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凯确实是又愤怒又饥饿,抱着女孩到了顶楼vip包间,女孩都被他亲的发麻说不出话了。

开了门把女孩压在地板上,一边扒女孩的衣服一边激,吻女孩。

女孩出声拍他,“不要……。”

“别煞风景。今晚陪本少爷风流快活,本少爷就不再追究你刚刚私闯民宅的大罪。”

郑凯愣在女孩身上半天没反应过来,压低头看着红色血滴头开始发麻。他难以置信的扳过女孩的苍白的小脸质问,“为什么?”

“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女人,我只是想要摆脱他……”

郑凯意识到自己犯错了,这样的行为和强暴有什么区别。他想要离开,可是女孩痛的吸冷气。

他有点心疼,抱着女孩往浴室走。

试了浴池的水温他才把女孩放进去,然后别开眼,“对不起。你先洗洗。”

男子阳刚的气息让女孩害羞起来,女孩也低下头呐呐的点头。

郑凯离开把浴室门关好。然后冲到另一间浴室放大冷水狠命的浇灌身体的燥热。身体打了无数个寒战,他的心却还是毛躁。他扒了扒乱蓬蓬的头发,焦躁的想着怎么跟女孩道歉。

出了浴室,看着地板上散落的衣服,他又狠狠叹口气,把衣服拾起来放到小洗衣机里搅拌。他坐在地上想办法。

薛白柔穿好浴袍站在门便不知道怎么办。那个强行沾了她身子的男人应该也不是真正的坏人,他的惊慌,他的道歉,他一系列的表现都看得出来他并不知道她如此干净。她不断地给自己打气,终于握紧门把扭动了一下。

郑凯听到开门声,赶紧坐起来,他把衣服整理好,目不斜视的看着女孩被热水熏红的小脸。忽的某处又开始叫喧,他暗咒自己一声。

“你叫什么名字。”

薛白柔看着他比自己还窘迫的模样,心里的紧张消失大半,她言笑晏晏,“我叫薛白柔。你不要紧张。”

郑凯震惊女孩的态度,又赶紧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我的详细通讯地址。你要是想告我我不会辩诉。对不起。我知道说一万遍也弥补不了对你造成的伤害。”

薛白柔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挺有趣:

正阳集团总经理。

“原来是正阳啊。”女孩出声,眼睛含羞带笑的看着郑凯。

“恩。我是郑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薛白柔笑出声,声音甜丝丝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郑凯摸了摸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薛白柔神色越来越平静,“我刚说的我的名字了啊,我还在英国念书,所以没办法和你交换名片。我说了啊,你不要紧张。我不会告你的,一场误会而已。”

“可是你们女孩子不都很重视那个吗?”郑凯想到了那抹血。

薛白柔确实有些难过,但是事情已经如此她默哀也改变不了事实,“你你以后不要随便对女孩子,而且无论第几次,和不爱的人那样都会很难受的我觉得。

我想回家。”

“啊?”郑凯愕然。

薛白柔依然语气柔和,“可是我没衣服穿,你能帮我买一件吗?我给你钱。”

女孩说着找包,可是包不知道扔到哪里了,“唔……没有了……”

“不用找了,我去给你买,你等会儿。”

郑凯开口阻止,然后开门出去。

门又被打开,薛白柔从沙发上坐起来想要询问,可是眼前出现的蓝眼睛让她整个血液逆流,“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蓝眼睛怒气腾腾不回答问题一把扣上大门,用英语质问,“你和那个男人睡觉了?”

薛白柔被他问的脸一阵白一阵红,“我不喜欢你我说过了,你不要逼我!”

蓝眼睛步步逼迫把她逼到冰箱边上,然后一把拉下她宽大的浴袍领子。果然!

“你居然背着我找男人!”

蓝眼睛一个巴掌扇过来把薛白柔打倒在地,然后顺势骑在她的身上一把扯了她的衣服,眼神凶狠,“你会为你今晚的做法付出代价的!”

