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阎子烈可不是人人捏的软柿子,就算没理也不会让人欺负。

慕容诀的行为引起了他对许弯弯的兴趣,慕容诀是谁啊?t市赫赫有名的花花二少,有过的女人都能组成一个加强连了,何曾见过他对哪个如此在意过?虽说外面的女人跟家里的老婆不能比,但他可是查过了,他慕容诀娶许弯弯不过是被孙千惠结婚给刺激的,失魂落魄之际随便拉着许弯弯去登记了,他对许弯弯根本没有一点儿感情。

可看许弯弯不过是受了一点儿惊吓,慕容诀就端了他一个大场子,貌似他不是对她没感情嘛,不止有感情,还不浅呢。

他很好奇,到底许弯弯有什么能耐,能让慕容诀这般在乎!

于是再一次在孙千惠的怂恿下,也不能算是怂恿吧,他本来就有此意,孙千惠的提议正合他的心思,这一次他上心了,自然精密安排了一番,顺利将许弯弯给弄了过来

第一眼看到许弯弯,他觉得这个女人很普通,单从外表上来看,比孙千惠差多了。

但接触过后,他才发现她的美好。

其实他并不喜欢单纯的女人,单纯的女人对他们这种黑道上舔血的人来说,就是废物!

可是奇异的,他不讨厌她。

跟她待在一块,他可以完全放下戒备,因为她简单得他可以一眼看透,她不会算计人,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她的纯真不是阎妍那种在他面前故意表现出来的,让他觉得很舒服。

但是事情发展到如今这种情况,无论是事、人,还是心,都已经完全不在他的控制之内。

孙千惠半晌等不到回音,十分心急,她此刻还躺在医院的病**,好不容易支开了母亲,只有她一个人在房里,就赶紧拿出手机打给阎子烈,她急需听到许弯弯的凄惨下场来安慰自己受伤的身心,这一次她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就是为了彻底除去许弯弯这个贱人,怎么能再次失败!

“烈,到底怎么样了?你怎么不说话啊?你有没有杀了许弯弯?”孙千惠一连串焦急的质问,声音不自觉的变得尖锐。

阎子烈将手机拿得离耳朵远远的,皱了下眉头,才又放回耳边,沉声道:“没有。”

“没有?!”孙千惠尖叫,猛地从**坐起来,动作太过猛烈,牵动了下身,疼得她美丽的脸孔扭曲成一团,但她顾不得身上的疼,气愤的埋怨道:“为什么没有?你不是已经把她抓走了吗?为什么没有杀了她?你知不知道这一次因为她,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我流产了,我的孩子没有了,就是被她推下楼的那一下摔没了!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让你抓到她,你竟然告诉她没事!阎子烈,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孙千惠愤怒之下,口不择言起来。

阎子烈眼中顿时冒出狂风暴雨,这个愚蠢的女人,竟然敢这么跟他说话!

“你很在乎那个孩子?”阎子烈声音听不出任何起伏,只有冰冷阴沉的眼神泄露出他的愤怒

“我当然在乎!我心心念念的期待着能有一个孩子,好不容易有了,竟然就这么没了!阎子烈,你知道我有多后悔,多恨吗?”孙千惠痛哭出声。

阎子烈嘴角勾起,眼神更加阴冷,一字一顿道:“你以后会更后悔,更恨。”说罢,他就挂了电话,抬起的眸光里,带着冷酷残忍的狠绝。

孙千惠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敢置信,阎子烈竟然挂了她的电话,他可是她的裙下之臣,气愤的再次打过去,却一直没人接了。

孙千惠恼怒的将手机摔在了**,此刻她还没有意识到,她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阎子烈是什么人?会是她的裙下之臣吗?不过对她比对那些一个月性伴好了些,她竟然就自以为是的认为,阎子烈已经爱上她了。

