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你骗我,呵呵,玉儿,你也会骗人了。刚才就有人骗我是彻,哼,我才不信呢,彻要明天才能回来。”嫣然轻声道。

慕容彻把手伸过来:“然儿,是我,我回来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是不是真的。”

她的唇紧闭,硬生生咽下叹息,勉强开口:“哦,声音很熟悉……是彻。”终于含糊不清的下了结论,虽然说起话来还是有些大舌头,他却听得清清楚楚。

“玉儿,你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他想照顾她,一个人照顾她,一夜不眠也无防。

“我好难受,水,我要泡澡,热,太热了……”嫣然的呼吸愈加急促,身体更加滚烫起来。慕容彻审视着面颊绯红的嫣然,飞快的抓住她的手腕,手指压在她的脉搏上,她的脉象异常紊乱。

被子再一次被掀开,**的胸脯一起一伏,她近乎痴迷的表情,让他突然想到:嫣然是中了媚药,绝对是。这种事慕容丰做的来,狠狠地唾骂着慕容丰,慕容彻叹了口气:他该怎么办?一直以来,他都在等着她真心的接受他,接受他的人,接受他的身体,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她能熬的过吗?见她难受,他更是心疼万分。

转眼之间,慕容彻终于有了主意。反正她是他的妻了,今晚就当是他们的洞房火烛夜,也不算损她清白。慕容彻俯下身子轻轻吻住嫣然炙热而柔软的朱唇,早就想吻住她了,早就想要了她了。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碰到慕容彻的唇,嫣然突然感到欢愉,娇喘声更加急促起来,她的舌尖贪婪地钻到他的齿间,慕容彻受到这样的挑拨,更是按捺不住,手不自由的伸入被中,在她的身上来回游走。

嫣然感觉到他的体温从掌中传来,让她胸腹之间如同火烧。她暗叫不妙,尚存的意志逼使她叫停:“不要,我还有许多事要做。我现在不能……”

她的眼前浮动着三个人的影子:先是慕容彻,接下来是茵儿,随后就是白色床单上躺着的人,三个人的影子晃了晃去,搅的她心绪不安,拼命的摇了摇头,想把什么甩出去,却仍是无力。

“然儿。”慕容彻痛苦的低喃,柔声地提醒她:“你中了媚药,如果不及时救治,会很难受的。”

嫣然仿佛听懂了什么,她微微睁开眼睛,半迷离状更是让人心醉:“这是我自作自受,我应该听彻的话的。”她恼道,忽又合上眼:“肯定是慕容丰给我下了药,死小子,再让我遇到,我要扒了他的皮。可是我不能,我还有事要做,彻,你是彻对吗?”

慕容彻甚至怀疑她是在装傻了,可是眼神骗不了人,她的眼里有迷乱,似在受着煎熬:“我是彻,所以你应该放心不是吗?”

“果然是彻,呵呵,我不是不放心,我还有事要做,真的?我好怕,我怕有一天会离不开你,我有重要的事做,这个责任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彻,不要爱上我,不要爱上我……”

她这是在说什么呀?慕容彻莫名的恼火,她竟然在乞求自己不要爱上她,她明明说怕有一天会离开自己的,这不是代表她喜欢他吗?还有,她还有什么事要做?难道这件事比他慕容彻还重要吗?

……

他彻底糊涂了,却也终于明白,她刚才对他的热情恐怕只是屈服在药性之下,是媚药控制住了她的**,如若真的这般做了,醒来后发现这一切,她会不会逃脱?

现在应该怎么做?她的身子依然滚烫,眼看就又要承受不住了。

“太热了,我要泡澡,躺在**好难受。彻,封了我的穴道,快,我的自制力有限,我……我很难受。”

她依旧喃喃,莲藕般的胳膊又挥舞出来,似是在做着强烈的挣扎。

好脾气的又一次帮她盖好,慕容彻来到浴室,还好有许多热水。淘到大木桶里,提到卧房,

裹着毯子把她抱起放到水里。

水温适当,也很清澄,水面下的春色一览无遗。单单只是她优美的后背,那丝缎般柔滑细腻的白皙肌肤,就美的让慕容彻几乎屏住了呼吸。忍不住的用手指顺着她诱人的曲线轻轻的下滑,迷人的曲线和修长的**让慕容彻忍不住吞着口水。

这是她的妻,娇媚迷人,他想拥有她,却又怕伤着她。

嫣然虽然还是半昏沉,可他的手一碰到自己,全身就像触电一般,一种又酥又麻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全身。她的全身不忍挑逗的颤抖着,心脏几乎要跳了出来。愈来愈觉得不对劲,仿似气血逆流。

她双臂环在木桶边缘倾靠,咕哝:“彻,封住我的穴道,我想睡觉。”

不管怎么样,她还是知道是他,这让他的心好受了不少。嫣然就像是一个谜,总有着奇奇怪怪的想法,又总爱做些奇怪的事情。他该如何去解开?