薛白柔脸高高肿起,“你放开我!”

男人露出雪亮的牙齿,“你只能是我的,亲爱的。”然后解开自己的领带缠在她不断挥舞的小手上。

薛白柔惊叫着,却感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池宇锋带着上官木木吃完饭之后就坐在花园的石凳上看喂蚊子。

上官木木皱着眉头鼓鼓腮帮,想要拍掉池宇锋的大手,“讨厌啊!再不放开我要打你了啊!”

池宇锋紧紧扣着她的腰和她望月亮。

“打吧。我皮厚。”

上官木木拜服,“我都要起大包了,好热啊你搂着我。天也晚了,咱们走了好不?”

“不会起的,我特别不招蚊子你和我在一起很安全。哪里热了,小风吹着不正合适么。不晚,咱俩再待会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池宇锋!放开啦,我要进去!”

上官木木发威,动用内力移开了池宇锋的大掌赶紧站起身,整理裙子的下摆,“大夏天的赏什么月亮。”

池宇锋无奈的站起身,“你可真不幽默。”

“是代沟啦大叔。我要回去玩游戏。”

池宇锋眯眼,“喊谁大叔?”

上官木木跳远了点对他吐了吐舌头,“你你你你哼哼就你!大叔!臭大叔!玩浪漫都不会!”

池宇锋一步跳到她的面前吓得上官木木惊叫,把她搂在怀里豁出去的吻。空气里夹在着茉莉花的香气,让这个吻越发的动情。

“讨厌啊。”上官木木被吻得情动,支支吾吾的耍小脾气。

池宇锋笑的邪气,凑到她的耳边吐气如兰,“真的讨厌我?”

上官木木的耳根通红。

池宇锋再搂紧她的腰让她感受他身体的僵硬和火热,咬着她的耳唇道,“你要理解一个大叔的**。面对自己的女人是有多么想要。”

上官木木呜呜着骂他耍流氓,却还是回应着池宇锋一个接一个的热吻。

终于胳膊上起了一个特别红的大包,池宇锋才心疼的揽着她进去。上官木木鼓着腮帮瞪她。

池宇锋嘿嘿笑拿过来花露水给她喷喷。又用湿毛巾给她擦。

“这种破坏皮肤的东西本来就应该少用。明天穿长袖。”

“臭大叔!”

上官青云已经熄灯就寝了,上官木木只能低低吼着。池宇锋把她拉到她的房间继续陪笑,上官木木进了门却泥鳅一样溜了,把池宇锋挡在门外。她捂着嘴一直笑,笑够了才嚷嚷着,“你赶紧回去啦。赖在我们家客房已经很多天了呢!再住下去要付房租!水电费还有花露水的钱哈哈!”

说完了又得意的笑,趴在门上听外面的声音,按常理池宇锋不可能这么轻易善罢甘休啊。

房间里的座机响起来,上官木木看了眼门赶紧去接,然后脸上的笑意顿时敛去。整张脸变得苍白。她扔了电话机,翻身在抽屉最下面一层找到刚刚配备的手枪,脱了鞋轻盈的闪到门边。

门外一会儿响起一声厚重的男声,“我让你趴下!”

上官木木皱着眉头摈住呼吸,她环顾了房间然后定格在脚边的墙角。把枪放在腰间别好,她举起泡沫灭火器,闭着眼深吸几口气,睁开眼的同时嗖的拉开门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面前的人头狠命的喷泡沫。然后一把枪抵在对方脑门上,顺手扔了灭火器嘴里低低吼叫:“举起手!”

