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亦邪抱起潇凝笑,她双手抵着他的胸口,不想与他靠得太近。君亦邪脸上扬起邪恶的一笑说:“爱妃,你真是不老实,这么急着就伸手来摸我的胸口。”说完还低下头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

潇凝笑被他这样一说一逗也弄得面红耳赤,但她仍没有放开双手。这样让他抱着就已经很暧昧了,如果再放开双手让人看了还以为她窝在他怀里。她就装着没听到。

他走向床边把她放在**,伸出手指为她拨弄散在额上的秀发:“爱妃,在多躺一下,我这就叫人来帮你梳洗。”他转身就要向门外走去。

“那个…殿下请你等一下。”君亦邪收回迈出的脚步回头看着潇凝笑。想听她有何话要说。

“殿下,你能否找水云榭的四个丫头过来。”她带着肯求的目光看着他。

他对着她微微一笑,没有出声,径直往门外走去。潇凝笑见他没应答,心里暗骂到:“一点人情味也没有的家伙,你最好是不要栽到我手里。”

四个丫头早就准备好一切用品,守候在门外,听到开门声,一下就来到了君亦邪的身前,躬身行礼。

君亦邪朝她们挥挥手,示意不必多礼。“你们准备好了就进来吧。”

四人恭恭敬敬地跟在他身后来到屋内,看到内屋里坐在**的潇凝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窝蜂地冲上去放下手中的物品,拉着潇凝笑的双手左看右看。见她真是好好的在她们面前,四人在也忍不住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潇凝笑见到真是她们四人,她高兴得伸开双手给她们一个大大的拥抱。也没忘记给君亦邪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随即安慰四人道:“你们这是怎么啦,一个晚上没见就哭成这样,要是哪天把你们嫁出去那还得了。”

君亦邪见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开来,根本就无视他的存在。心中很是不满,为何任何人在她心目中都比他重要。这个认知更让他心绪不安起来。清清喉咙说道:“本太子不是让你们来聊天的,做好事就先退下。”尽量压低了声音,可让人一听还是掩示不了浓浓的火药味。

潇凝笑挂在嘴角的笑容僵住,这个人真是一点变,还是那个样子说变脸就变脸。虽然她领教过几次了,不过还是有点失落。随即起身向君亦邪行弯腰行礼说道:“太子殿下,昨晚打扰了,妾身先行离开。”说完回过头见四个丫头仍愣在那里:“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拿着东西走人。”

四人又是一阵慌乱,各自拿好刚拿来的物品,跟在潇凝笑身后就走。

“本太子有说你们可以走么?”君亦邪见状,上前拦在她的身前,双眼凝视着她,似乎想要把她看穿。“东西放下,你们四人先退下。”霸道的口吻,让她们再也不敢多呆一刻,放下东西就走。

潇凝笑没有理会他,绕过他想继续往外走。却被他用手紧紧地拉在怀里,她想推开他,却丝毫动弹不了。

一会儿时间,他的声音又温柔得像是三月的春风:“爱妃,如果喜欢为夫这样搂着,那就继续往外走去。”可手臂上的力气却是越来越大,她本来柔弱的身子,让他圈得喘不过气来。双颊激起一层红晕。咳嗽声一声接一声地响起。

君亦邪急忙放松搂着她的双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急切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短短的几个字,顿时让她心里放开对他所有的介怀。

“其实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刚才她还骂他一点人情味也没有,他不解地望着她,似乎在问你为何要说对不起。

她也没有理会他的眼神,问道:“殿下,我现在可以走了么?”虽然他现在是很温柔地对待她,可不能保证等一下他不会翻脸,所以能快点离开是最好不过。

君亦邪接下她的话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地说:“我永远都不会让你离开。”

“……”她不解他话中的意思,难道两年之约他悔约了。

“从现在起,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的,你一定要用心听。”他伸出双手握着她的双肩,像是肯求地说着。

“你……”

“不知道从何时起,你已经在我心底,我只想看到你开心幸福地笑。从今以后做我真正的女人,可好?”第一次向一个女人表白,他激动地等着她的答复。

潇凝笑听他这样一说,连连后退了三步。她从来都没想过要做他真正的妻,她只是一个代嫁丫环而已,在这一刻她好想告诉他,她不是真正的季柳影。

她的表情已经让他明白一切,她是在拒绝他么?他苦涩地笑着,抚摸着她的脸颊:“我明白你一下子接受不了,不过我会等到你接受的那天的。”

她也没有避开他的抚摸,或许是觉得有点愧疚,她心里也酸酸的。望着他的双眼依然明亮得像一潭清水,看不出她心底真正的想法。

“看把你吓得,本太子只是跟你说说笑,在你身体没有好之前就不要回水云榭。那四个丫头还在门外,有需要吩咐一声就行了。”又恢复了那种命令的口吻,说完留下她一人在那发呆。

许久她才反应过来,拍拍胸口:“还好……还好……不是认真的。不过他刚才做戏也做得太像了,还好我没上当。”

“爱妃,你好像很喜欢一个人说话。”君亦邪的声音像幽灵一样在她耳边响起。

她吓得张开嘴,足以放下一个鸡蛋:“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在这里?”

君亦邪笑笑:“我不放心爱妃一人呆在这里,所以就回来了。

“……”

“太子殿下,贤王求见。”管家李元的声音适时地在门外响起,及时地为潇凝笑解围。

“你退下,本太子马上就来。”他来到梳装台前,拿出一些不知名的东西,在脸上来回地抚弄着,不一会儿功夫就完全变成另外一个病庵庵的君亦邪。

“你…没病…你…”潇凝笑看到这一幕,不知道是激动地说不清话还是吓得说不清话。难怪他这几次觉得他有些不同,原来是他身上少了那股淡淡的药香味。

君亦邪不理她惊讶的目光,走到她身前说:“爱妃,知道什么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么?相信你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依旧是一幅温柔地声音,只是少了几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