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医院挟持事件

听言,卫铭脸色一沉:“你可以侮辱我的医术,但不能侮辱中医,中医能治的病多了去了,你自己无知不知道而已。”

“哟,听你的意思是,中医很厉害喽?”王美琴面露嘲讽,她本来不讨厌中医,但知道卫铭是中医后,她便对中医产生了厌恶。

“当然厉害,要不要我试验一下给你看看?”卫铭笑眯眯地看着王美琴,目光有些不怀好意。

莫冰雪瞧见卫铭诡异的笑容,就猜到卫铭要整人了,不知他又想耍什么花样。

“行啊,你试验一下,让大家瞧瞧中医的厉害。”王美琴嗤笑道。

卫铭不接话,突然冲上前,手指飞快在王美琴小腹点了三下,随即退了回来。

“你干什么……啊!”王美琴刚要呵斥,突觉身下一凉,她低头一看,顿时花容失色,她大腿之间竟已湿成一片,尿液还在不断地流出来,而她却根本控制不住尿意。

“这是中医里的点穴法,我刚才点了你身上三个出尿的穴位,然后你就情不自禁的尿尿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中医厉不厉害?”卫铭嬉皮笑脸的说道。

“哈哈,当场尿崩啊,大哥你真厉害,我太崇拜你了,有时间我一定要跟你学学中医。”林纪哈哈大笑。

卢云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声,只能憋在肚子里,憋得她肚子直抽,她心里下定决心,以后千万不能得罪卫铭,不然卫铭也让她当众尿崩一次的话,那该多丢人啊。

莫冰雪把头偏向一边,不忍看这不雅的一幕,嘴角却微不可觉地抽了抽。

陈威两人目瞪口呆,这小子够牛啊,随便点人几下,就能让人尿尿,果然老祖宗传下来的技艺都是宝贝,单单卫铭这一手,敢问西医谁能做到?

“姓卫的,我跟你没完!”王美琴气急败坏的叫了一句,便快步朝厕所跑去,还好周围没有熟人,否则她出糗出大了

“终于清静点了。”卫铭呼了口气,随即又跟陈威提出请求,“警官,我只进去看一眼,看完就走行吗,还请你通融通融。”

“我给他担保,他不会动夏腾飞。”莫冰雪说道。

“行,我带你进去看看,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陈威笑着说道,卫铭刚才露的那一手,让他对卫铭颇有好感,在这个西医盛行的时代,能有一位精通点穴法的年轻中医无疑是一件幸事,因为这是华夏古文化的传承。

趁王美琴不在,卫铭顺利进入夏腾飞的特需病房,这是一间档次很高的病房,装饰非常豪华,和星级酒店相比也不遑多让,在这种病房就医,无疑是一种享受,当然,也只有那些有钱人可以享受,一般人根本住不起。

浑身被纱布缠绕,裹成木乃伊一般的夏腾飞正斜躺在**玩手机,不时发出奸诈的笑声,听他中气十足的声音,哪像一个重伤病人。

“那小子完蛋了,起码得蹲好几年大牢。”夏腾飞发信息给他好友丁润新。

“飞哥,你太机智了,怎么想到这一妙计的?”丁润新幸灾乐祸的回道。

“本少是谁?要整一个小保镖还不简单?敢跟我作对,也不称称自己的斤两。”夏腾飞摸了摸仍然肿胀的脸庞,目中满是恨意,卫铭把他打成这样,害他都不敢出门见人了,若是不把卫铭送进大牢,他怎能咽下心中那口恶气?

哒哒哒!

一串脚步声响起,夏腾飞赶忙把手机收好,装出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免得被王美琴和警察看出破绽。

在陈威二人的带领下,卫铭来到夏腾飞的病床前,他来回扫描夏腾飞两圈,眼中露出果然如此的笑意。

确定自己的猜测之后,卫铭没有多呆,一句话也没跟夏腾飞说,便随两位警察离开了病房。

“我们走吧。”卫铭向莫冰雪三人打声招呼,就要离开仁心医院,他来仁心医院主要是查

探夏腾飞的情况,现在查探完毕,自然没有留下来的必要,况且他也不想再看到王美琴那张令人厌恶的脸。

“啊!救命啊!”

突然,走廊尽头传来一道惊恐欲绝的叫声,众人顺声看去,瞧见一个穿着病服的高大男人正挟持着一名护士倒退出病房,男人手中持了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架在护士脖子前,令护士害怕到了极点,这位大哥千万别手滑啊,要不她小命可就玩完了。

“毒牙,把她放开!”病房里传出一道浑重有力的女人声音,紧接着,两男一女小心翼翼地走出病房,前面那女人留有一头短发,脸蛋虽谈不上漂亮,却有一种坚毅的气质,她左边的男人面孔狰狞,脸上刀疤纵横,看的让人心底发凉,右边的男人倒正常一点,身材高大,足有一米九的身高,长得也挺帅气,五官精致,面庞棱角分明,只是神色太过冷峻,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简直如同九幽寒潭,和他对视一眼,就感觉浑身冰凉,比莫冰雪更冷三分。

看到这三个人,卫铭脸色略微凝重,高手,三名高手!仅凭目视,卫铭便断定这三人都是高手,因为卫铭在他们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可怕的肃杀之气,并非他们刻意外放,而是经过大量战斗,自然而然累积起来的气势,无形而凛冽,无色而惊颤,即便是普通人,都能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

“你们要杀我,你们都是坏人。”挟持护士的毒牙神色激动,看起来有些疯癫,他手臂不住地抖动,那把手术刀也上下颤动着,离护士脖子不过寸许距离,随时可能夺走护士的性命。

“毒牙,你听我的话,把刀放下,不要伤害那个护士。”短发女人硬挤出笑容,声音尽量柔和一些,避免惊到毒牙。

“你们要杀我,你们都是坏人,你们不要靠近我。”毒牙不停地摇晃脑袋,嘴里不断念着同一句话,压根没听进短发女人的话,或者说他听不懂别人在说什么,甚至他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