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兴高采烈的跟王大虎说道连锁医院的事情呢!曹变蛟一头扎了进来,看他脸上的神色,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了。

“这件事情朕会让专人来跟你谈,你只要记住一点,那就是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数钱的时候问心无愧,那朕就满意了。”我对王大虎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曹变蛟跟着崇祯皇帝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皇上,今天城里突然来了很多夷人,全都窝到德昌王那里了,说是欧洲来的公使,王爷觉得兹事体大,马上让我来找皇上了。”

“公使?”我哦了一声,觉得很是意外,现在算来也只有葡萄牙跟大明帝国有紧密的外交往来,互相设立了驻外公使,去找朱由崧的肯定不是葡萄牙人。

曹变蛟点点头道:“不光如此,这些夷人似乎分好几伙呢!互相很是不对眼,如果不是在咱们的地盘上,估计已经打起来了。”

我笑了笑道:“这倒是有趣的很啊!可能是那些混战的主来寻求盟友了,你去德昌王那里要一份公使名单,朕看看用什么顺序接见他们,顺便让宋献策来见朕。”

我前脚回到皇宫,曹变蛟后脚就跟来了,递给了我一份公使的名单,我一看,不由得大笑起来,因为这份名单很全,说白了就是两个集团,分别是哈布斯堡集团和英荷俄集团,看来他们的眼光倒是不错呀!都奔大明帝国来了。

“皇上,微臣刚刚听说欧洲来了数位公使,看来他们已经认识到了大明帝国参战的重要性。”宋献策进来说道:“肯定是夏允彝的远征军给了欧洲列国一个惨烈的教训,否则他们才不会不远万里的来朝见皇上呢!”

“爱卿说的不错,这个世界就是用实力说话的世界,如果不是夏允彝把他们打疼了,英荷等国绝对不会来见朕,如果不是看到大明帝国远征军的强悍战斗力,德意志等国也不会来见朕……。”这种感觉让我非常受用。

宋献策道:“皇上,大明帝国的既定方针肯定不会改变,但是如何参与其中却有门道,我军现在的装备不足,两个月之内肯定无法展开远征,对这些公使们尽量要拖,等一切准备好了,那么就来一个不宣而战,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爱卿所言甚是,反正夏允彝在欧洲已经摆明了立场,朕不宣而战也在情理之中,不如现在就跟他们来一个漫天要价,看看英荷等国的底线是什么,至于德意志西班牙等国的公使,朕要跟他们好好的谈一谈战后的利益分配问题。”我微笑说道。

我首先接见的是教皇的特使,枢机主教菲利普,毕竟我借教皇这只鸡下了不少蛋,怎么也得给教皇几分面子的。

菲利普是个三十多岁的人,样貌中等,唯一出彩的就是那头金色头发了,他能被教皇派到大明来,主要原因就是懂得中文,所以才被突击的任命为枢机主教。

菲利普和布鲁金斯不同,他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对教皇的命令会执行的一丝不苟,见到崇祯皇帝后行了一个欧洲礼节,道:“神圣的罗马教皇座下,枢机主教菲利普参见大明皇帝陛下,祝愿皇帝陛下的生命像天地那样长久。”

我笑道:“主教大人不必客气,朕和你们的教皇是很好的朋友,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神交已久啊!来人,给主教大人搬一把椅子。”

菲利普谢座后,道:“神圣的教派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教皇以及全欧洲的信徒们希望尊敬的皇帝陛下能够伸出援助之手,帮助我们度过眼前的难关,主一定会庇佑您的……。”

我见菲利普开门见山,知道这是一个务实的人,道:“主教大人,你最好能够把欧洲的情况说一下,朕对那里不是很熟悉。”

菲利普点点头道:“我就说一下现在的情况吧!因为现在的情况最为危急,本来我们这一方已经占据了优势,德皇再次起用瓦伦斯坦后,我们的军队势如破竹,很快收复了失地,并且出师巴伐利亚,将瑞典人打到了萨克森,但是因为大明帝国的舰队突然进攻西班牙,使得德皇的这一军事计划功亏一篑,现在法国已经和瑞典合兵一处,全面突进西班牙,意大利等地,我方被迫收缩战线,不利战况仍然在恶化中。”

我叫人把地图挂起来,听着菲利普的讲述比划着地图,夏允彝的舰队现在应该在比斯开湾和英吉利海峡一带活动,看来夏允彝对法国的战斗只取得了表面上的胜利,否则法国怎么还能有力气出兵西班牙和意大利等地呢!

菲利普没想到崇祯皇帝会拿出那么精确的地图,他指着大西洋沿岸道:“大明帝国的舰队已经封锁了那里,西班牙人根本无法从海上对法国人展开进攻,而在陆地上,西班牙人已经被法国人歼灭了两军,大约一万八千人,而且我听说法国人贿赂了葡萄牙人,许诺了很多好处,不知道葡萄牙人在大明帝国的舰队面前说了什么,现在大明帝国的舰队已经不再进攻法国人的舰队了。”

我懒得听菲利普如何编排夏允彝的远征军,而是用手狠狠的敲了敲埃及的苏伊士峡地,苏伊士运河要到十九世纪才会开凿,但是大明帝国想要确保在欧洲的胜利果实,就必须要开凿苏伊士运河,那样才能牢牢的保护好拿到手的利益,看来这件事要作为条件列入谈判之中。

菲利普见崇祯皇帝一个劲的盯着地图看,咳嗽一声道:“教皇陛下为了表达友谊,特意为皇帝陛下送来了一些礼物,请皇帝陛下过目。”

我哦了一声接过了礼单,排在头位的竟然是十名美女,基本都有欧洲王室血统,看来教皇这次是下足了本钱啊!不过相信除了我之外,恐怕国人会把所谓的美女当作妖怪的。

这份礼单颇重,减去我之前对教皇的投资还有很多盈余,看来欧洲的战事已经极其不乐观了,否则贪财的教皇哪会吐出这么多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