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让他上这卧榻!只是这又谈何容易?!

挽歌有些无力的摇摇头,她实在是疲于应付。

“四爷,你浑身都是酒味,还是先去洗个澡吧!”

挽歌这般的说着,便是皱着眉头,捂着鼻子,仿佛带点嫌弃般的赶着年逸寒去洗浴。懒

年逸寒经挽歌这么一说,也是闻到了身上的酒味,便是笑了笑,走到屏风后面去了。

挽歌看着年逸寒转到屏风后面去,便是呼了口气,这次是暂时的躲避了过去了。

只是等他出来又有得一番折腾了。

挽歌叹了口气,便是裹紧了衣服,却碰到袖口里一样东西。

挽歌好奇的从袖口里掏出个小锦囊。这是年逸汐临走时留在桌子上的。

不知道这锦囊里装的是什么。挽歌这般想着,便是诧异的打开锦囊。

里面是一小包药粉,和一张纸条。挽歌打开纸条,一行隽秀的字迹便是出现在眼前。

挽歌不禁菀尔,倒是看不出年逸汐这混世魔王还能写出一手这般好的字。

不过想想,他是王爷,自小便能受到最好的教训,这字迹变般隽秀倒也能理解。

“吃下药粉,便能马上来月事,但会带有严重腹痛,慎用!慎用!”

纸条上的字迹,让得挽歌脸一红,却又是感激的握紧那包药粉。虫

“年逸汐,谢谢你!”

挽歌知道年逸汐也是一直想办法让得自己能够躲开这让人胆战心惊的圆房,只是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这药粉。

想来或许是什么偏方秘方吧。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后遗症。

腹痛?得痛到什么程度?才让得年逸汐连续写了两个“慎用!慎用!”?

挽歌皱了下眉头,却是看着屏风后面年逸寒隐约倒映在屏风上的影子。

依稀能够看得出年逸寒已经在脱衣服了。

挽歌想了想,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这药,她吃!

挽歌倒上一口茶,便是就着茶水,将药粉吞了下去。

药粉入肚,引得肚子一片火热,像是吞了一块碳一般,烧得难受。

挽歌又是喝了些水,那种灼烧着肚子的剧痛却还是没有消散,也没有减少一分。

挽歌想着不可能药效只是这么点点副作用,似乎真正的疼痛还没有到来。

可是却听到年逸寒的一场所惊呼。挽歌想了想,还是起身也转到屏风后面去。

“怎么啦?”挽歌站在屏风外面轻声的问道。

“你自己进来看!”

年逸寒冷冷的语气在屏风后面响起,带着明显的怒意。

挽歌想了想,便是走了进去。

“啊!”这次换成挽歌的尖声大叫了!

“年逸寒,你怎么不穿衣服?!”

挽歌忙是背过身去,不去看年逸寒那精壮的上身。

年逸寒赤果着上身,露出健壮强劲的肌肉。

下身也只穿了条亵裤,就这样毫无忌惮的站在挽歌面前。

挽歌脸一红,不敢再回头。

年逸寒看着挽歌这般羞赧的样子,神色才是稍微的好转了点。便是逗着挽歌般的走近挽歌。

“挽歌,我是你的丈夫,怎么不敢看吗?”

挽歌感受着年逸寒越来越逼近的年逸寒,未着寸缕上身散发着浓郁的男子气息,让得挽歌非常的不适。

“年逸寒,你还不快点穿上衣服啊,免得着凉了!”

挽歌只好无奈的这般的说着,以关心他着凉为名义,让他穿衣服。

“不会的,我身体好着呢!”

年逸寒却是打趣的说道,他喜欢看挽歌这般娇羞的样子。

他喜欢看挽歌那平淡冷静的面容,因自己而动容的样子。

虽然是因为他没穿衣服而害羞。但是只要是因为他,只要不再是那副冷漠的样子,便已经满足了。

“挽歌,慢慢来,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

年逸寒在心里这般轻轻的宣誓着。

只是看着挽歌那般淡漠无心的神色,却是一分一毫的安全感都没有。

年逸寒叹了口气,老七一来,挽歌的心便会乱。

他们之间到底有些什么事情,自己也是不清楚。

他是这般的没有安全感。所以才会亟着占有她!

只有这样,自己才算是真正的拥有了她!

所以今晚,他一定要拥有挽歌!