被浇的头发浸湿一身狼狈的池宇锋呆呆站在门口,墨黑的眸子有怨气飘过。

上官木木惊讶的嘴巴成哦型,握着枪支的手像被烫了。

“宇锋啊……”

池宇锋身后上官青云拉着拷上手铐的高大男人,忍不住嘴角抽搐,他只是打电话让她不要出门外面出现点意外,这个木木一会儿警车便响起,警局的同事进来把男人带出去。上官木木看着高大男人被抓走了心里乐开了花。

可是站在她面前狼狈的男人就是一步不移的等着她给个说法。

“呵呵,那个宇锋。呵呵,你没事吧?哎呀老爸,你们怎么知道他在咱们家潜伏啊?”

上官青云和同事交代好,整理了一下衬衫,“我们只是碰运气。他知道了我们的住址总有一天得再过来。那次被他逃脱了现在缉捕令贴的到处都是他狗急跳墙罢了。具体还得一会儿过去警局那边审问一下。”然后甩给上官木木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去了大衣出门去警署。

“宇锋啊咱们也去看看?”

上官木木呵呵倒退着,看着池宇锋眯着眼睛头发潮湿浑身怒气不断逼近的男人惶恐恐的。

池宇锋咬牙,“我总得清洗一次才能走吧?恩?”

门啪地关上,上官木木的惊叫声在里边不绝于耳。上官青云在楼下扭头看了眼,摇了摇头嘴角挂着笑意来门出去。

浴室里,一个怨妇蹲在浴池边给一个一脸享受的男人涂泡泡、她一边涂一边吹泡泡。一个泡泡遇到池宇锋的耳朵后迅速爆破。

“还没玩够?”池宇锋闭着眼睛冷哼,“颈椎按按。”

上官木木气鼓鼓的照做,“人家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们这么快就制服了他啊。你干嘛要站在门外。”

“我为什么站在门外你不知道?”池宇锋睁开眼,笑着看那张哀怨的小脸,伸长脖子在她腮帮亲了亲,“女人,要不要一起洗?”

根本不是询问,是逼迫!赤果果的逼迫啊!

上官木木感觉到他的呼吸急促看着她的眼睛红起来。

自从医院那次,池宇锋真的没有真的动她。哪怕是把她吻遍了也没有真的动她。明明忍得这么辛苦,为什么不要她呢……想到了那个大坏蛋男人被抓走了,她心里又觉得对池宇锋很感激。一激动竟自发的低头捕捉了……

然后她就意识她真的是太激动了冲动是魔鬼。此时此刻被池宇锋压在浴池边上吃的感觉很另类。池宇锋的胡渣惹得她咯咯笑,池宇锋又回头堵住她的唇瓣。

她的小手揉在他身上就把持不,住何况现在。池宇锋懊恼地往花洒处走,按了按钮凉水冷飕飕的往下涌。每个男人大概都得经历几次冷水浴才会懂得隐忍的快哉。

上官木木还在情,欲中刚刚回过神,忽的被自己臊的不行。刚刚居然是自己主动,天啦,她被池宇锋带坏了一扭头看见男人在花洒下,脸就变成了大柿子。骂他流氓套上睡衣就往外跑。池宇锋稳稳拦住她的腰。伸手又换了热水把她抱在怀里好好洗。

“我什么都没干就骂我流氓?”池宇锋嘴角噙着一抹宠溺的笑容逗她。

上官木木却被他身上的冰冷吓到伸手在他精致的腹部画了好大一个圈,“你干嘛用冷水?会生病的。”

“没事,一个大男人洗个冷水怕什么。”池宇锋伸手抱住她的腰,呼吸急促。

上官木木看他突然生气不禁纳闷儿。又想是不是传说中的“欲求不满”。想完又红着脸咯咯笑着快乐的洗起来。池宇锋,这辈子牵手的居然是他。想起当卧底的时候的种种,心里的甜蜜蔓延。他的爱护,他的情话,他的一切,原来这就是爱情。让人想要奋不顾身。再大的危险面前想到永远是怎么前进。

池宇锋和上官木木一起赶到,审讯还在进行。

上官木木坐在监视器旁边看池宇锋进入审讯室。里面的小董出来,小张和他打过招呼两人坐定继续对高大男人开大炮。

“黑子,你还是赶紧乖乖把事情交代清楚了,我们会代替你向法官求情让你少坐几年牢。”

