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孔正岚眼睁睁的看着唐重和小妹睡到一起,而他的手,还在小妹的xiong前揉捏。

酒,都是酒惹的祸。孔正岚恼怒的在唐重xiong前掐了一把,睡得正香的唐重顿时惊呼一声醒过来,看着满脸怒容的孔正岚,不满道:“你干什么?正睡觉呢,你掐我干什么?”

“睡觉?我让你睡,我让你睡……”

孔正岚咬牙切齿的扑上去,在唐重身上一阵乱掐,抵挡了几下,唐重一下子抓住她的双手,大声道:“你疯了,好端端的掐我干什么?”

孔正岚恼怒道:“你这个衣冠禽兽,香菱才十九,你竟然把她灌醉,趁机玷污了她,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完,我非把你抓住,扔监狱去不可。”

她不说唐重都忘了,经她提醒,一下子想起昨晚的荒唐事,急忙扭头看去,正好孔香菱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坐起来。

“姐,大清早的你吵什么?”

孔香菱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忽然听到一声惨绝人寰的痛哭,立马就精神了,看着扑到**嚎啕大哭的唐重,孔香菱这个心疼,赶紧抱着他的肩膀,轻声安慰。

见没有效果,不由得皱着眉头看着孔正岚,不满道:“姐,有啥事你就说呗,你看你把姐夫给委屈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孔正岚指着孔香菱,手指颤抖,颤声道:“你……你还叫他姐夫?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我什么样子?”孔香菱低头看了一眼,还托起自己的xiong瞅了瞅,很满意的说道:“姐,你看我xiong是不是大了点?”

孔正岚差点没晕过去,看小妹的样子不但没有**后的悲痛欲绝,反倒对此事还沾沾自喜……不会是她上赶着的吧?

冷静下来,孔正岚的侦破头脑发挥了作用,如果是唐重作案,那肯定不会在自己的房间,还大摇大摆的睡觉。而昨天那酒就是小妹拿来的,是她把自己灌醉,然后把她姐夫给拿下了。

“香菱,你……你怎么能这样,他是你姐夫啊?”

“是啊,他是你老公,当然是我姐夫了。”

“那你还跟他……跟他这样,这……这……”

“这有什么,我也不要名分,我还能破坏你跟姐夫之间的感情?”孔香菱无所谓的说道,“反正你这个房子这么大,床也够大,我们三个住也宽松。放心吧,我不会霸占着姐夫的。”

孔正岚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下子就蔫了,一阵头疼的躺倒在**,想着三人之间的关系,头更疼了。

唐重哭了一阵见没人搭理他,也哭不下去了,偷偷的看了孔正岚一眼,试探着在她胳膊上推了推,轻声道:“岚姐……”

“别叫我岚姐。”孔正岚冷冷的瞪着他,哼道:“我要叫你一声妹夫了?”

唐重皱皱眉,说道:“岚姐,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我吧?你昨晚上要不喝多,能给香菱可乘之机吗?说起来我还吃亏呢?”

一说到吃亏,孔正岚就像是被狗咬了一样从**蹦起来,大声叫道:“跟我第一次的时候你就说是你吃亏,这次难道也是香菱欺负你了?”

唐重委屈道:“我都把门锁上了,可谁知她还能进来,趁着我们办事的时候,还是自己脱光了爬上床,我忍了又忍……呜呜呜,没忍住……”

孔正岚一愣,扭头看向孔香菱,问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没错!”孔香菱抱住唐重的胳膊,嘻嘻笑道:“姐夫以为藏在你房间里,把门锁上就没事了,可他不知道,客厅电视柜抽屉里,有每个房间的备用钥匙。嘻嘻,我就进来了。”

孔正岚差点没气疯掉,大声道:“你怎么就没有一点廉耻,他是你姐夫,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孔香菱被姐姐吼得愣住了,喃喃道:“姐,你喜欢他,可我也喜欢他呀?我不要名分,我只想跟他在一起,难道这也有错吗?”

“你……你喜欢谁不好,为什么要喜欢你姐夫?”孔正岚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掉下来,哽咽道,“他是你姐夫,你怎么能喜欢他……”

“我为什么就不能喜欢姐夫?”孔香菱一本正经的问道,“他外面还有老婆,这事你知道吧?”

孔正岚点点头。

孔香菱继续道:“这不就结了?他外面也不光你一个女人,多我一个又何妨?再说了,你应该偷着乐,有我帮你,他只会对你越来越好,还有谁能是我们姐妹花的对手?”

这样一开导,孔正岚就感觉眼前一下子开阔起来,这么一想,还真是一件好事。唐重身边女人那么多,一个礼拜能在自己这里住一宿就不错了,但要是有了妹子,他还不屁颠屁颠的跑来留宿?

可心里边认可了,但面子上还是有些过不去,孔香菱的心思剔透,一眼就看出姐姐有些抹不开,偷偷的在唐重腰上捅咕一下。

唐重一愣,看了孔香菱一眼,见到她的眼色,顿时就明白了,翻身就把孔正岚压在身下。孔正岚惊呼,正要反抗,可双手却被妹子死死的抓住,还咯咯笑道:“姐夫,我把姐姐摁住了,你快上啊?”

孔正岚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这就是自己的妹子,为了讨好男人,竟然合起伙儿来对付我,这样下去还得了?

正要反抗,唐重已经势大力沉的压下来,刚刚积蓄起来的力量,一下子就全都烟消云散了。

唐重心里高兴,动作也格外的生猛。姐姐不行就换妹妹,等妹妹不行了,姐姐再次上阵……

孔正岚感觉从来没有这样刺激过,而且看着唐重在妹妹身上驰骋,她竟然如同身受一般,偏偏孔香菱在兴奋中还要叫自己的名字。

乱了,彻底的乱了。唐重都不知道自己把激情释放到谁的身体里,一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三个人才瘫倒在床,再次昏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