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出门,那青年还在门口等,我故意挡在门口,找那青年的茬。

那青年看到我的举动后,气的咬牙切齿,明智的是他没有吭声。否则,我的拳头会毫无生息的定在他的脸上。

“小伙子,你用完没有?”一位老大爷脸色有点难看的说道。

看那老大爷的表情,多半是憋坏了,我是过来人,深有同感,我歉意的笑了笑,然后让开。

老大爷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我心里直纳闷,屎尿这东西憋的时候,是不是身体潜能会发挥的更厉害啊。

我嘲笑的看了一眼青年,埋着轻盈的脚步朝座位走去。

没办法,解决完,心情就是爽。

从我看到小妮子起到我坐到座位上,小妮子脸上的笑容一直没停过。

大飞和老姚的娃两人不知情,还以为小妮子的脑子一时出了什么问题。

大飞看了眼小妮子,然后道:“小强,你总没对人家姑娘做什么吧,你看脑子都坏了。”

小妮子听完这话,眼珠瞪的圆溜溜的,吓的大飞硬是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我一看,炫耀的机会来了,于是道:“哎,你们这些没素质的人啊,怎么光让歪道上想啊,我是那种人吗?我这么善良一个人,怎么会做那些事呢。”

两人一听,不说你们也知道是什么表情,可恶的是,连小妮子脸上都一副鄙视的表情,我心里一凉,阿门,我昨晚的表现算是泡汤了。

一看我那表情,小妮子又笑了,笑的依然是那样的开心,仿佛吃了开心果一般。

我不想再纠缠她,因为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从我和小妮子搭话之后,我一直处于被动状态。

我和大飞,老姚三人看着外面的风景,谈着到站后的打算,不一会火车就到站了。

我拿下行李,没办法,行李一半以上都是我的,大飞和老姚两人是无行李一身轻。要怪只能怪我那两位大人,什么都带了,就差家里的床了。用他们的话说,人在外面,用家里的东西舒坦。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行李拿了下来,累的我一头是汗,大气喘个不停。

刚想休息下,却听到一个动听的声音:“葛强,帮我把行李拿一下。”

我抬头一看,小妮子正用,你非拿不可的眼神看着我。

老姚的娃看到我机会来了,于是拍了我一下,道:“快去啊,机会来了还不把握!”

我一瞪老姚的娃,骂道:“你想献殷勤,你去啊,干嘛让我去啊。”

话刚一说完,小妮子的话又出来了:“葛强,你还是不是男人。让你帮忙拿下行李你都扭扭捏捏的。”

我这人最怕别人激将我。

“不是我不去啊,是人家MM不愿意让我帮忙。”老姚的娃在一旁幸灾乐祸道。

我本以为小妮子的行李不会太多,所以伸手去拿的是个小箱子,却听小妮子用手比划道:“不是那个,是那个。”

我一看,狂晕。小妮子的箱子是个超大号的,而且直觉告诉我,里面装满了。

我双手一抬,正如我所想的那样,那箱子沉的要命,我是费力又费力,小心又小心,才把箱子安然无事的拿下来。

拿下来后,我整个人处于待机状态。

然而,接下来的话,可以让我去跳火车了。

只见小妮子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道:“葛强,等会下车的时候,麻烦你帮我提一下箱子,谢谢。”

听了千半句话,我有上去掐死小妮子的冲动,不过听了后半句,心里舒服多了,毕竟不是白干。

如果说刚才大飞和老姚的娃是无行李一身轻,那么现在就没有词语来形容小妮子了,只见,她两手空空,身上唯一的东西,就是胸前的挎包。

我用上了吃奶的劲才把小妮子的包提到出站口,等到出站口后,我是彻底虚脱了,脚底站都站不稳。

大飞提着我行李,呼吸正常。看到他那副轻松的表情,我暗暗纺,我一定要把身体练强壮些,坚决不当绣花枕头。

我看了眼小妮子,不知为什么,小妮子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愉快。

“姑奶奶,我已经帮你把行李拿出来了,接下来没我的事了吧。”我擦了擦头上的汗道。

小妮子用略带不舍的表情看着我,我敢确定,是略带不舍,不是我自作多情。

“恩,我叔叔等会来接我。”小妮子说罢,看了一眼我,又继续道:“你呢,你准备去哪呢?”

一听小妮子现在的话,我心里怎么老感觉有点怪,因为小妮子和之前说话的口气纯粹是换了个人,之前是可爱加无理,现在是温柔,温柔的能把人腻倒。

“我,我自然是和我朋友先找家宾馆安顿下来,明天再去找房。”说到这里,我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什么,道:“你对这里熟悉吗?”

小妮子似乎也知道我问这话的目的,脸上的表情是雨过天晴,赶紧道:“熟悉啊,我闭着眼睛都能把这里转完。”

听小妮子这么一说,我心里莫名的高兴,一是因为明天有个免费的导游,再者,我看出小妮子和我在一起似乎很开心。

“那就好,那你明天带我租间楼房吧?”我道。

“恩,好的。你记一下我的电话。”小妮子道。

我顺手掏出口袋里,父亲大人给买的三星最新款手机,小妮子连正眼都不看一眼我的手机,飞快的接过我的手机,麻利的记下了她的电话。

记完电话,又说了两句,小妮子的叔叔就来了。

小妮子的叔叔开着辆广本,看样子挺有钱,至少现在对我来说,能开光本就算很有钱了。小妮子的叔叔,和我象征性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又说了声谢谢,载着小妮子走了。

在小妮子走的那一瞬间,我心里突然有点不舍,不为别的,就为一路上与她逗嘴和很开心,其实是我心里的感情种子有发芽的趋势。

看着小妮子走了,大飞走过来埋冤道:“你们俩叨,叨,叨还没个完啊,这么热的天,你让我和老姚的娃站这里啊,给提上。”

说着把我的行李丢给了我。

我郁闷的提起行李,心里对大飞和老姚的娃两人是恨到了极点。

走了没几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女人跑过来,殷勤道:“小伙子,你们玩妹子不?”

