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张仲骂了几句造谣生事的麻子,也不在多废口舌,这种事,说不清道不明,再说,张仲自觉没有分辩的必要,冷处理了事。

但是,第二天晚上休息时,问题来了!

丫丫居然要跟张仲住,亚帕虽然没作声,但住进张仲帐篷的意图写在了脸上,张仲暗中叫苦,头痛了半天,终于想到一招:“神遁”。

“丫丫、亚帕”,张仲一脸严肃地说到:“大神召唤,着我回神界去述职,可能要去几天,你们带着队伍去无火森林,到点了让麻子叫我就好”。

麻子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张口欲言,张仲瞪了她一眼,赶紧不做声了,刚刚给仲哥添了点乱子,现在,还是本分点吧。

八哥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只转,他巴不得张仲早走早安心,说实话,有张仲和小坏在,八哥感觉自己的智商不好使,他们走了,这队伍第一智者就是他八哥了!

“神界?”丫丫双眼光芒大盛,太好玩了:“大个子,我也要去神界,我也要去”。

“笨笨”,张仲笑着敲敲丫丫的头:“你以为神界说进就进啊,告诉你,那里啊,只有神使才能进,丫丫,把小泥人给我,他是我进神界的向导呢”。

“给给,给你”,丫丫不满地嘟嘴说到:“真小气,带人家去玩玩都不干,大个子,你真小气”。

张仲摇摇头,没有理她,接过小泥人,脸色平静、神态庄严地念了几句神决,一指点在小泥人之上,消失在了原地,他不怕丫丫捣鼓小泥人,没有文员之书,进不了幻境的。

亚帕一脸崇敬地看着张仲消失地空地,心里充盈着自豪和幸福,这就是给自己开脸的头人,神使。

洞三瞠目结舌,呆了一下,一个俯身匍匐在地上:“恭送神使、恭送神使”。

进了幻境,张仲直奔10号房,一般情况下,小琳和小禾都会在那里等他,转眼又是几个月,也不知道两个未婚妻现在怎么样了。

“风,你最近怎么老是心神不宁,老是在这里晃悠,转得人眼花”,鄂小禾习惯性地擦拭着自己的狼牙棒,看着在房子里打转的述风,有些不满:“我说,你一个王子,需要沉稳一点知道不”,她从小和述风一起长大,还真是把述风当成了大哥看,说话没有顾忌。

“就是”,述琳也皱起了眉头:“哥,你最近很不顺吗?”

述风闻言叹了一口气,说实话,他最近不大顺心是一个方面,但为张仲担心也是一个方面,张仲当时是遇到困难匆忙走的,现在一去两个月没有回音,他觉得很是放心不下,不过,这话可不能在两个丫头年面前乱说,不然,非急死她们不可:“是的,最近一些事我不知道怎么处理了,有点方向不明的感觉,要是授师在这就好了”。

“呵呵”,张仲一进屋就听到了述风的这句话,心说这个便宜弟子还行,知道挂念我老人家:“我来了,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仲哥”、“傻张”,述风只觉得眼前一花,三个人已经抱成了一团:“喂、喂,我说你们顾忌点好不,这里还有一个大活人呢,授师,你要亲热,是不是先打发一下我这个弟子啊!”

“哥”,述琳拖了一个长音,有点不满,鄂小禾倒是不跟他计较,直接把他无视,挂在张仲的身上一个劲的磨磨蹭蹭:“傻张,小禾好想你啊”。

张仲汗了一个,挽着两个未婚妻在地上坐下,看着一左一右,一个温柔大方仪态万千,一个活波可爱连酒窝也调皮的两个大美女,心说好现象,好现象,左搂右抱就是舒服。

张仲忘了一句话,幻境和现实是有区别的,现在在幻境中,张仲又在地下,两个姑娘不想让他闹心,就很默契地没有为难他,日后的事,日后再说!

述风厚着脸皮死不走,张仲要想稍稍说说体己话,还真得打发这个弟子才行,坐在地上,给了两个姑娘一个安慰的眼神,对地上示意:“风,你也坐吧,什么疑难之事,不妨说来听听”。

述风神色一正,在张仲的对面缓缓坐下,想了想,这才开口说到:“授师,最近,风很是不顺,仿佛有人在故意为我于敌一般,处处受制,请问,现在,我应该怎么办?”

