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了?”慕容彻明知她的意思,却并不发怒,坐到桌子旁边的凳子上,倒了杯茶,呷了一口。

林嫣然嘴角略撇了撇,没作声。心里却想:知道不是时候还来啊?哼!

“我看到怡轩屋里的灯还亮着,所以过来看看。怡轩刚才在想什么?” 慕容彻淡淡一笑,俊逸的脸上更似添了光彩。

“哦,没……没想什么啊!”听到问自己想什么,林嫣然本来平静地心绪竟又似被搅乱,口齿也变得不清起来。

“我在叠衣服啊!”嫣然急中生智,指着**散落地衣服,今天洗的晾干了,刚才一直在想心事,竟然忘了叠好,也正好拿它当挡箭牌了。

“怡轩,你为什么老躲着我?为什么总是对我撒谎?”

听到她又骗自己,慕容彻地脸突得激动起来,控制不住自己,走到正坐在床边的林怡轩旁边,握着她的小手。

她有着一张再标准不过的瓜子脸,眼睛大而有神,眸子里似有水波荡漾,此时她的眼里更多的则是慌乱,而这种慌乱让慕容彻更是迷恋不已。

现在的男装就如此俊俏可人,不难想象换成女装后,她是如何的娇丽动人。

慕容彻就这样贪恋着看着她,即使她不是这么漂亮,他也会迷恋上她的,不是吗?她的一颦一动,都似在吸引着他。又想起了见她的第一面,她傲然地把金岩岩戏弄一番,而记忆更深刻地应该是第二次在逸轩茶楼的会面了。总之,每次她都带给她不同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被深深地吸引,愈来愈不能自拔。

“彻兄……我……”她没想到慕容彻会突然变脸,还这样握着自己地手。更不适应他的眼神变得如此炽烈。他们离得很近,近得以至于慕容彻所说每个字时气息都喷到她的脸上。

林嫣然的脸羞得通红,心脏也在扑通乱跳。她想挣脱,没想到这一动作被慕容彻觉察到后,非但没有松开手,反而钳得更牢。他的大手温厚而有力,她似若无骨的小手心里渗出潮汗,更难堪的是慕容彻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让她感到呼吸都困难,大脑也将要变得空白。

“彻兄,你放开我。”林嫣然感觉实在受不了这样的近距离的对视,趁慕容彻不注意时,把全身力量都集中在手臂上,抽出一只手推开他。

岂料用力过猛,慕容彻突然被人一推,失去重心,促不及防的他踉跄向后摔去,幸好一只手还抓着嫣然的小手,另一只手也条件反射性的想手拉住什么东西似的,没想到**之中,又拉住了林嫣然的衣服,二人双双跌倒在地,四唇竟然碰巧相碰——成功接吻……

林嫣然就这样愣愣地压在慕容彻地身上,唇瓣无息地印在慕容彻地嘴上。

窒息!晕眩!

…… ……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大脑凝固着,无法再累索。

被压的慕容彻也是怔了片刻,方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明白过来的林嫣然,脸羞得都红得发紫了,她美眸冒火地瞪着他。

可是殊不知她现在的模样是多么的迷人,尤其是生气地时候更是别有一番韵味。她的唇,温润柔软,想起刚才四唇碰撞的感觉,慕容彻微微抬起头,性感地红唇慢慢向前凑,想进一步地探索一番。嫣然没防备,竟然被也成功偷了香吻。

“你……”意识到他的侵犯,她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尽管林嫣然力气比较大,可毕竟不能战胜男人的力量,刚刚推倒他,只是因为他没防备,现在不同了。一个健壮有力的男人,而且是一个有准备的男人,她又怎么能战胜,

趁她的嘴巴没有闭紧,他的舌猛地挑开她的唇,窜入她的唇腔之中,伸进去,纠缠她的舌。她的唇再次被封,嘴里只能发出模糊地声音。

蓦的,她眼睛眨了眨,下定决心,狠狠地咬下去,顿觉一股血腥味弥漫在两个人的唇腔之间。

“你竟然敢咬本王?”慕容彻被疼痛逼的收回了舌头,迷乱地心智也清醒过来。意识到刚刚侵犯了林嫣然,他觉得有些难为情,但是很快疼痛感袭击着他,让他不得不发出怒吼。

林嫣然委屈的泪夺眶而出,这是她两世的初吻啊。在现代,没人敢侵犯他。在古代初吻竟然就这样轻易被夺。

如豆的灯光闪烁着,嫣然的眼睛也因泪花而亮晶晶的。眼中有委屈、有愤怒,手握成拳头咯吱作响。她的心里矛盾着、纠结着、愤怒着、委屈着……各种滋味混杂在一起,让她不知所措。

慕容彻看到林嫣然流泪了,心慌失措:“对不起,怡轩。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冒犯你。”

他伸出一只手为她擦拭着她眼里涌出的泪,心疼不已。他刚才在做什么?他竟然不能控制住自己,就是魏芊儿也没让他产生过这种感觉。虽然他曾经深深地爱她,却没有这样不能自制过。

“你……”林嫣然真想用空出来的右手抽他一个耳光解解恨,可是看到他深深地懊悔时,手伸出去又硬生生地放回来。莫名的,她发现自己连想打他一顿,都似被什么迷失心智一样下不去手。

慕容彻惊惶失措地看着林嫣然,眼神带着深深地期盼想得到她的原谅。刚才第一次的吻绝对是个意外,没什么好愧疚的。可是第二次,第二次的确是侵犯,容不得抵赖,可是当时他确实是情绪激动使然,没有一丝冒犯地意思。

林嫣然猛地抽出尚在慕容彻手里的那只水嫩的纤手,慕容彻因为她的突然动作,禁不住后退一步。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任由空气冰冷凝固。

慕容彻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化解彼此地尴尬,林嫣然仇视地目光让他的心痛起来。难道她就这么讨厌自己,对于刚才那个吻就没有哪怕一点点地喜欢?她终究还是没有接受自己,枉费了他对她的一片痴心,枉费了他放下尊贵身份为她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