黑子瞪着贼溜溜的小眼睛不屑的哼了一声,络腮的胡子已经长得非常茂密,随着嘴唇的动作上下摇摆了一下。

池宇锋轻轻往后靠在后背上,伸手掏出烟抽起来。审讯室立马乌烟瘴气。三个人就这么僵持着池宇锋再不说话。

上官木木不知所以然的眨了眨眼睛,扭头问身旁的上官先生,“老爸,池宇锋这是演哪出?”

上官青云冷笑了一声,“黑子不过是吕白放过来捣蛋的。一个有勇无谋的人跟在吕白身边就是被吕白利用廉价劳动力随时出来充当替死鬼的。审问他其实也浪费时间。”

“呃,那这样耗着干啥啊?”

“你好好看着,池宇锋也是审讯高手,一般是一边询问一边推理,对方在他的推理下很多时候就惊慌失措,再在测谎仪下就窘态百出。”

上官木木歪了歪嘴巴,哼,真那么厉害?

吸完了一支烟,池宇锋突然笑起来,他眯了眯墨黑的眸子眼底闪过肃杀的冷意,“我知道你其实什么都不知道,不,确切的说是你很想知道但是吕白从来不想告诉你。”

黑子再冷哼,“少胡说。”

“是不是胡说一会儿就知道了。我问你两个问题,你能回答其中一个我就放你走。

第一个,你知不知道吕白20年前是干什么的?

第二个,你知不知道吕白的老婆叫什么名字?”

黑哥把老鼠眼瞪圆,张了张嘴巴,“我知道也不告诉你。”

池宇锋笑的更大声,扭头对小张戏称,“一个干苦力的,连野狐的王府都一次没进去过咱们抓错人了。”

黑哥大怒,“少他妈的胡说八道!谁说我没进去过?吕爷根本没有老婆!你在他身边潜伏那么久不知道?”

池宇锋也拍了一下桌子而后同样起身弓身和男人平视,“亏你长个大高个儿怎么对得起你爹妈?三十好几的男人了和你一起进野狐的早就升官发财了就你,还在外面跑业务。吕白的那几个公司一个你的职位都没有,他根本没把你当人看!”

“找死!”

池宇锋正巧踩到黑子痛楚,黑子阴森着脸一拳捅向池宇锋,池宇锋稳稳接住抓着他的拳头一折通向对方的鼻子!顿时两滴血往外涌。黑子抱着鼻子呻,吟。

池宇锋脸上的阴邪不满,“欺负我女人,这点算轻的。你他妈屁也不是老子站这儿审你对老子都是一种侮辱!”

黑哥经不起被池宇锋一再踩在伤口上松了鼻子一绕圈上来要和池宇锋厮打。池宇锋让小张站在墙角处便撩开袖子和黑子正儿八经打起来。一拳一拳的往黑子鼻子,下巴,胸口腿肚子杀去。黑哥不得要领只看着明显比他矮两厘米的男人左闪右躲把他耍的团团转。

黑子的脸气得涨红不停地喘粗气,池宇锋来到黑子背后一脚踢中黑子的后背,黑子狗吃屎的造型让另一间屋子的上官木木笑的嗨翻天。

池宇锋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欣赏黑子的囧态,“老子和你打是因为你欺负过老子的人,现在跟你说正事儿。

之前陷害慕枫的人其实是吕白是不是?是吕白让你过来审问他的。”

黑子灰头土脸像个小丑,在野狐他长得最高却是最受人欺负的,吕白总是骂他蠢货蠢货蠢货,他哪里蠢了!?他拼命讨好吕白每次有破事儿都赶紧挺身而出,可是吕白还是不让他参加野狐运货的任何事情,他只配在码头帮忙搬东西。费了半天劲儿还落得个被满城通缉的下场。吕白明明知道他走投无路却一点接济他的行动都没有。他躲在下水道三天三夜没吃的没喝的,给铝材打电话还一直打不通,给野狐的其他兄弟打电话也没人理他。他是没队里其他的人聪明嘴甜,可是他实打实干了很多事情。最脏最累最危险的活儿他都抢着干。