我心里正气着呢,一听这话,眼睛瞪的圆溜溜的,道:“没心情,不玩!”

老女人似乎似乎干这一行很久了,看到我不耐烦的样,并没有马上走开,而是走到我身边,继续诱惑道:“小伙子,听你口音不是本地的啊。对了,是不是心情不好啊?没事,找个漂亮妹子舒服舒服就好了。”

“算了,我怕有病。”大飞也上来凑热闹。

“那些妹子都是干干净净的,你们放心。”老女人仍不死心。

“好了,你可以走了,实话告诉你吧,就是倒贴,我们也不会去玩。”我冷着脸道。

老女人听我这么一说,表情一下就变了,也不再拉我们。

我看到她那副样子,不再理她,朝前走去,依稀还能听到那老女人在嘟囔着什么。

我虽然和很多女人做过爱,但是没有一个是妓女。我一看到妓女就有着莫名的恶心感,何况和她们**。

再者,一般火车站附近的旅店,没有一个不是黑店。你只要被骗进去,要想出来,除非掏光你身上所有的钱,要不你纯粹出不来。用一句话说就是,上山容易,下山难。

如果你在那些旅店再要个小姐,那你死的就更惨了,当你把衣服脱光,小姐也把衣服脱光的时候,门口就会冲进去十几名壮汉,这些壮汉先是给你来一顿殴打,然后再跟你要钱。出去后你还不敢报案,为什么?旅店里的人会说你是**,**那个小姐。

我和大飞,老姚的娃三人走了一段距离才找到一家看上去不像黑店的宾馆。本想打车的,但是又没打,主要是怕出租车司机看着我们拿一大堆行李,再听我们操的是外地话,有黑我们的心思。

当我们三人来到宾馆登记台的时候,几名服务员的眼睛都快瞪直了,估计他们是八辈子没见过帅哥了。

因为我从车站走到这家宾馆别说个帅哥,美女,就是连一个打扮稍伪尚点的年轻人都没见到,见到的都是一些打扮的土的掉渣的年轻人。

“你们是来这里旅游的?”登记完后,一名服务员问道。

我瞅了那名服务员一眼,只见那名服务员一脸的胭脂,心里恶心的想吐,忍着呕吐感道:“没有,我们是XX学院的学生。”

说完拿起单子走人,再不走我不保证我会不呕吐。再一看大飞和老姚的娃,两人和我一样,眉头皱的跟那波纹似的。

庆幸的是,房子环境还不错,要是房子环境再尽人意,我真要怀疑总部是不是到处都是骗子了,毕竟房价一天120呢。

洗漱完毕后,我们三人换了身衣服,把重要的东西都拿在了身上,然后出去吃饭。

我们走了半天都没找到一家合适的饭店,不为别的,我们只想找家干净的,档次不是很高的。但是,我们所见的饭店要么就是脏兮兮的,要么就是档次很高。

我正想忍痛,去一家名叫毛家饭店(全国连锁)吃饭的时候。大飞手指向一家饭店道:“那家还不错。”

我顺着大飞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家饭店门面一般,从外面看里面似乎挺干净的。于是道:“走吧,就去那家,再走就中暑了。”

这不说还好,一说两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大飞看着我埋冤道:“妈的,这个地方太烂了,街道又脏,人又土,不知道你当时怎么选的,居然要来这里上学。”

“连个能吃饭的地方都找不到。”老姚的娃也跟着凑热闹。

我一下站在原地,骂道:“奶奶的,老子也不知道这里这么垃圾,既然来了就呆着吧。”

大飞本还想继续骂我两句,不过他的手机帮了我的忙,他瞪了我一眼,接电话去了。老姚的娃一看大飞不骂了,他也就不再埋冤。他算是有自知知明,否则准被我骂个狗血淋头。

进饭店后,服务员的态度还算客气,就是她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只听懂最后那句,中(可以的意思)!因为这句话在全国太普遍了。

上菜速度倒挺快,菜的外观也不错。但是我拿起筷子一尝,食欲一下减了不少,一看大飞和老姚的娃,两人比我好不了多少。

勉强吃了一碗饭,我便吃不进去了,大飞只吃了几嘴就不吃了。而老姚的娃饭量比较大,所以忍着吃了两碗。

我点燃一根烟,道:“这个地方他妈的也真太恶心了,没有一点好的。”

大飞也从烟盒抽出一根烟,道:“你也知道了啊?我还以为你喜欢这个地方的很呢。”

我无奈的吸着烟,心想,当初选择来这里是不是选择错了,不过随即又想通了,既来之,则安之,说不定我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呢。

不过我结帐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好的现象,那就是,这里的消费水平比较低,四个菜才收了20块钱。这让我心里安慰了不少,毕竟我只是个社会上的九流人物,一个月就八百块钱的生活费,消费要高的话我没准会饿死。

这主要是和我的消费观念有关,我这人花钱不懂得安排,有钱的话,烟要吸好烟,饭要吃好的,出门从不坐公交,只打车。

到这里失望的东西太多了,我们怕再一溜达,没有信心在这里呆下去了。所以饭饱过后,我们三人没有去溜达,而是回宾馆休息。

迷迷糊糊中,听到手机响了,本以为是家里某位大人打来的,心里也暗骂自己太粗心,到了都没有给两位大人打电话通知,但是电话一接,我才知道,给我打电话的人是父亲大人,也不是母亲大人,而是小妮子…曾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