“年逸寒,你还不穿衣服?!”

挽歌无语的催促着,年逸寒却是无畏的说着:“等下要沐浴又得脱,多麻烦啊,不用穿啦。”

“再不穿,我就走了啊!”

挽歌偏着头,不肯回头看年逸寒。

肚子已经是隐隐作痛了。身下有点微湿,挽歌自是知道自己月事来了。挽歌便是作势要往外面走。

“好吧,我穿,我穿便是了!”

年逸寒见挽歌要走,也是急了,只好妥协着。

有些哀怨的嘟囔了一声,这才磨磨蹭蹭的穿上衣服。

待得年逸寒穿戴整齐后,挽歌这才是转过身,看着脸上还残留着些许怒气的年逸寒,问着:

“刚才让我进来是怎么回事啊?!”

歌这么一提起,年逸寒脸上又是挂满了怒气。

“你自己看!”年逸寒指着浴桶里的水,对着挽歌说道。

语气里自然是明显的不悦,他本是想洗个舒服澡,却被这些恶心的东西给弄砸了心情。

挽歌将头伸到浴桶前面一看。却是不自禁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微笑。

心里却也只得无奈的暗叹了口气:“这个小白,真的是太调皮了!”

只见浴桶里清澈的水上面,漂浮着一层薄薄的绒毛。

想来是小白站在上面,故意抖落身上的毛发的。

“小白正在长身体,所以才容易掉毛发。我这就让人再换一桶水来!”

挽歌说着,便是准备往外走着,肚子隐隐作痛。

想来药效就快到了,再拖延一下,等月事来了,别说今晚,这一周都可以高枕无忧了!

挽歌这般想着,便是要去喊喜娘来准备热水。

“换水怎么行,这浴桶都是不能再用了!”

年逸寒非常扫兴的说道,便是作罢的走了出去。

挽歌躬着身,也是随了出去。只是每迈一步,都是步履蹒跚。

脚像是灌了铅般的沉重。肚子里早已经是一阵翻腾,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噬咬。

连肠胃都是翻腾着,仿佛在肚子里,打了个蝴蝶结,又是松了开来,又是打了个蝴蝶结。

肚子绞痛得她都直不起腰。

挽歌扶着墙壁,隐忍着这剧痛。

她本来月事来的时候,就会腹痛。

每次弦夜便是会掐准时间,给自己熬一碗药汤。

也不说是治痛的,只说是活血的。然后一定要看着自己喝下去。

每次一喝那汤,腹痛便会减轻很多。

挽歌嘴角牵起一个苦涩的笑容。

她曾经那么害怕月事的到来,今天却只能无奈的喝下让月事提前来的药粉。

“挽歌,你怎么了?”

年逸寒自是注意到了挽歌的异样,忙折身过来,。

搂住挽歌的腰,让挽歌将自身和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挽歌不适的扭了下腰,她不喜欢年逸寒的这般触碰。

只是身子却还是无力的靠在年逸寒身上。

"挽歌,你到底怎么了?"

年逸寒伸出手到挽歌的额头上触碰了下、体温。

冰冷的额头让得他心里也是一沉,额头上的汗珠顺着太阳穴流了下来。

可想而知,挽歌此时在承受着多大的痛楚啊!

“我没事!”

挽歌支撑着走到喜**,便是再也无力的双脚一软,瘫坐在喜**。

年逸寒忙是替挽歌擦着冷汗,一边担忧的喊着喜娘:

“嬷嬷!”

在门外等候的喜娘便是一脸喜色的走了进来。想来王爷和王妃们是缠绵完了,便让得他们来清理后场。

两位嬷嬷脚一踏进房间,却是愣在了那里。为

何王爷和王妃都是穿着喜服?!王妃这个样子看来是病了吧?

“还愣着干嘛!快去请太医!”

年逸寒见喜娘愣在了那里,便是忍不住的对着她们发火着。

“不用了!”

**的挽歌却是虚弱的将手抬了起来,摇了摇,又是猛的垂下。

挽歌嘴唇苍白,脸色白里还带着些许的铁青。

这般剧烈的痛,她都只是捂着肚子,皱了下眉心。却是硬生生的抗了过去。

“这么严重,一定要宣太医来看看啊!”