孙千惠将阎子烈狠狠咒骂了一顿,看看自己的手机,又捡了起来,平息下自己的愤怒,再次给阎子烈打过去,没有办法,她现在需要依靠他来报仇,在父母的心里,在公众的面前,她是孙家温柔善良,高贵美丽的大小姐,这个形象不能有所损坏,她也不能让父母知道她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可惜,不论她怎么打,阎子烈那边都没有人接听了。

孙千惠暗暗后悔,刚刚不应该对阎子烈发火,如果她知道阎子烈不止是发火那么简单,如果她知道她今日的行为,会为她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她一定会更加后悔!阎子烈说了会让她更后悔更恨,就一定言出必行,可是现在她依然以为阎子烈是爱着她的,只是在说气话。阎子烈不接电话,她也没有办法,放下手机,想着等他气消了再哄哄他。

阎子烈知道孙千惠流产住院的事情,冷笑了一声,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云淡风轻的下了一道命令:“孙千惠在哪个病房知道吧?这一辈子我都不希望看到她生孩子,你看着弄吧。”

从他出生到现在,还从来没有哪个人敢这么骂他,骂过他的人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相比于那些人来说,他对孙千惠的惩罚根本不算什么。

“少爷,晚饭做好了。”林嫂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口喊道,她今天做了错事,阎子烈也没说惩罚她,她心里反而更忐忑难安,恨不得消失在阎子烈面前,好让阎子烈看不到她的人忘了她犯的错误。

“滚

。”阎子烈一声厉吼,吓得林嫂赶紧逃了。

阎子烈颓然的抓了抓头发,身子一歪躺在**。他今天的心情已经够糟糕了,慕容诀和司徒闯给他添的乱子到现在都还没有停止,孙千惠那个烂女人还给他添堵,慕容诀和许弯弯又被母亲抓走了,慕容家肯定不会坐视不理,他现在脑子里都乱成一团了,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

“大哥。”陈皓走进来,看了眼明显心情不好的阎子烈,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夫人把慕容诀和许弯弯带去玉瓶山了。”

“嗯。”阎子烈只是闭着眼睛淡淡的应了一声。

陈皓轴了轴眉,就这反应,好像没生气啊?他怀疑阎子烈到底有没有听清他说什么,于是又重复一遍:“大哥,夫人把慕容诀和许弯弯带去玉瓶山了,关进了地牢。”

“我听到了。”阎子烈猛地睁开眼睛,颇不耐烦的瞪了陈皓一眼,道:“天冗街的事情都解决了吗?”

“呃,还没有。”陈皓摸了摸鼻子。

“那你回来干什么?滚回去处理。”

陈皓再次摸了摸鼻子,咳道:“那个,马云婵要见你,我回来问问你,要不要见?”

阎子烈沉着脸盯着陈皓,道:“你手机是用来吃的啊?问个话需要你特意跑回来一趟?”

完了,陈皓心里哀号,还以为没生气呢,现在看是明摆着气的要命,一直憋着了,就他倒霉,上赶着来被他当出气筒了。

“我现在就回去。”陈皓赶紧转身,打算立马消失在阎子烈跟前。

“回来。”阎子烈又叫住他。

陈皓心一抖,想着不会这么惨吧,想走也走不了了!阎子烈有一个十分变态的习惯,每次生气时就喜欢打架,会从他们几个心腹兄弟中挑一个出来,没得拒绝。以前好歹他还有不被选中的机会,可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在啊,陈皓很怕跟阎子烈打架,因为打不过,不是因为阎子烈的身份不敢尽力,是真的打不过,他们弟兄几个人里,也就林桥一人能跟阎子烈打个平手,但是,林桥一直在外面独当一面,很少回来,不能为他们分忧,阎子烈变态的地方就在于,他们打不过,还不能认输,必须一直打一直打,打到没了力气躺地上彻底起不来才算,每次跟阎子烈打过一架后,那人都得在**躺一天

不过,不得不说,由于阎子烈这个变态的嗜好,他们几人的功夫是日益见长啊!

