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吃了之后会更加严重。book./top/”她烧的饭被军中的兄弟定为最强刑罚,犯了最严重错误的人才吃她烧的饭。

“那也要吃。”故鳯执拗的像个孩子。

风华连连点头,“你躺下睡一会儿,我去烧饭。”她无奈的转身离开,头晕的厉害。

茫然的站在厨房门口,“你们谁能教我做饭,故鳯要吃。”她说话已经是磕磕绊绊的了。

万籁俱静,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过了一会儿里面最年长的厨娘放下手中的刀,走到风华面前,面色凝重问道:“是庄主让你烧饭吗?”

“算是吧!”风华一脸的无奈。

老厨娘看到她面露为难之色,又想起庄主亲自为她下厨的样子,“既然如此,我来教你煮粥。”今早听闻庄主不舒服,云岚已经通知厨房饭菜要清淡可口。

聂风华还没有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第一件任务是杀鸡。

老厨娘站在一旁悉心教导,“一只手抓住它的翅膀不要让它乱动,另外一只手拿刀子在它的脖子处切开放血。”不免的担忧的站在一旁看着她。

风华飞快下手,刀子直接切开血管,血从伤口处奔流,流到事先准备好的木盆里面,很快鸡身上的血就被放干净了。

老厨娘见她一脸镇定,“原来你会杀鸡呀!”看来也太难教。

风华摇头,“我不太会下厨,做出来的东西基本不能吃。”杀鸡总比杀人要简单的太多。

老厨娘开始一点点教她,起初以为她是谦虚,后来才发现果然是不行,煮出来的粥要不是水少了,要不是米放多了,总之一锅粥来来回回煮了十遍有余。

最后挑选了一锅看相不太好,但是味道还算过得去的,“这锅给庄主拿去吧!”庄主再让她下厨,他们这些厨子都要哭了。

风华双手端着托盘,低头看着这一锅粥,眉头紧蹙,一副样上战场的表情,甚至更加的凝重。

故鳯站在桌案前执笔在写字,听到推门的声音高兴的抬头,见风华端着一锅粥进来,放下手中的毛笔,径直走过去。

风华为难的看向他,“我还是让厨娘给你从新煮粥吧!”端着托盘不肯放到桌上。

故鳯笑笑,从她手中接过托盘放到桌上,打开盖子,闻了闻,“味道不错。”用勺子盛了一碗,开始细细品尝,里面的菜叶煮的有些发黄了,肉也老了,米都碎了。

故鳯却把整整一锅都喝掉了,还意犹未尽的放下碗,“以后都给我煮这个粥。”

风华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人,他的味觉不会有问题吧!还是他真的这么饿,平日没有见他吃这么多。

故鳯看穿了她的心思,“我吃到你的心意。”眼角的余光瞟到她指尖的微红。

说着轻柔的握住她的手,让她的手掌展现在他的眼前,指尖和掌心有轻微红痕,喟叹一声,“以后还是我来吧!”她在烧饭方面果然不行。

风华也赞同的点头,附和道:“还是你烧饭好吃。”她百吃不厌呢!

故鳯低头,额头搭在她肩头,“我好后悔,没有早点遇到你。”如果再早一点,对你再了解一点,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伤害发生?没有人能给他答案。

“等你身体好了,去色诱夜阑珊,我去当小贼。”不知道怎么的,当故鳯握住她手的那一刻,她突然想要一个孩子,这样的想法吓得她几乎不能呼吸了。

此话一出故鳯的背脊顿时僵硬起来,张开双臂抱住她,“一点都嫉妒吗?”他去色诱夜阑珊就真的没有感觉吗?

聂风华卟哧一声笑出来,“又不是真心的,我何必吃醋。”这话说的自己很大方。

故鳯却抬起头,眸子晶亮动人,“如果我是真心的你就会吃醋。”那得意的口气让风华顿时明白她失言了。

撇过头,喃喃道:“你是我什么人,我吃哪门子干醋?”刚才的话让风华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个人的温柔让她放松所有防备,思绪迟钝下来。

故鳯欣赏着她气恼娇羞的样子,笑的甚是开心,“这两日我休养一下,然后去色诱。”

风华见他一副我懂得的笑容,得意的不行,气恼的推开他,往后退了一步,“管我何事?”然后转身逃一般的离开,身后是故鳯得意的笑声。

风华决定再也不要同这个人玩笑,以后对他要不苟言笑才好。

故鳯的内力深厚,一般人要养半年的病,他三日便痊愈了。

风华按照计划到山脚下的村落外等候,嘴上叼了一根草,安静的坐在树枝上,头枕着交叠的双手,眸光一直注视着小村庄的变化。

直到日暮西陲,小村庄中还是一片宁静,风华从树上落下来,走到村子前的小溪前,坐下来夕阳的余辉照在她光洁白皙的小脸让宁静而温馨,今日的她穿了一身蓝色粗布长裤短衫,像大户人家的小家丁。

直到夜幕降临风华等的快要睡着的时候,灵敏的耳朵听到长鞭抽打和女子的斥吼声,从地上站起来,眯了眯眸子极目远眺,数十名黑衣女子骑着马从村中穿过,两旁老百姓跪在那里。

风华纵身一跃落在不远处的茅草房后面掩护住自己的身影,这才看清楚,百姓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女子们在百姓中穿梭挑出其中的青壮年男子,强行将他们带出人群,而后被捆绑起来。

这个样子有点像征兵,手段更加强硬一些。

故鳯说的果然没有错这些女子在抓壮丁,真的在采阳补阴,夜阑珊这个女人真的已经六十多岁了吗?妖娘换皮也不过四十多岁,这个夜阑珊更加疯狂,为了一张皮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