第四天出来他便想尽一切办法打听到池宇锋的下落潜伏在他们家周围只想和他一起毁灭。反正是走投无路,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黑子被绝对激怒扭头起来狠狠扑向翘着二郎腿的池宇锋,池宇锋迅速移动座椅,黑子庞大的身子就扑到了地上,池宇锋站起身伸出皮鞋踩在黑子的脑袋上。

“蠢货!”

黑子啊啊大叫着起身而后如疯狗一样和池宇锋厮杀,池宇锋脸被他抓出两道血痕整个人显得更加血腥阴森。

黑子闷着头抱着池宇锋的腰把他扛过肩头狠狠地往地上甩去,池宇锋灵活的落地毫发未损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踢过来一脚踢到他脸上。黑子嘴一口泡沫吐出来,池宇锋又是一脚把他踢到了墙上。再分神而上双臂狠狠钳制把他按到墙根,“说!是不是吕白!吕白不仅怀疑慕枫更怀疑我?!”

黑哥嘴里冒着泡沫仰天大笑,“你以为就我蠢?你多聪明?吕爷谁也不信,他其实真正想要逼问的是你!谁他妈知道是慕枫那个傻子!”

“沈浩的车祸也是你做的?”

黑哥扭动庞大的身子继续笑,“你猜好了!蠢货!”

池宇锋双眼迸发火苗,他也学着他大笑起来松开了对他的桎梏,黑子翻身两人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企图嫁祸给裴晏然。那次订婚宴你去了。那么引得裴晏然到地下停车场的女人是谁?你大概不知道吧,可是我知道。我告诉你黑子,你坐牢坐定了,再加一条袭警。

你在吕白身边做牛做马这么久他根本就没想过理你,你继续包庇他,陪着他下地狱好了。我就真是佩服你们一个个了,明明都给吕白当成棋子到头来都护着他。行啊,吕白可以慢点陪你们见阎王,你们先在下面替他受几年苦行。真是忠心耿耿连命都不要了。

吕白身边最亲近的人都招工了你个二货就继续二下去吧。小张咱们走吧。”

小张等着大眼跟着池宇锋出去,黑子却在身后吼了一声,“我没有想过再包庇他。”

池宇锋扭身对着他笑的春风灿烂,“你不说就是包庇。”

黑子搓着凌乱的头发,小老鼠眼闪过痛意,“他没把我当兄弟看我为什么还要包庇他。都是泥菩萨过江。”

“对呀,你铤而走险在上官家的别墅摇晃了这么长时间不就是想要自首来个了断么?”

池宇锋又把门关好和小张一起坐下。小张也去把黑子按在座位上。

黑子打完一仗似乎心里舒坦了一些,一整个被掏空了的南瓜相。

池宇锋脸上恢复严肃,“你没犯什么大事儿,这么多年虽然被人看不起但是也是塞翁失马。你想想你在家的老母亲。”

黑子倏地抬起头。

池宇锋安慰,“你放心。老人家什么都不知道而且现在被警方保护。”

黑子又蔫了,“我没钱。吕爷给了我口饭吃,让我能让我妈安稳过下半辈子。但是吕爷的事情我都是一知半解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不敢多问。我拼命在吕爷面前现好也是为了能赚更多的钱大把大把的女人,和其他小王八羔子一样过舒坦日子。可是吕爷就是给了我一碗粥再不肯给我半点油水。”

“你和吕白最后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

“那个姓沈的出事前一天。吕爷突然给我电话说我帮他干完这件事情就给我一堆钱让我带我妈离开a市出去躲躲风头。我那时候正躲在我家后山上。听了他的话我就兴奋地出来干。后来有个女人在电话亭跟我汇合。女人带着面纱给我打过暗号后各自行动。