但陈皓不想成为那只被打的可怜沙包。

更不想鼻青脸肿的在**躺一天。

可是,阎子烈叫住他了,他又不能当没听见,纠结了一番,陈皓十分悲壮的转过身走回来,走到阎子烈跟前摆了个架势,道:“来吧,大哥!”

阎子烈挑眉:“你想跟我打架?那好啊,难得你主动一次。”阎子烈从**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衣服,道:“还是去练功房吧,这里地方太小。”

陈皓傻眼了,悲催了,为自己的自作聪明扼腕,欲哭无泪,原来大哥没打架的意思啊!

阎子烈凉凉的观看着陈皓表情的精彩变化,冷哼一声,重新躺**,道:“行了,瞧你那点儿出息,我现在没心情跟你打,你刚刚说马云婵要见我?”

陈皓赶紧点头:“是。”心头松了口气,只要不找他打架就好,没出息就没出息吧!不是他怕疼,如果跟敌人打,哪怕拼了这条命他都不会有一句软话,但跟阎子烈,何必呢?

“哦?在哪儿见?”阎子烈想着,这个时候她来见自己,无非是为了慕容诀和许弯弯,他正想看看慕容家打算怎么做呢。

“她说时间她定在今晚七点,地点儿就由您来决定,她会准时赴约。”陈皓垂着头说道,心里有点儿打鼓,在阎子烈面前说谎话,哪怕出发点是好的,他也会不由自主的心虚。

其实,马云婵的原话是这么说的:“晚上七点,如果他有胆子就来慕容家坐坐,如果没胆,那就让他自己选地方吧。”

激将,这是赤果果的激将啊!陈皓恨恨的想,马云婵这个阴险的女人,他才不会按照她的话去说,他敢保证,如果他这么跟阎子烈说,阎子烈肯定会去慕容家赴约,阎子烈不怕,但是他怕啊,谁知道马云婵那个老女人有没有在慕容家布什么陷阱,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这地点,还是自己来选比较放心,就这样,他也很怕呢,所以特意赶回来亲自说,如果阎子烈要去见马云婵,他是一定要和阿豹飞子跟着才放心的

某山地牢:

慕容诀握了握弯弯的手,对她笑了笑,在阎妍带来的两个男人的枪口监视下向牢门口走去。

“慢着……”阎妍忽然在他迈步的时候出声,冷冷一笑,道:“慕容诀你站那不许动,许弯弯过来。”

慕容诀心里“咯噔”一声,握着弯弯的手忍不住用力,双目狠狠的盯向阎妍:“你想干什么?”

“少废话,许弯弯我命令你过来,慕容诀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招,我就一枪打死她!”阎妍小脸一横,怒声道,手中竟然也拿出一把枪,一把精致小巧的属于女子使用的手枪,枪口对着弯弯,那架势看着,一点儿都不像个生手。

慕容诀无法,只能放开弯弯让她走过去,没想到阎妍竟然对他这么防备,看来原先的盘算行不通了。

阎妍确实对慕容诀心生忌惮,她不是傻子,相反十分聪明,几次三番在慕容诀手上吃苦头,她自然会长记性。

弯弯忐忑的走过去,刚到阎妍身边就被她一把粗鲁的拉了过去推给了其中一个男人,“王虎,看好她。”慕容诀担心的想跑上前,刚一迈步,腿上就被打了一枪,是阎妍打的,她果然会用枪,枪法还不错。慕容诀脚步一个踉跄,半跪在了地上。

枪声惊得弯弯尖叫一声,看到慕容诀的腿流血,吓得脸色惨白,可是人被王虎紧紧抓着,挣脱不开,只能干着急。

阎妍冷笑着,酷酷的把手枪放到自己嘴边吹了口气,道:“慕容诀,我说了让你老实点,这一枪,就当是讨点利息了,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死的。王力,你去把他给我带到刑室锁起来,”阎妍对另一个男人吩咐,接着走到弯弯身边,枪口抵上弯弯的脑门,警告慕容诀,“你要是再敢不老实,我下一枪可就是打在她身上了。”