两个姑娘也不捣乱,乖乖地挽着张仲的手,一边一个静静地看着张仲,张仲认真说事的神态悠然自信,让他们着迷。

张仲黑巾蒙面,双目如电,直直地看了一会述风,这才悠悠说到:“风,今天,我们一起学几个字吧,记住,以后有什么问题请教,直接说问题就行,不用在我面前装可怜”。

述琳微微一笑,总算明白一向沉稳的哥哥为什么一进10号房就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原来是做给仲哥看得啊。

述风嘻嘻笑。

张仲摇摇头,这弟子愣是赖上自己了,自己当授师的,不能跟弟子计较,他喜欢这样就由他去吧:“攻。风,今天,我们两个一起来学习这个攻字”。

“嗯”,述风在张仲对面坐直了身躯,但头微微低下,以示对张仲的敬意。

“风,你先说说”,张仲没有直接开讲,首先问到:“你对这个字怎么理解”

“是,授师”,述风在地上划了一个攻字,闭目回忆了一下,这才睁目说到:“授师,攻,于守相对,最常见的意思就是攻打、进攻的意思,授师,我说得可对”。

“不错”,张仲眼中露出了笑容:“你说出了攻最重要的含义,这个攻的最正如你所说的是攻打、进攻的意思,于这个意思相对应的词组有围攻、攻城、能攻能守等”。

述风脸上露出了笑容,张仲说的这些,他也有想到。

“但是”,张仲抽抽右手,准备指字说话,没**,望右边一看,鄂小禾大大的眼睛正痴痴地看着自己,小脸还紧紧挨着胳膊,看来,这胳膊是抽不出来了,往左边一看,述琳玉脸也是一脸笑容,貌似在说,这边也不行,张仲老脸微微一红,咳嗽了一声:“风,攻不止这一个含义,群起而攻之,攻其一点、不及其余,这些也是攻”。

述风闻言再度开始沉思,良久,开口说到:“授师是说,攻,还有指责别人过错的意思?”

“嗯”,张仲点点头,本来想拍巴掌的,但是不现实,只有点头,铿锵有力地说到:“攻的第二个意思是,对别人的过失、错误进行指责或者对别人的议论进行辩驳”。

述风精神一振,从张仲地话中领悟到了什么:“风受教了”,心中霍然开朗,没有刀光剑影的宫廷之争,攻的这个含义更加适合于述风。

授师是在暗示自己吗?

在第二层意思的理解上,张仲并不打算和述风深入探讨,相信以述风的才智,只要稍稍提醒,并不需要耳提面授:“风,这攻还有一层含义”。

“还有一层?”述风闻言脸上一正,授师每次给自己讲解东西,总是能别出心裁,**迭起:“请授师解惑”。

“攻,还有致力于研究、学习的意思”,张仲本来想指自己拿自己说事,奈何没有手可用,只好:“比如授师我,就是在专心攻读文字”。

“风明白了”,述风哑然失笑,授师居然拿讲学的机会重申他不意介入宫廷之争的愿望。

幽暗世界,丫丫拿着小泥人跳上古个树冠之上,小声问到:“个爷爷,大个子这个戏法是怎么玩的啊?丫丫要学”,直觉告诉她,张仲根本就是在搞鬼。

“丫丫别急”,古个老树皮脸上皱褶成了一团:“我看到了一点门道,给我点时间琢磨一下,不定也就能送你进神界去玩了”。

“耶”,丫丫高兴地在古个的树冠之上跳起来:“哼,可恶的大个子,居然一个人跑去玩,不带丫丫去,丫丫吓死你”,想到自己突然出现在大个子面前,大个子惊讶的样子,丫丫就觉得好玩极了:“个爷爷,你快点弄啊!丫丫等不及了”。

“呵呵”,古个笑着安慰丫丫:“个爷爷一定尽快,一定尽快”。

张仲忘了一件事,那就是,除了文员之书以外,貌似修武者也能进幻境修练,而修武者进幻境的凭证,无外乎就是他们的武器什么的,有了古个和小泥人,事情就真的很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