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起你负责贺兰瑶的安全,不能让她去见风华。(book./)”风华才刚刚醒过来,不能生气伤身了。

穆劲风的脸色一下不对了,嘴角抽搐数下,那个矫揉造作的女人,为王爷出谋划策最后就是这个下场。

“属下可不可以不去呀!”他哀怨道。

秋醉月起步已经不理会后面哀怨的穆劲风,这小子风流债太多,给他找点事情做,风华要是能为他吃醋的普通女人,他能如此苦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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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馆内,夜幕微垂。

聂风华静静坐在摇椅上,闲静的看着手中的书信,如果旁边没有一个碍眼的人她会感觉更好。请他晚膳时间来,结果午膳就来了,用过午膳人还不走了,赖在这里。

白孔雀端着托盘穿过门洞,抬眼见睿王盯着风华出神,哀苦郁结的眸光中有着极容易察觉到的宠溺。看这样子就知道风华还没消气,还没有给好脸色。

饭菜的香味打断了风华看书的兴致,放下手中的书,坐起来,看向秋醉月,“用过晚膳就回去吧!”说完站起来径直走向屋内。

秋醉月仰首,目光随着她走,坐在廊中没有动。

风华迈过门槛,没有听到脚步声,转首看人没有跟上来,退后两步探出头,疑惑的瞧着秋醉月,静静对视,他眼中的宠溺如海浪汹涌而来,本能的别开眼睛,不再理会他。

白孔雀放好碗筷,拿起托盘,笑的有些无奈,打趣道:“睿王都吃了一个下午了。”现在看着风华就能饱。

聂风华颦眉,娇斥道:“胡言乱语。”看她就能看饱吗?还要农民种田吗?

白孔雀故作难过的长叹一声,“喜欢你这个不解风情的丫头真是可怜。”她昏迷了三天睿王那死寂的神色就维持了三天再没有多一点其他的表情。

聂风华无语,坐下用膳,白孔雀一向说话没有正经,她也懒得听。

房门被关上了,白孔雀走回来一把夺下风华手中的筷子,她这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看着她就气。

坐到她旁边的木椅上,凑近她,小声道:“杜子恒借你昏迷这件事吓唬睿王,他当时的神情连我这个风月老手都动容,你这丫头怎么就感觉不到呢?”这丫头在情爱面前是个小呆子。

风华无力的抬眼,“我昏迷着如何知道呢?”他睿王难道能殉情呀!

“杜子恒说你三日之后不醒,需要内功深厚者耗损七成的内力来驱除你身上的寒毒。”白孔雀停顿了一下,想看看风华的反应,但是她失望了,面无表情没有一点情绪变化。

“睿王毫不犹的要将内力输给你,还说等三天会不会迟了。”不顾自身的安危,还怀疑杜子恒的医术,急切的心情可想而知。

风华伸出纤指,优雅的从白孔雀手中拿出筷子,笑道:“回去好好陪杜大夫,你年岁不小了,眠梦毒素清除之后好好嫁人生子吧!”白孔雀现在天天和杜子恒同进同出,当她真的病入膏肓了吗?

白孔雀没好气的白了风华一眼,起身愤愤不平的推门走出去,路过秋醉月身边不满道:“睿王小心被气死。”

秋醉月笑笑,“多谢。”低醇悦耳的声音透着一丝愉悦。

白孔雀真是感慨上天造物不公,秋醉月这样的男人权利,样貌,出身无一不是令人望尘莫及的,而她还未吃不饱而愁苦呀!

聂风华用过晚膳,丫鬟来将碗筷收拾走之后秋醉月便跟着进来了。

风华偏过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还不回去?”这厮赖在这里半日,入夜还不回去会惹人非议。

“我没有用晚膳。”秋醉月不着边际的一句话出口。

风华一愣,不明所以,“是你自己不愿意用膳。”刚刚白孔雀把饭菜端来明明是两人的饭量,他要一个人坐在外面吹风。

秋醉月靠近风华一点,面露哀怨之色,可怜巴巴道:“你说用过晚膳就回去,我不想回去所以不用晚膳。”

风华失笑,“睿王何时如此听话?”大战前派唐琪监视她,现在才来认真听她讲话,晚了!

“本王何时不听话了?”秋醉月直接耍赖,俊美的容颜中透着一丝孩子气,双臂揽着风华略显清瘦的娇躯,额头贴着她的额头。

风华想向后退奈何秋醉月抱得太紧,不给她一点机会,身子紧贴着他的身体,让她懊恼,冷声喝道:“秋醉月你别的得寸进尺,婉容的事情你想帮我便帮,不帮便算了。”她请他来确实是有求于他,却也不能任由他欺辱她。

秋醉月身子一僵,眸子划过暗沉,缓缓的放开她,“本王以前也是这样得寸进尺你不恼,为何现在要恼?”有时候她还会主动窝到他怀里说她冷,让他抱着她,这次回来之后她对他变得冷漠至极。

聂风华冷哼,清绝的面容上浮现一丝失望,“你让我静一静,很多事情我都没想明白。”看着他眼底的沉痛,让她心里很不舒服,他派唐琪监视她,对她就没有一点愧疚吗?竟然用不解哀怨的眼神看她,好像是她辜负了他一样。

“好!好!你想,你慢慢想,我不得寸进尺了。”秋醉月难过的转身离开,高大的背影没落孤寂,像一个被人抛弃的孩子。经历了这么多的波折,他始终走不进她的心,她想不明白什么,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事情不能同他讲出来,还不信任他。

聂风华盯着他的背影,心底发涩,躺在**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日清晨,丫鬟的敲门上打破了风华的好眠。

聂风华眉头紧锁,深夜才好不容易入睡,睁开眼睛,不悦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