刑室在地牢的最中间,这地牢是个圆形设计,周围是一圈大理石和钢铁打造的牢房,最中间是一间摆满了各种刑具的刑室,刑室都很干净,没有一丝血迹,看得出每天都有人用水冲洗,但就算冲洗得再干净,也洗不去鲜血的腥味,这地面长期被鲜血滋养,腥味已经成为大理石本身的一种味道,就算用消毒粉清洁,也消不去血的味道了

慕容诀两手臂被打开,成一字用铁链锁在了石墙上,弯弯同样,被锁在慕容诀对面的墙上,因为身体被往上提起,衬衣也随着往上提,原本被衬衣遮挡着的大腿便彻底露了出来,还好王虎和王力都不是好色之徒,并未对弯弯行不轨之举。

两人面对面,同样都成了待宰的羔羊,慕容诀看了眼弯弯,叹了一声,他的计划完全落空,阎妍也懂得了用弯弯牵制他,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如今这般,他不担心别的,就怕阎妍那个疯女人把恨发泄在弯弯身上。

把两个人都锁了起来,阎妍终于完全放心了,收起手枪,冷笑着盯着慕容诀,高高在上的胜利姿态,道:“慕容诀,我知道你有本事,但是你以为我就傻么?只带了两个人就敢来地牢,好让你有机会逃走?哼,告诉你,还有十个杀手在外面等着呢,就算你能出得了牢房,也休想活着离开!”阎妍得意的道,吩咐让外面的人都进来,才接着对慕容诀道,“不过,现在看来我太高看你了,根本就用不着他们,看我不是轻易就让你乖乖听话了,呵呵,许弯弯这个女人果然好用啊。”

“哈哈哈,”慕容诀忽然大笑起来,轻蔑的望着阎妍,道:“没想到你这个蠢女人也聪明了一回,真是难得!唉,怪小爷一时心软,没让那些弟兄好好伺候伺候你,不然,现在你一定没力气跑这儿来了。”

“慕容诀你给我闭嘴!”阎妍又羞又怒,奔到慕容诀面前,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觉得不够,“啪啪啪”又一连打了三个耳光,直打得她自己的手疼得发麻。

弯弯大叫着“住手”,可阎妍又怎么会听她的呢,看到慕容诀脸被打得红肿,嘴角血丝都流了出来,她伤心极了,泪珠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慕容诀脸被打得偏向一边,听到弯弯的哭声,心里一痛,狠了狠心,把脸扭过来,厉声道:“许弯弯你给我闭嘴!哭什么哭?要不是你当初让我放过她,我们会落到这个地步吗?”

弯弯瞪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慕容诀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忘记了哭泣。

阎妍却高兴起来,许弯弯被骂了,她莫名的就高兴了,笑着对慕容诀道:“现在你知道她是个蠢女人了吧,又笨又傻,还长这么丑,你是眼睛瞎了竟然娶这么一个女人……”

“她就算再差劲也比你强百倍

!”慕容诀冷声打断她,眼神不屑,狂傲的道:“你看看你的样子,披头散发,肥头大耳,脱了衣服,你那一身的丑陋伤疤男人看了别说有**了,估计会恶心的想吐……”

“闭嘴闭嘴你给我闭嘴!”阎妍疯狂的扑上去照着慕容诀的脸打起来,打得自己手疼也不管了,在这么多手下面前被慕容诀这般羞辱,阎妍彻底失去理智。

“小姐,小姐你冷静点儿。”王力看得心里发寒,他自然不是担心慕容诀会怎样,而是担心阎妍精神失常了,那他们这里所有的人可就性命堪忧了。

阎妍被王力强行带开,她愤怒的扭过头,瞪着敢动她的男人,眼睛血红:“放开我,王力你个狗东西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敢阻止本小姐!”

