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大哥,如若天庭军真的派遣我们做炮灰,去攻打仙道联盟,那么,我们的计策将会出现很大的变动!”那长发红裳女子也忍不住说道。

“不要慌,天庭军暂时不会将我们派到前线去做炮灰,毕竟,他们也有指望,指望天外天还有什么势力去投靠他们,我们阳神部众作为天外天第一批投靠天庭军的人,而且数量如此之多,定然有许多人观望,如果他们亏待了我们,损失的定然是他们,所以,按照我的预测,他们就算要将我们作为炮灰,也定然是在天庭大军集结完毕,而后大军进攻天外天的时候!!!”

炎人王道。

“那天庭军何时大军集结完毕??”

王大飞连忙道。

“这件事情,你得问白妖了,他午时不是遁入大营的中心窥探了片刻么??以他的本事定然有些收获!”炎人王望着凌炎道。

这倒是真的,炎人王与将帅喝酒之时,便暗暗让下面的人吩咐了凌炎,让其遁入天庭大营的中心,去窥视寻看一下那天庭军的人数以及集结完毕的时间!

起初凌炎还以为这些阳神部众是诚心前来投靠,但现在看来,他们似乎有其他的目的,对于天庭大军的集结整合时间何时结束,不仅仅是炎人王关心,只怕这儿除了凌炎,仙道联盟内甚至是天外天,也不知有多少人希望知道。

白妖本为幻化之妖,善于打探,不过还好,化作白妖的凌炎,有幻化之术更为精通的幻龙,对于打探这件事情,还是能够做好。

他自己心中也有了个底,对于炎人王与阳神部众,这些人似乎并不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威胁,便直接道:“已经打探清楚了,六日之后!”

凌炎的眉宇有些沉,四日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不知每日会有多少天庭军穿过隧道,集结在这儿,所以,半分半秒都不能浪费!

“六日??”炎人王一听,顿时眉头扭在了一起,道:“不能拖时间了,必须尽早将这件事情,通知阳神大人与古王大人,让大人配合我们行动!”

嘭..

“咦?白妖兄弟,你怎么了??怎么摔坐在地上??”红炎连忙扶起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凌炎,满脸奇怪的说道。

“没...没什么,就是浑身仙气忽然岔气了,脚有些软,没事,没事...”凌炎哈哈干笑了几声,连忙说道,但心中的滔天骇浪,却久久难以平息。

阳神??古王??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阳神并没有死,他...到底想做什么??”估计幻龙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它也失声骇然的说道。

“看样子我推断的并没有错!”凌炎心中暗暗想着。

“你推断了什么??”幻龙诧异道。

“阳神并没有死!!他与古王....”

凌炎心中还未与幻龙说完,忽然,炎人王便直接走出了营帐,也不知去哪儿。

众人又开始休息了,暂时的计划便是:见机行事,随机应变。

虽然,从他们之间的话中,凌炎已是捕风捉影的猜测到了三分,可具体的情况,凌炎还是拿捏不准。

“不行,再这般浪费时间,对我实在不利,幻龙,这一次全靠你了!”凌炎收了收思绪,见众人皆是闭目盘坐,便寻了个借口,也走出了营帐。

“你准备做什么??”

幻龙道。

“如今仙道联盟内除去太仙一外,人人都想着乘天庭军未集结完毕而攻杀玄冥羽宗,那么,仙道联盟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契机,一个让太仙一都忍不住出动的契机,所以,这契机对我们来讲,也是个机会,我们既然在这天庭军中,自然也可以去制造这个契机!”

凌炎思绪了会儿,道。

“你想如何制造?”

幻龙皱眉道。

“将帅动不得,但,并不代表,我们就不能动他的东西!”凌炎眼中闪过一丝坚决。

幻龙眼前一亮,似是领悟到了什么。

.....

.....

放下令牌,云华夫人的脸色也凝重了起来。

“娘亲,怎么了?”端着催发好了的仙药的喜儿,走到云华的身旁,将那泛着光泽的碗放在云华面前的圆桌上,不解的问道。

“你青鸾阿姨传来消息,说凌空见影宫内杀神与暗神的怨念之气消失不见了!”云华夫人侧过身,满脸沉重的说道。

喜儿已经不小了,自然可以独当一面,云华也没打算对喜儿隐瞒。

更何况,自从上一次的事情发生之后,云华已是心中暗暗发誓,不再隐瞒喜儿什么。喜儿虽与云华没有血缘关系,可云华的关切与情愫,完全胜过血缘之亲。

喜儿轻握着云华的小手,坐在了她的身旁,道:“娘亲,放心好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有我们呢!如果实在不行,不是还有凌炎吗?他那么厉害,能够杀死那么多巨头,本身的实力肯定也很强,无论对手多么强大,凌炎一定会保护我们的!”

喜儿说着说着,神色便有些低落。

“对不起....”云华紧紧抓着喜儿的手,眼中闪烁着泪光,见喜儿这般,她的心也是一阵揪痛。

“娘亲,没关系的,喜儿其实...对凌炎没什么的,娘亲,你千万不要乱想,喜儿并不喜欢他,只是...只是感觉太突然了,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喜儿说着说着,臻首也垂了下来。

“那个混蛋,生来便是要祸害我们母女两的!”云华夫人拥着喜儿,低声泣道:“也不知道那个可恶的混蛋现在在哪里风流快活着,不知他还知不知道,有人日思夜想,盼着他回来...”

“娘亲,你不要怪凌炎了,其实他心中也有百般苦楚!”喜儿轻轻将脑袋靠在云华饱满的胸脯上,轻轻叹道:“他这个人虽然表面上有些木讷,有时候又很可恶,可他却是个重情义的人,走到这儿,他做这一切,其实都不是为了他自己,他...现在在哪呢?”

喜儿喃喃声道,好似是在自语,声音小的厉害,云华都有些听不清楚。

然而在这时,云华夫人忽觉腰间的令牌一阵轻微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