从来没有给他增加什么美观的伤疤,因为我这一划就让他变的更丑。

“混蛋——混蛋——如果你今天敢不杀我,我一定让你——让你生不如死。”疤痕脸闭着眼睛狂般的骂道。

“你想多了。”我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来擦拭刀刃上残留的血渍,说道:“我没有说不杀你。”

我对自己亲手绘制的两张血图很是满意,仔细的欣赏了一会儿后,说道:“我知道你们俩都很有骨气。但是我

没办法确定你们俩谁更有骨气一些——这样吧。我们来玩一个小游戏。如果你们不出声拒绝的话,就算是同意加入游戏了?”

看到两人都沉默无声,我说道:“好吧。看来你们都很有兴趣来娱乐一下。游戏规则是这样的,我是主考官,也是裁判官,我使用各种手段虐待你们,谁第一个坚持不住的,回答我一个问题,然后我给你一个痛快。如果你们俩一个比一个更能坚持,那这个游戏就一直玩下去——”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说道:“明天早上五点钟以前,我都有空。我们有七个钟头的时间。”

七个钟头,是一个上班族一天的工作时间,是一个司机跑近千里路的时间,是一个女人化三次妆的时间,也是一个男人在**连续征战三次的时间——如果他的度足够快的话,这个数字还会增加。

当然,这也是我和两个黑衣人的游戏时间。

想了想,我补充道:“不要以为第一个人先招供了,第二个人就可以立即跟着去死。如果第一个人先招供,那么第二个人的死亡事情会延长到明天晚上——我是一名好的刽子手,我能够让你们生不如死的再活二十四个钟头。相信我,我绝对能够做到。”

我抓住疤痕脸绑在铁架上的左手,然后用匕从他的手掌中心穿过去,说道:“现在,游戏开始——”

“唔——唔——”

十指连心。疤痕脸的手心被刺,痛的他全身直哆嗦。

他的额头冷汗淋淋,瞳孔不断胀大,象征着这痛感已经传递全身,到达极点。

“你肯定不会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的,对不对?”我把疤痕男的手掌刺穿后,转过脸问道。

“去——死。”疤痕脸大声骂道。

“好吧。第二个。”我说道。我又走到平头男人面前,笑着问道:“你看到我刚才做的事情吧?如果你现在告诉我,我会给你一个痛快。让你感觉不到丝毫痛苦——而且,你可以选择自己的死亡方式。就算你想保持身体完整选择服药,我也可以答应你。”

“呸。”小*平头再次往我脸上吐唾沫。我一直在防着这个贱男,哪会让他再次吐中?

脑袋一偏,便让他那没什么杀伤力却极其恶心人的暗器落空。

“显然——你拒绝了我的好意。”我说道。我使劲儿的把小平头的手给摊开按在石柱上,高举匕首,一刀刺在他的手掌正中心。

“啊——”小*平头惨叫出声。

这样的痛苦,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忍受的。

“我——草——”

“你说什么?”我疑惑的问道。

“你——妈——”好一会儿,小平头才把后面两个字给‘补’全了。

“这样才对嘛。”我笑着说道。“你只说前面两个字,还以为你觉得我插你插很爽呢。”

说话的时候,我突然间把还扎在小平头手背上的匕一扭。

就这么**裸的,在他的手掌中间转了半个圈。原本我想转一个圈的,可是刀身被骨头给卡住了转不动。

“啊——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