王力被骂,却没有任何不满表现出来,低头道歉:“对不起小姐,属下不是想阻止您,而是担心小姐手疼,累着了,打人这种事,小姐吩咐一声就是,我们都会替小姐好好教训他。”

阎妍听了火气消了些,点了点头,推开他,道:“你说的对,我都被他气糊涂了。”

王力见阎妍冷静了下来,放心了,阎妍一推,他就松手了。

阎妍看向慕容诀,脸上一片狰狞扭曲,咬牙切齿道:“慕容诀,你敢羞辱我,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慕容诀一直是一边脸挨耳光,他现在的脸变得很畸形,一边完好无损,一边肿的馒头高,听到阎妍充满恨意的声音,不屑的笑道:“有种你就杀了我,你这刑室里的东西对我来说都是小儿科,小爷还不放在眼里。”

“是吗?那好啊,我就让你把这里所有的刑具都尝试一边,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阎妍眼睛在刑室转了一圈,落到挂满倒钩的钢鞭上,笑道:“就从这个开始吧,本小姐身上的鞭伤拜你所赐,如今就还你一身,你看这条钢鞭,不比你打我那条差吧?”

慕容诀眼神轻轻扫了一眼,依然一脸的不在乎:“勉强能看。”

“你会知道,它不仅能看,还很能用

!王力,给我打他,我要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

“是,小姐。”王力把钢鞭拿到手里,眼睛眨也不眨,鞭子密集的落在慕容诀身上。

带着倒刺的钢鞭,每一下都带起一串血珠,可慕容诀硬是咬紧了下唇,一声都没有叫出,只有那被咬破的下唇,和那满头滚落的汗珠,证明他并非铁打,他也是血肉之躯,他很痛!

*

叶绵风正打算休息了,阎子烈打来电话,她接起,柔声道:“儿子,这么晚给妈打电话,什么事?”

阎子烈问道:“妈,阎妍呢?”

叶绵风笑了:“真是难得,你竟然会关心起阎妍了,想她了,你不会直接打给她啊?”

阎子烈道:“她手机没信号,打不通,妈,她是不是去了地牢?”

“哦,应该是吧。”叶绵风不在意的道,在玉瓶山,有什么事能瞒过她的眼睛,阎妍想找慕容诀报仇不让她知道,她就当做不知道,让她去发泄。

“妈,我不管你怎么宠阎妍,但是不能让她伤弯弯一根毫毛!我现在就赶过去,很快就到,如果你让她伤了弯弯,别怪我对她不客气。”阎子烈声音严肃,没有任何玩笑的意思。

叶绵风微讶,问道:“子烈,你没搞错吧?阎妍怎么说也是你的妹妹,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这么对她?许弯弯跟你什么关系?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阎子烈顿了顿,道:“没错,妈,我喜欢上她了,她有可能成为您的儿媳妇,所以你可千万要照顾好她。”

叶绵风沉下脸:“子烈,你开什么玩笑?许弯弯可是个有夫之妇。”

“那又如何?我抢过来就是了。”阎子烈满不在乎的道。

“天下的女人死光了?你竟然看上一个有夫之妇!她哪儿吸引你了?”

“那你就别管了,反正我就是喜欢她了,要是阎妍伤了她,我说到做到,妈你看着办吧!”阎子烈说罢就挂了电话

叶绵风瞪着传来“嘟嘟”声的手机,气得摔在**,骂道:“这个臭小子,竟然敢威胁我!”

阎冥就躺在**,电话里的内容听得清清楚楚,将她的手机从**捡起来,放到桌子上,揽住她道:“行了,别管他,他自己的事让他自己去解决,我们睡觉。”