我把姓沈的车闸弄瞎了,然后毁了那段录像就坐着车一路跟踪他,等他死了我就给吕爷打电话。那个女人去家伙姓裴的。

再后来我看着姓沈的被送进医院就跟吕爷汇报,吕爷说死没死都没事儿让我撤了等着他打钱。可是我根本没等到就看到大街小巷张贴的都是我的照片,我怕我妈怀疑就带着她躲到了老家。我联系不到吕爷便往城里赶,但是不巧被一个披萨店的小服务员看见了,我怕出事就赶紧躲起来。东躲西藏,你们抓捕的太紧,周围的人都恨不得赶紧把我抓起来去领赏钱。多了这么久我知道吕爷是又利用了我一次,这次还是我的命。”

“吕爷躲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吕爷住在哪儿我都不太清楚,哪知道他现在的藏身地。”

“和你街头的那个女人,你能描述一下她的脸部特征吗?”

“就露一只眼怎么描述?”

池宇锋皱皱眉头,“眼睛?”

“挺清澈的,挺勾魂儿的。”

“身高?”

“到我胸口差不多。”

“声音?”

“她没说话,我先说的暗号她点头。”

池宇锋服了,这人亏得吕白还留了命,真是有够蠢的。

谈话差不多结束,池宇锋外套口袋里的电话响了。上官木木蹦跳着去接,一看来显是个不太熟悉的人,“你好池宇锋还在工作,你待会儿再打呗?”

那头一个焦急的男声不管不顾,“我找老大你帮我找老大。”

上官木木挑挑眉毛,看监视器里池宇锋也出了门,“那你等会儿我把手机拿给他。”

小张正拿纸巾给池宇锋拿脸上的抓痕,这边上官木木急急忙忙奔过来,池宇锋接过电话一听是郑凯。

“怎么了这么晚?”

“老大,我需要支援。”

郑凯的挺气急败坏的,难得有他急得时候,“闯什么祸了。”

“这边有人打我的女人。”

池宇锋挑高了眉毛。

“老大是真的!我现在医院,那群人还躺在酒吧你带人把他们抓起来!”

郑凯啰里吧嗦一大堆,池宇锋不耐烦的叫了几个同事去那家酒吧。上官木木入了普通案件那边干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这会儿兴头来了嚷着要去抓人。上官先生很不客气的say no,上官木木摇晃着上官先生的胳膊央求。

“我陪她去,一会儿直接送她回家。”池宇锋脸上贴了一个创可贴,看着上官木木一脸倔强的小样儿便忍不住和上官先生说道。

上官木木兴奋地又跳到池宇锋身边一个劲儿的夸赞他刚刚很帅气很出气。

上官先生叹了一口气,“浩儿那边你抓紧时间好好谈。”

这话不知道是对他俩谁说的,反正上官木木是突然镇定下来悻悻的恩了声。沈浩还在医院,很快就可以出院了。被池宇锋告白后每次面对沈浩,两个人都再没什么话好说。

来了酒吧,酒吧的保安把躺在顶楼vip包厢门口和门里几个横躺着的男人团团围住,看到大老板来了连忙识趣的点头而后抽身离开。

“把他们带回去审问一下,再看看监控录像带到底怎么了。处理好了直接跟郑凯说。”池宇锋以为郑凯争风吃醋和人打起来,看他撂倒了这么多想着他出出气也就完了,大家出来玩有摩擦才正常。他交代完了打了个哈欠拉着上官木木走路。

上官木木扭头不断看地上的男人们,“哇哇,别拉我啊,怎么能就这么走了?我还得回去审问他们呢!”

