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起来像是罪犯吗?”柳叶飞迎着女孩挑衅的目光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拥进怀里,用力之大甚至牵动了自己的伤口。wWW、qUAnbEn-xIaosHuo、cOM他深深注视女孩充满迷惑与倔强的双眼,看着她的目光渐渐变得软弱游移,然后低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双唇,双手箍住她的后脑将她的挣扎和逃避化作徒劳,舌头蛮横地攻陷牙关,侵犯着少女那温热湿润的口腔。

直到近乎窒息,柳叶飞才离开她的唇,气喘吁吁地在她耳边说道:“如果这是犯罪,你为什么不来审判我?你为什么不反抗?”

安普尔长叹了一声,抬手梳理了一下被弄乱的头发,继而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与他额头相抵,看着他的双眼柔和地说道:“耶费,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好像……没有吧,柳叶飞心想,如果有的话一定记得很清楚。“你最经常提到的是带我去你家,快点结婚。这……应该算是吧?”

安普尔眼睛流露出一丝苦涩,随即像是要掩盖似的眯起眼睛笑了起来,“你都发现那其实是谎言了吧?有没有生我的气?”

“为什么这么说呢?”感受着女孩的温柔,柳叶飞不禁对刚才的粗暴行为生出意思歉疚,他拥住她的腰,爱怜地吻吻她的耳根,“记得我说过吗?男女交往的时候,女性永远是对的。”

“那么说,你能容忍我的欺骗了?”

“你是在说,你不能像正常人那样享受生活,是吧?”柳叶飞回忆起当年在高中时期曾经一度沉迷的读者、知音之类现在看来可以雷死人不偿命的文青风格,决定模仿一下,“你不觉得,你那样说其实是在欺骗你自己而已么?”

迎着女孩疑惑不安的目光,柳叶飞有些庆幸自己的话奏效了,于是继续胡扯下去:“在你说谎的时候,你知道这总有一天会被戳穿,根本不可能实现对不对?你所追求的,其实只是安心享受一下正常人的生活是不是?”

“是啊……原来你在这方面真的很有经验呢。那么,你为什么还不放开手?”安普尔低下头,想要推开他的手臂,无奈他抱的虽然轻柔,两只手却在她腰后死死扣住,根本挣脱不开。

“我放开又怎么样?让你继续那样没有希望和快乐的活着,直到什么时候厌倦了就找个机会死掉?那我那天拼上命去战斗岂不是白打了?”

“那……你不是说我永远是对的吗?”习惯了他的纵容,少女圣武士居然也开始学着耍无赖了。

柳叶飞放开她的腰,在她退开之前再次捧住她的脸,盯住双眼说道:“只要你说一句讨厌我,我马上就放开。”

女孩闭上眼,动了动喉咙似乎想要说话,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那就好,柳叶飞松了口气,再接再厉继续进攻,“那么你说,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个错误吗?”

“我不知道……律法不管这个的,不过依照淑娜女士的教义,这不算错……可是……”似乎由于依据不是自己的信仰,圣武士完全没有了平时雷厉风行的果断样子。

“那不就完了。”柳叶飞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既然我们都没有错,那你还担心什么?”

安普尔歪着脑袋想了想,忧郁的脸上渐渐浮现起笑容来,“对啊,好像真的没什么可担心的……”

女孩在他怀抱里转过身去说道:“我们可以继续赶路了吗?耽搁太久会追不上的,我们的马可是要驼两个人呢。”

柳叶飞再次低下头吻她的脖颈,然后放开手,扶她上马。

“这次我坐后面,轮到你休息了。”

“你确定我们不会一起摔下来?”安普尔问。

于是柳叶飞用很受伤的眼神看着她,直到她俯下身来伸手把他拉上去。

坐在女孩背后,环抱住她的腰,让她把头枕在自己肩膀上,柳叶飞一只手挽着缰绳控制马匹,尽量不露出力不从心的样子。

“要不要你故意走岔路,我们不去参战了?”安普尔眯着眼像说梦话一样迷迷糊糊地嘟囔道。

“我只后悔早上出发时扔掉了帐篷和毯子,不然……”柳叶飞坏笑着刚说了个开头便被女孩捂住了嘴。

停止对话之后,广袤的荒原便只剩下了寂静,其中夹着微不足道的风声、马蹄声和少女细细的呼吸声。

感觉有些无聊,柳叶飞闲着的那只手便蠢蠢欲动,悄悄地去解少女衣服上的扣子。

“耶费!”刚从下往上解到第二颗,女孩便惊叫一声回过神来。

“什么事?”柳叶飞立即抚平她的衣服,无辜地看着她,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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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犯困,没写够字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