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说的对,就不能迁就你。book./”说完连痕用力将她的脑袋从两腿间抬出来,两指捏着她的下巴,俯身吻上去,温柔缱绻并不粗暴,灵舌窜入她的口中,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他就喜欢吻她干净自然的味道。

婉容小手推拒着他坚硬的胸膛,连痕看着她不情愿的样子最后还是意犹未尽的微微松开她一点。

仰起头,带着泪珠,琼鼻皱了皱,一抽一抽的抽泣,“小姐和你联合起来欺负我,连痕对不起,我不该不顾及你的处境。”说完回抱住他,小脸埋进连痕的胸膛,泪水都洒在了他的衣襟上。

连痕怜爱的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头发,满意的笑笑,他做多少都不如风华骂她一顿,真不知道是该喜该忧啊!

“我们回去生个孩子好不好?”他的年岁不小了,像他这个年龄的都有好几个孩子了,他的王妃还喝避孕汤汁,传出去还不被笑话死。

婉容突然抬起头,“你娶我就是为了让我生孩子吗?不要,我还没有过够两个人的生活呢!”双手拽住他的衣襟往下一拉,狠狠的吻上他好看的薄唇,吮吸挑逗。

连痕再也控制不住了,本就多日没有在一起,小别胜新婚,他们还是新婚,他哪里还忍得住,呼吸加重,大手抚上容儿的娇躯,手指灵活的挑开衣服上的锦带,外衣从香肩处滑落。

冷意袭来,婉容有一些清醒,躲开他痴缠炙热的吻,“别,外面有人。”声音沙哑而诱人,脸颊嫣红。

连痕恼怒,奈何冬日里马车很冷,感觉到怀中的人儿在发抖,为她披好衣服,搂她在怀不满足的咬了一下的红唇,在她耳边低声诱惑道:“回去好好补偿我。”

婉容娇羞的窝进他怀中,心底滑过丝丝甜蜜。

天边泛起鱼肚白,风华懒洋洋的爬起来,还没有穿好衣服,房门便敲响了。

“谁?”风华的声音还有一点哑,明显是刚刚睡醒。

“故鳯。”低醇独特的嗓音在门外响起。

风华系好衣服上的最后一个结扣,走到门口打开房门,“这么早就出发吗?”她起来的不算太晚吧!

故鳯端着托盘,“该用早膳了,小懒猫。”声音中带着柔柔的宠溺。

风华低头看向托盘里面的早膳,“一大早起来做的吗?”不太像客栈的手艺,因为这早膳也太精致了点。

故鳯点点头,“快起去洗脸,早膳要凉了。”他端着早膳从风华身边走过,直接进房间,将早膳放到桌上准备转身离开。

风华洗过脸之后,故鳯已经离开了,坐到桌前拿起筷子,用着精致的点心和爽口的小菜,可是吃了几口就没了胃口,明明是同一个人做的她此刻却没有什么食欲。

施施然的放下筷子,起身收拾好衣服,拿着包袱出门下楼。

故鳯见风华从楼梯上走下来,微微皱眉只是被面具挡住没有人看见,早膳用的也太快了。

风华走到故鳯面前,样子有些失落。

故鳯担忧的问道:“早膳不合胃口吗!”不是问,是肯定,做了那么多花样的糕点,她这么快下来一定是没有用。

“吃不下,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吃不下,明明你端来的时候我还很想吃,等吃了几口就没了胃口。”她也不觉得饿,算了。

在一旁的店小二突然插话,“这位夫人该不是怀孕了,我老婆就是想吃却吃不下还吐,害喜的很厉害。”

风华垂首眼底闪过黯然,她怎么可能会怀孕,转身就走。且不说她不易受孕,更何况她唯一的一次是和秋醉月在半年前,事后还喝下的避孕汤汁,怀孕对她来说是奢望,她其实很想要个孩子。

故鳯听得心惊,察觉到风华眼中的神伤,都是他的错,她本就不易怀孕他还那样侮辱她。

起步跟上已经走到大门口的风华,背脊还是有一点僵硬,脚步却很快,似乎怕她就这样走了,不再出现了。

风华倚在软垫上,瞧着故鳯端着一碗粥,一手拿起勺子吹了吹热气,送到她嘴边,“乖,早膳一定要用。”

“故婆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简直像个老婆婆,还哄着她,乖!

风华伸手要拿过碗,故鳯却轻易避开了,“来听婆婆的话,张嘴。”

风华笑出声,依言乖乖张嘴含住勺子,咽下香糯的鸡丝粥,鸡丝已经煮的入口即化,要煮很久,他不会一宿没睡煮粥给她吃,这个认知让风华心漏跳一拍,极其排斥的撇了他一眼,却又忍不住食物的诱惑,继续借着他的手一口一口的喝粥。

一碗粥告罄,故鳯才满意的笑笑,放下碗盏,掀开车帘对外面的车夫吩咐启程。

长发顺着左侧的脖颈全部乖顺的垂在胸口直达腿上,如同上等的绸缎光亮柔顺,今日起来的匆忙,风华便用一支发簪固定头发,发簪松动长发便垂落下来。

故鳯坐在一旁,欣赏她熟睡的样子,仿佛她还是当初明媚伶俐的聂风华,老天爷总是在用一个又一个的误会错过来伤害她,让她遍体鳞伤,而加注在她身上伤害最多的人便是他。

马车轻微有些晃动,原本靠在软垫上的她顺着马车晃动微微垂下身子,故鳯顺势抬手将她揽回去,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怎么样也不愿意放开,这些日子他只是紧紧握过她的手,没有过分的碰触过她其它的地方,原本看着她气色不错以为她胖了,没想到还是如此清瘦,削尖的肩膀有些膈手。

聂风华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看着茶几上的饭菜,无声弯了唇角,“还好马车够大,摆这么多。”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多摆了几样。”故鳯拿起筷子递到风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