池宇锋笑着蹭蹭她的鼻尖,“陪我回去睡觉,这种小事不用雄鹰出马。”

上官木木鼓鼓腮帮,“是吗?可是我爸还没同意我加入雄鹰哎。”

池宇锋把她抱上副驾驶座,亲亲她的眉眼,“雄鹰其实不是专职刑警,是一只特殊的组织。你想加入不仅要得到上官先生的同意那么简单。”

“那要讨好谁啊?”上官木木眨了眨眼睛做思考。

池宇锋爽朗的笑起来,“笨蛋。”

“快说啊!擒贼先擒王!我把大领导搞定了其他就是小case了!”上官木木抓着刚上驾驶座的池宇锋吼吼。

池宇锋开车上路前,低头亲她的唇瓣,然后在她耳边低语,“别入雄鹰了,跟我回去当总经理夫人好不好?”

“啊?”上官木木瞪着大眼睛,“什么啊?”

池宇锋轻笑发动车往上官家走,“改天再讨论这么问题。刚你也看见都是晕掉的人你也得等人家睡醒了再审。走一趟解解馋得了。”

上官木木歪在座位上哼哼唧唧,“每次一到关键就打住真特么的讨厌。”

“那还不是怕你受不住。真这么急?”池宇锋倾斜身子往上官木木耳朵吹热气,木木反应过来脸开始红,什么跟什么啊!这个色狼混球!

之后的几天郑凯便消失了。酒吧找不到人公司找不到人,冷傲便又约了其他人一起玩。但是无论玩的怎么疯每次到宋允儿下班的点儿准时会靠在那辆灰黑的奥迪边上等在宋允儿大学的门外。看着门口出来的俊男靓女个个年轻俊朗,冷傲也不得不感叹时光匆匆。他也是快三十了。近几年不停地被家里逼迫赶紧娶老婆生孩子继承家业。

宋允儿虽然性子里存在一点冷傲的气质但是对朋友却热情如骄阳,人缘好的不得了。每次出校门都是左拥右簇男人女人男生女生一大群,嬉笑着交谈着。冷傲看着远远走过来脸上还带了一点娇羞模样的小女人,想着和她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就是被她身上那股子清纯和傲娇的姿态吸引。

宋允儿还在回头跟身后的一群调侃的人挥手,这边冷傲一把把她扯过来也不管多少人看着低头就吻住,很快分开。这是每天的晚上见面吻,校园出来闲逛的大学女孩看着那边风景独好,又开始尖叫。

宋允儿捅了他一拳,“低调低调啊,我还得给学生上课呢。”

宋允儿脸红彤彤,冷傲在什么事情上都是分寸独好惟独和她确立关系好对待男女之事从来大胆无顾忌。她上课时候不知道被那一群男孩女孩逼问了多少次冷傲什么来头多少次了呢!偏偏你怎么说都没用人越多他越起劲儿,这会儿又是再低头不死心的狠狠啃一口,嘴里还恨恨的,“我亲我老婆有错?谁爱看看去呗。”

宋允儿不再离他自己开门进了车。冷傲笑了笑耸耸肩,优雅的转一圈来到驾驶位。扣好安全带,顿了顿看着宋允儿脸上红晕,“这周末你有没有时间?我想去拜访一下叔叔阿姨。”

宋允儿一惊,这样的探望代表什么她知道,“我以为你会等很久才说这句话。”

冷傲身后摸摸她的发顶,眼底有宠溺有无可奈何,“我知道我太慢了。”

“其实,还好。”宋允儿模糊不清的一句话让冷傲一紧。

吃了饭回家宋允儿便被他吃的很惨。她不知道她怎么惹他了,今晚会要的这么狠。别说优雅,就是个色鬼!