*

地牢里,鞭子无情的落在慕容诀身上。

鞭子每落一下,弯弯身子都跟着一颤,但她却没有吓得尖叫,整个人像是吓傻了,但仔细看,又并非如此,她的神色十分奇怪,本清透明亮的眼底,升腾着诡异的光,无人发觉。

弯弯觉得很疼,但是不知道是哪儿疼,感觉身体里有一束力量想要冲**体而出,让她控制不住,看着那鞭子一下一下落在对面男人光裸的胸膛上,血珠飞溅,朦胧中,她仿佛看到那血珠落到地上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流动,流动着流动着,离开地方,在空中开始飞舞流动,眼前仿佛是幻觉,她看到一个一个影子从地上,墙上,房顶飘了出来,飞舞在房间里,追逐着那些飞舞的血珠,追上了吞掉,欢呼着扭动一下,继续追逐吞噬下一颗血珠,血珠在源源不断的增多,似乎无穷无尽,弯弯脑中一片混沌,震惊的看着眼前诡异的景象,她清楚的知道,这些血珠都是慕容诀的血,看着越来越多的血珠飞起,看着那些影子变得越来越清晰,终一个个变得有头有脸,鼻眼可见,弯弯瞪大了眼睛,慕容诀血肉模糊的胸膛清晰的映在她的瞳孔里,与眼底那诡异的光相辉映,身体里那股不受控制的力量慢慢的向头顶升去,她觉得害怕,大脑意识给出命令,全力想要压下那股力量,可是却抵不住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那股力量还是在慢慢的,一点儿一点儿的往上升。

弯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慕容诀,满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不要,不要,心很疼,看着那鞭子一下一下落在他身上,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

慕容诀终于痛不住,“啊”的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弯弯被他的惨叫惊得一个激灵,大叫一声:“慕容诀!”眼底的诡异之光猩红一闪,消失了,焦点处出现一粒冰粒,渐渐将眼中所有的暖意冷却,释放出寸寸冰寒。

阎妍扭头看了眼弯弯,没有察觉出她的变化,面色得意,不屑的转过头去,对王虎吩咐道:“去拿盐水,把他泼醒

。”

盐水泼到满身伤口的慕容诀身上,他发出更加惨烈的嘶叫声,痛醒过来。

阎妍“哈哈”笑道:“慕容诀,你不是说这些对你来说都是小儿科吗?那怎么被打得晕了过去?这么多刑具,我才用了一样而已你就受不住了,那下面可还有得你受了!”阎妍满脸兴奋,亲自走到火炉跟前,在七八根烙铁里翻了翻,选出一根,高兴的道:“哈,找到了,我就记得有一个‘奴’字的烙铁,呵呵,慕容诀,你不是说我身上的疤痕难看吗?我要让你身上烙满‘奴’字的烙印,看看你还敢不敢嘲笑本小姐!”

火红的烙铁,刚一靠近就能感觉到它释放出的灼热,慕容诀眸光缩了缩,似乎也没有想到阎妍会残忍到这个地步。

看到慕容诀眼中呃恐惧,阎妍更高兴了,笑着把手中的火红烙铁往前伸去。

“住手!”弯弯大叫一声,眼中寒光一闪,声音似乎也带着一股逼人的寒意。

阎妍竟然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听话的住了手,待她反应过来她竟然被弯弯吓住了,顿时怒火冲天,叫道:“你才给我闭嘴!”转身一下将手中的烙铁杵到了慕容诀的身上。

慕容诀早咬紧牙关,做好了承受一切痛楚的准备,烙铁碰触到他身体的那一霎那,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浑身绷紧,可是,奇怪的是,他并未感觉到被灼烫的痛,反而觉得胸前一片刺骨的冰凉,冰得他伤口反而舒服了一些,惊讶的睁开眼睛一看,胸前确实是烙铁没错,可是,慕容诀不敢相信他看到的,明明刚刚还是火红火红的烙铁,现在不知为何变凉了,铁身似乎还布了一层冰粒,散发着阵阵寒气。

惊得不止慕容诀一个,刑室里站着的十二个男人,以及手中拿着烙铁的阎妍,都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阎妍更是不敢置信的将烙铁拿到眼前,瞪大了眼睛,怀疑的将手印上去。

“啊——”一声尖锐的惨叫,空气中散发出一股皮肉被烧焦的臭味,阎妍将手中的烙铁抛了出去,她嫩白的小手红肿一片,上面隐约看得出一个“奴”字。

烙铁成抛物线形状落到其中一个男人身上,男人立刻惨叫着跳起来。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容诀,你…你……”阎妍惊恐的看着慕容诀,吓得一连退了好几步,指着慕容诀,仿佛看到了怪物