轻轻地开门走到院内,让深夜的凉风吹走炙热的想法。他又提了些水过来,放在特制的保温桶里,随时准备添加。

清晨阳光洒进房内,嫣然揉揉眼睛,才发现自已浑身**泡在水里,水竟然是温的。顿时恼红了脸:她怎么会在这里,慕容丰把她怎么样了?环顾了四周才发现她在自己的卧房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嫣然使劲的伸了个懒腰,唇角带笑,自己还是走回来了,呵呵,太好了。她本以为自己摔倒在路边起不来了呢,竟然奇迹般的走回来了。想想这个慕容丰还真是个混蛋,心里骂道:慕容丰有本事就别让我见到你!

随手拿过毯子擦干了身子,拿过衣服穿上。刚穿上红色胸衣,拿起外套,就听见门被轻轻推开。

她慌忙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背对着门,即使是玉儿,她也没让她见过自己的**。

“然儿,你醒了?”慕容彻提着一桶水进来,见到木桶里也无人,再往**看去,果然嫣然钻到被窝里了,心里一喜:她终于醒了。自己的穴道点的很轻,今天早晨应该会解开的。

彻?是他的声音。说好今天回来的,天已大亮,他回来了吗?可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他。可是心里又好想见他,好纠结。

慕容彻料想她是害羞不敢见自己,放下水,走到床边坐下。

他坐过来了。嫣然的脸羞的绯红,被子中的小手不自觉地捂住呯呯乱跳的心脏,早不来晚不来,他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她可是就只穿了一件胸衣啊。她还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像是个娇羞的小女孩不敢抬眼看自己的情郎一样。情郎?她为这个词脸再度羞红了,她把他当成自己的情郎了吗?怎么可能,虽然心里盼着他回来,应该只是因为两个人相处久了产生的亲情吧,她只是心里喜欢他,并没有爱上他的。她自欺欺人的劝着自己。

“然儿,你睡着了吗?”慕容彻见被子里没有动静,以为她还在昏睡。

慕容彻的话倒是提醒了嫣然。这是个不错的理由,嫣然心想,我干脆就装睡着好了,等他出去后,我再穿衣服也不迟。

“不知道好点没有?”慕容彻一边自语一边把手伸进被窝里,想摸摸她身上是否还发烫。

“啊,你敢非礼我!”林嫣然突然一跃坐起身子,抬起手就想甩慕容彻一个耳光。

“然儿,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从把你从路上带回来就一直昏迷或半昏迷,现在你终于醒了。”慕容彻眼急手快,赶紧抓住那张即将落下的小手。

“我……”嫣然刚想发作,突然瞟到自己玉臂**,被他轻轻地抓在手里,这才想起自己还没穿衣服,使劲抽出胳膊,赶紧猫到锦被里。他刚才说什么,看来不是自己走回来的,是他把她带回府的,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怎么想不起来啊。

“我已经看光了,不必藏了吧。”慕容彻轻笑着想把她拉起来时,看到她羞红的小脸上冒着怒火的眼神,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起身,尴尬而慌乱的脸上飞过一抹红晕:“然儿,我……我还有事,我出去一趟。”

留下愤怒中夹杂着疑惑的俏佳人,慕容彻落荒而逃。

林嫣然咬紧了嘴唇:他看光了,他把自己看光了,眼里似乎有泪要流出来,突然瞟到大木桶旁的保温桶,这是他刚才的进来的吧,明明之前没看到呢。难道是他给她洗的澡,他看了自己一夜,越想越羞,从脸到粉颈都变成绯红色。

慕容彻并未走远,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了口气,心里有些慌,想起刚才她的样子唇间就不由自主地挂上笑。想起她昨天晚上的话,却又只能苦笑连连,他应该拿她怎么办,才能让她甘心地留在自己身边?

唯一庆幸的就是她能平安的回来,没有受到慕容丰的蹂躝吧。想起慕容丰他就恼火,大声叫了声:“张强,给我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