“冷傲……你轻点……轻点……”宋允儿在情事上也不是放的很开,每次做都会拼命压抑自己的声音,可是她越是压抑冷傲越把持不住……

办完事,冷傲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抚摸,脸上有所有男人爽过后独有的满足感洋溢。

也只有现在这个时候,冷傲才会恢复他淡然不惊的模样,宋允儿若有似无的轻叹了一声。冷傲亲亲她的头发轻声问,“想什么呢。”

宋允儿当然不会说实话,“没有。”

冷傲把往上拉了拉,咬住她火红的耳垂,惹得她又狠狠地战栗了一下。冷傲轻轻笑着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走。

把她抵在流理台又要了一次才抱着她一起好好的清理了一番,“允儿,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家里的事情?”

宋允儿慵懒的靠在他的怀里这次连叹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努力摇摇头,头发轻飘飘的浮在他脸上。

宋允儿的父母是一般上班族,放一般的家庭环境当中没有什么值得探讨的,可是冷傲不同,他不仅有需要保密的雄鹰队员身份,还有那么多需要担负的责任。他其实一直纠结要不要把宋允儿带到那么多双眼睛下审视。

他半天不做声,宋允儿才使劲儿撑起眼皮从他怀里抬起头看他,“怎么了?你们家是黑社会的?”

冷傲清爽的笑出声,整个人越发的玉树临风,他不停地抚摸她光滑的后背,宠溺的盯着她迷惘的眸子看,“如果真是你害怕吗?”

“真的是?”宋允儿认认真真的看着他的脸,“那我是不是还有返回的机会?”

冷傲露出雪白的牙齿咬咬她的上嘴唇,“都这样了别的还有男人敢要?”

宋允儿也轻松地笑出声,脸上有些羞赧,她伸出手抚摸冷傲的脸部线条,目光柔和如水,“今晚是不是还有话对我说。”

冷傲点点头,“我不知道你听说飓风集团?”

“当然有啊,是一个跨国的服装公司,我身边好多女性同事都很喜欢他们公司的品牌服装,我的那件蓝色裙子就是那次从他们下面的一个连锁店买的。”

冷傲当然知道,一看那款式就知道。

“可惜飓风的衣服牌子响东西就贵,一般得狠心花掉一个月工资才能买到一个相对便宜的正品。“

冷傲笑,他送给她的衣服可都是正品,只怪这小女人似乎并不是很识货啊。

“你为什么这么问?”宋允儿停止所有女人谈论衣服时流露的又爱又恨的表情。

“飓风集团的总裁是我老爸,副经理是我叔叔。”

冷傲不疾不徐的扔出重型炸弹,宋允儿一把推开他瞪着眼睛如铜铃,这一刻睡意全无,“你不是说你父母只是一般商人?”

宋允儿早就觉得冷傲的话有点问题,冷傲似乎很闲,可是又看起来钱花不完,他说他入股了那家酒吧成天就靠着那里的分红吃饭,可是那家酒吧真能赚那么多?让他的房子一分房贷不用,还开这么好的车?

“那你是谁?你别告诉我你是飓风的总经理。”

冷傲收敛脸上的笑容,“你冷不冷,先擦擦出去我们再说。”

宋允儿有点愠怒,被人欺骗的感觉很不爽,而且这欺骗带有不信任与试探的意味,她拍开冷傲的手也不擦套上睡衣就出去了。

冷傲无奈的笑了笑,自己干脆也**的套上浴袍走出去。他步子依旧俊逸没有一点错乱。宋允儿看着他,心里更加气愤。这样的气质这样的气场,他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所以你之前就是跟我玩儿的?也是啊,你大把的女人早就习惯了。是我被爱情冲昏了头才分辨不了你的真话假话。”宋允儿坐在椅子上扭头不看他。

两个人在一起这一次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开诚布公的争吵。

冷傲也不生气,把她抱在怀里任她赌气,“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而且一开始我确实也是不想暴露我的身份。也确实是被太多的女人服侍惯了。”

冷傲如此淡定的说这么气人的话,宋允儿暴躁的想要从他怀里跳出来,冷傲手下使劲儿不让她动弹,捧着她气恼的脸蛋继续解释,“我想娶你。我想和你成为正式的夫妻。所以我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