慕容诀自己也根本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是存在怪力乱神之事的,他的母亲马云婵就是茅派出身,他虽然没有见过她捉鬼,但从来没有怀疑过她说的话,再说,他的三弟慕容枫从小就入了茅派却修道,也曾给他露过几手,他怀疑难道是有鬼暗中帮助他,可是是谁驱使的呢?慕容诀怀疑是马云婵,慕容枫,或者茅派其他的人,但从没有往弯弯身上想过。

阎妍惊恐过后,冷静下来,她才不信这个世界上会有鬼怪,既然慕容诀还被锁着,就说明他也不过如此,没有能力逃走,叫道:“慕容诀,不管你耍什么阴谋,我都不会怕你!”但她依然心有余悸,不敢在动用烙铁,也不敢在自己动手,命令王力:“你,继续打他,把他裤子扒了,打他下面。”

阎妍的话刚一落,弯弯冰冷得没有一丝情感的声音就响起来:“你们,杀了他们,救他下来!”

听到弯弯声音的众人都奇怪的看向弯弯,不明白她在跟谁说话,同时惊异于弯弯身上的变化,那个温和柔弱的小女人似乎不见了,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如冰一般的冷美人,眼中没有一丝温度,整个人都散发出让人恐惧的寒意。

就在他们奇怪时,却蓦然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似乎被人给掐住了,他们用手去掰,却只能摸到自己的脖子,什么东西都没有,可是脖子明明被人掐着,而且越来越紧,他们一个个被掐得眼睛翻白,舌头吐出,倒在地上打滚。

阎妍惊恐的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吓傻了。

十二个男人,一个个都是受过训练的高级杀手,可如今,却没有任何反抗之力,找不到敌人在哪里,就这么眼睁睁被掐死,就在他们觉得死亡已经降临,放弃反抗之时,脖子上的力道忽然消失了。

“咳咳咳……咳咳咳……”一时间,房间里到处是剧烈的咳嗽声,男人们捡回了一条命,可心中的恐惧却无法消失。

慕容诀一直担心的望着弯弯,发现弯弯闭上眼睛之后,这些被制的杀手便忽然解放了,心中也是十分悸动,没想到这诡异情况和弯弯有关。

弯弯脸色苍白,似乎力竭,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小姐,有古怪,我们快离开这里,找夫人想法办法

。”王力喘过气来,急忙对阎妍说道。

阎妍早被吓得没了主意,听到王力的话立刻点头,惊慌的往门口跑。

弯弯蓦地睁开眼睛,眸光似乎发出“叮”的一声响,红唇轻启:“杀了他们!”

这次十二个男人没有反应的机会,只觉得脖子上一痛,似乎被尖利的牙齿咬破,鲜血喷涌而出,不过一瞬间,他们就倒在了地上,刑室里一下子充满了浓郁的血腥味。

十二具尸体齐齐在阎妍跟前,不知为何,就她一个人没有事,可这情况,足以将她吓疯。

“啊!”阎妍厉声尖叫起来,惊慌恐惧的往门口跑去,诡异的事情又发生了,无论她怎么冲,都像撞到了一堵无形的气墙上,频频被撞翻回来。

“弯弯,快停手!”慕容诀发觉弯弯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几乎透明,吓得心跳都要停止了,可是弯弯似乎没有听到,冰冷的眼睛依旧直直的盯着阎妍的方向。

------题外话------

马上十一点了,还差九百字到万,今天就更这么多了,总算超过八千,算是爆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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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好友忘川四月的文文《鬼医契约师》

她是鬼医苏未央,一把手术刀出神入化,死生指掌间;

亦是杀手神无月,数根细银针夺命无声,阴阳引路人!

前世,她是苏家至宝双心人,为救至亲自我挖心。

一朝穿越,附身狼孩,弯月镰刀相伴生!鬼戒在手,吃穿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