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打」我成为崇祯以后

宋献策不知道崇祯皇帝为什么不采用他的计策,按理说在这个情形下应该一步一个脚印,在粮草还充裕前拿下洛阳,那才是上策。

“分兵!朕亲自去对付张献忠。”我说完发现宋献策身子一哆嗦,明白宋献策在担心什么,在兵力不足的情况下分兵,分明就是找死,但是我有信心说服他,在了解了洛阳城内的实情后,我更加坚定了分兵的决心。

“明天,叫人在洛阳南城外搭建一个高大的楼子,一定要看到城内的情形,最差也要用望远镜看见才行。”我见其他人不明白,接着说道:“这是方便观看城内的情形,楼子只要坚固就行……。”

宋献策打断了崇祯皇帝的话,道:“皇上,此时万万不可分兵,兵法有云……况且那会使围城打缘的计划流产……。”

“兵书说的有道理,可是并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用兵书套搬,不是说尽信书不如无书嘛!”我反过来打断了宋献策的话,我的决断有些冒险,可是我已经盘算过了,不冒险,等待我的必将是最为悲惨的结局。

宋献策吴三桂等人看着崇祯皇帝的神情,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剩下的只有全力执行崇祯皇帝的安排,只是希望这安排不会葬送来自不易的“果实”。

再说洛阳城内,自从官军攻城以来,城内的恐慌就没有断过,好在李自成左金王等人维持的好,没有出现大的纰漏,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连李自成所部都有些人心惶惶了。

“咱们的人马是死一个少一个,而官府人马则会聚集的越来越多,拖的时间越久,我们活命的机会就越小,闯将……。”左金王见李自成似乎没听他说话,不悦的把李自成以前的名号喊出来。

李自成咳嗽一声清清嗓子,道:“你说的都对,可问题是我们能出去吗?现在我们手中能战之人不足八千,守城都要裹挟百姓,顾此失彼,想要突围而出谈何容易啊!”

左金王不服道:“官府明显不是真的想攻打洛阳,否则用大炮早就把洛阳给轰个底朝上了,趁这个时候我们才能突围而出,等官府真的想攻打洛阳,这洛阳早就完蛋了。”

这一点李自成也想过,可是他实在舍不得放弃这大城洛阳,一旦放弃了,恐怕很久以后都不会拥有如此重镇,他真的想不明白教主徐弘祖为什么还不派援兵来,难道徐弘祖看不出洛阳的重要性吗?没有洛阳这个龙头,即便白莲教全部撤入西部山中,折腾的再欢腾也只是瓮中之鳖啊!

“再等一天,如果还没有援兵到来,我们就走。”只要白莲教有援兵到来,里应外合差不多会打败官军,李自成实在是不想放弃反败为胜的机会,他判断城外的官兵没有全力攻城肯定也有苦衷,否则鬼才相信他们不会全力攻城。

左金王叹了口气,道:“那好吧!我现在就去准备,我总觉得心里有事,还是早点离开这里好。”

第二天一早,当李自成和左金王登上城头,顿时呆愣在那里,因为在洛阳城外起了一座高楼,说是高楼有点夸张,但是那高耸的架子分明是高楼的雏形,让李自成和左金王纳闷不已,不明白官府弄这个破楼子干什么。

在楼架子下面,宋献策对吴三桂道:“不知道城内的贼军如果知道咱们只有五千人马,十门火炮,会不会杀出城来。”

吴三桂听了这话,脸上满是紧张神情,今天一早,崇祯皇帝就率领主力部队东进,只给他和宋献策留下五千人马,并且要他们按照部署尽快拿下洛阳。本来吴三桂对拿下洛阳自信满满,可得知崇祯皇帝只给他留下十门火炮,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蔫了。兵力不及贼军,火器又不占优势,这个仗不太好打呀!

宋献策见吴三桂神情过于紧张,拍拍对方的肩膀道:“长白不必如此,我想皇上说的也有道理,此战,攻心为上,贼人已无锐气士气,一锥可破之。”

吴三桂可没有宋献策那么沉着,他是一个带兵的将军,要面对的是很多突如其来的状况,事情没有万一,谁敢保证贼军不会发飙突然杀出城来,空城计不好唱,毕竟世界上只有一个诸葛亮,而且司马懿也是独一无二的。

宋献策虽然没有说服崇祯皇帝改变主意,但是对崇祯皇帝的计策很赞赏,如果站在崇祯皇帝的角度去看,冒险确实非常值得。

“长白,架子搭的差不多了,我上去了,看我的旗号行事,成败在此一举,希望天佑大明,天佑皇上。”宋献策说完起步登上楼架子。

吴三桂不敢怠慢,手握佩剑翻身上马,刚才脸上的神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坚毅神色,在他身后则是货真价实的大明精锐,经过战火洗礼的百战勇士。

“西北方向,火炮掩护,跟我冲锋……。”吴三桂见宋献策旗指西北,马上拨马指挥冲锋,身后的精锐则紧密跟随,明军像是一波无法阻挡的浪潮,涌向洛阳城。

李自成马上明白了城外的楼架子是干什么的,站在上面能清楚的看到洛阳城内的布置情况,西北是他们防守最为薄弱的地方,真是可恨啊!

左金王还没等走到城西北,一枚炮弹就在他前面不远处爆炸了,震的他打了一个趔趄,嘴里骂道:“早就说这里不是咱们享福的地方,闯将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人家给你送葬来了,今后说不定永远不用离开了,因为得被埋在这。”他心中始终有芥蒂,认为李自成不该死守洛阳,当初如果抢夺一番就撤,何至于今日如此狼狈。

宋献策在楼子上通过望远镜看的非常清楚,城内军民大部分力量都被吸引到西北角,其他方向虽然都有防御,但是相对松懈不少,手中的旗帜马上又是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