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了一下,小家伙还是觉得不够,就低头四处寻找,最终,咬了咬李娜秀气的鼻子,还有耳朵上也咬了两嘴。

嘿嘿~高兴之余,江小鱼还学着电影上的样子,把抱在怀里的李娜额前的头发理顺了一下。

看着,这个时候的李娜不是一般的憔悴。

江小鱼就假装多愁善感了那么一下。

然后,他伸一只手,放在了李娜胸前一个凸起的大白兔上摸着发誓:我一定会帮你的,不论什么事。

感觉到某些部位被袭击,李娜轻哼了一声醒来,这种状态让她潜意识想起“在夜总会上班了”。

睁开眼睛相互了看了看。

“?”

江小鱼感觉把偷袭她胸口的手缩了回来。

李娜脸红了一下,却也没生气,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抱着我干什么,为什么不叫醒我,我该去上班了。”

江小鱼担心的道:“你就别去了,你状态真的很糟糕。”

李娜道,“不去更是死路一条了,怎么还债?”

江小鱼好奇的道:“娜姐你又欠谁的钱了?”

李娜说漏嘴,赶紧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提着包就要出门。

江小鱼泄气的道:“娜姐你这样的话,我会很担心的。”

李娜道,“有你这句话就好了。有我担心就够了,你别管,这不关你的事。”

说完她停也不停的转身出门。

江小鱼看着她逐渐消失,心里不是一般的郁闷……

在市委书记杨文的陪同下,参观了一个新建的科技工业园区,还参观了中科院驻海州海洋研究所实验室,于晚间,陶文君回到了蓝江宾馆一号院。

进入,一个工作人员走前道:“按照您的吩咐,于文来了,再上面等着。”

陶文君点点头,转身上楼。

进来一间房间里,等候着的于文起身敬礼道:“陶总……”

“行了,坐下说。”

陶文君不在意的一挥手坐了下来。

于文也坐下在她的正对面,“叫我来干什么?”

陶文君劈面就道,“好你个于文,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在关州的时候,你就给我玩软对抗。现在也这个德性。你知道有多少针对你的投诉,让你去山东,你招呼都不给山东省委打一个,直接就把一个厅级干部关起来审问,你这是干什么?”

于文还是以一种软对抗的语气道:“那时候情况很糟糕,既然我受命督办了,那当然就该有点手段,有问题的人该抓就抓,该杀就杀,还用得着和什么人打什么招呼,这我于文还真理解不了。”

“你……”陶文君猛的坐直了身子。

于文撇撇嘴,不应答。

陶文君道,“你还有没有一点组织规则了?你在违法你知道吗?没有纪委授权,省委委员你说撸就撸了?没有**授权,省**代表不能抓这是写在法律里面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于文道:“呃,抓的时候这条被我忘记了,后来审问完毕的时候我想起来了,不就把他放回去了吗?”

“你……”陶文君这次是气得站了起来,“于文,又给我玩文字游戏?”

于文起身立正敬礼道,“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并且也修正了错误。这么多年我立下了汗马功劳,这次派出所爆炸案也突破了,你就当做我功过相抵罢。”

陶文君想了想,的确,这些年一路看着这个传奇女人走来。有恼火却也有欣慰,有抓狂却也放心。

想于文嫉恶如仇,自己却往往不拘小节不守规矩,身为警察,她破坏警务条例就如同喝水吃吃饭似的。

于文本身没有绯闻,洁身自好,可她很蛋疼的没结过婚却有个已经快上大学的儿子,这非常让人抓狂,在党内的口碑很不好。

于文缉毒警出生,几次踏走死亡边缘,破获过共和国历史上最大的毒品案件,但她自身却有吸毒历史,也因为击毙过上百毒贩,被说成戾气太甚,又落下了不好的口碑。

于文两袖清风,从不搞关系不搞实惠,算是陶文君认可的当今最廉洁的干部,可她却几十年如一日,仿佛个内分泌失调的女人,不管在什么地方,把一群皇亲国戚纨绔子弟整得死去活来的,影响很差,落下了酷吏名头。

这些所有的原因为陶文君都看在眼里,都清楚。陶文君还只是个乡下卫生所的医生的时候,于文已经是副厅级侦查员,挂职云南边防上得缉毒支队长。陶文君是一个贫困县的**代表的时候,于文已经调任昆明,任云南省委委员,挂职省刑警总队。一直到后来,陶文君调任关州总督的时候,于文被赶出了京城,到陶文君的手下任公安局长。

时已入阁拜相的陶文君,想着真么,心里的气也酒满满的消了,又缓缓的坐了下来,轻声道:“说说看,这次你发什么神经了,我的副秘书长张彤告诉我,你破坏警务条例,粗暴干涉别人办案,硬把一个偷取知识产权并且袭警斗殴的人保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于文不答反问,“张彤……是不是她把我从海州市局的位置上撸下来的?”

陶文君头疼的样子,敲击着手边的桌子道,“于文你清醒点。这是张彤示好你,当时她还问过我你怎么样,我说,你这个家伙杀伐决断,可以堪大用,但是管不好也会闯大祸,结果张彤把我的话传达到公安部那边去了,这是他们启用你去山东的原因。”

于文神色古怪的道:“我无意冒犯,不过你这是以你之心来带入别人了。怎么我听着,像是你被底下人忽悠了。”

陶文君微微一愣,考虑片刻,神色有些古怪,却什么也不说,转而道,“没原则没根据的话不要乱说,现在回到刚刚的问题,你凭什么去干涉警察的办案,保下江小鱼。”

于文很无理的道:“除非你告诉我是你想整他,我就不干涉了。”

“你……”陶文君又气得坐直了身子,“坦白讲吧,我是有些原因对他不高兴,别人抓到他的疼处,整死他我当然高兴,但我不会去干涉,更不会去无理由打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