年逸寒诧异的问着挽歌,不知道她为何却是拒绝了看太医。

“四爷不用担心。”挽歌艰难的吞了下口水,便是唤着两位喜娘到自己面前。

“麻烦嬷嬷们,替挽歌找条水裤来。”

水裤就是系在腰间的一条白色丝帕,里面包裹着干草等吸水物品。

是苍月国的女子们来月事时用的,和咱们现代的卫生巾功效是一样的。

喜娘们皆是可惜的互看了一眼,王妃娘娘找她们要水裤,自然是月事来了。

这洞房花烛夜来月事的,王妃大概还是苍月国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吧。

不过也不能怪王妃,这婚礼的日子,是皇上临时选的,既没有看黄道吉日,也没有核对王妃月事的时间。

年逸寒脑袋也是情不自禁的嗡了一下,一切计划都是泡汤了。

挽歌找喜娘要水裤,他自然是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唉!”年逸寒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别说是今天了,就是这七天,他都不能碰触挽歌!

只是这事,真的就这么巧吗?

年逸寒在心里这般疑惑着,只是想想,他认识挽歌也没到一个月,这事情也是无从考证。便也只好作罢。

“挽歌,你平时也是这个时候来的吗?”

年逸寒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疑惑说出了口。

“平时还得晚几天的,可能今天受了惊,晚上又有点着凉了,便提前了几天。”

挽歌冷冷的说道,她知道年逸寒的怀疑,不过她的月事也确实是在这之后的没几天。

就当是提前了便是了。

挽歌皱着眉头,每说一句话,都是牵动着肚子,钻心的痛。

喜娘倒是体贴的给挽歌端上了一碗药汤:“王妃娘娘,这是宫里的贵妃娘娘们喝的止痛的药汤,快趁热喝了吧。”

挽歌难为嬷嬷的一番好意,就算知道这药汤肯定对这疼痛没用,却也还是将药汤给喝了下去。

“四爷,王妃娘娘来月事了,晦气,您还是回避一下吧。去旁边的房间吧。”

年逸寒只得无奈的看了眼挽歌,便是对挽歌说着:

“挽歌,那我先回避一下,你早点休息!”

年逸寒这般说着,便是起身离了去。

挽歌看着年逸寒终于是离了开去,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般痛,也值得了!

只是心里却有些小小的不舒服,因喜娘的那句“晦气”。

女人来月事是很正常的事情啊,这苍月国也太封闭了吧!

居然认为这是一件晦气的事情。挽歌捂着肚子,有些鄙视的翻了个白眼,这些落后的人!

“嬷嬷,你们也先下去吧!我先休息了!”

换好水裤后,挽歌便是缩进被子里,不再理会喜娘。

累了这么一天了,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享受这短暂的安宁。

“要我说啊,这王妃娘娘还真是撞了霉运了,成亲当日,祭祀台倒了,还把月事给吓得提前了这么多。现在洞房花烛夜,只能孤寂的独守空房。”

从挽歌房间里退了出来,两位喜娘便是碎碎念叨着。

这东家长西家短的事,一向便是这深宫老嬷们的最爱。

喜娘们想着明天又有好事和那些嬷嬷们一起拉扯家常了。没注意到不远处一个黑影身子颤了下。便是消失不见。

剧烈的疼痛,让得挽歌一直都是蜷缩着身子,不能入睡。

挽歌紧紧捂着肚子,身子紧紧的缩在一起。

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下她腹中的疼痛。只是也并没有什么缓轻。

喜娘们走的时候,帮挽歌将烛火都熄灭了。

漆黑的房间里,挽歌独自一人,却是无力的痛得在**打着滚,腹中疼痛难忍。

仿佛无数把尖刀在一刀一刀的凌迟割着一般。

就在挽歌捂着肚子,痛得只差没流眼泪的时候。

一只温暖的大手却是从后面绕过来,覆在挽歌的小腹上。

掌心传来的热力让得挽歌舒服了些许。

手掌轻轻的揉搓着,在挽歌的小腹上按摩,那般的轻柔,那般的小心呵护。

“你不是觉得晦气嘛,还来做什么!”

挽歌误以为是年逸寒,有些赌气的将小腹上的手推开。

却听到那一道冷峻低沉的声音:“是我。”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挽歌顿时便是愣在了那里,脑袋嗡了一下,连声音都不敢发出。

年逸绝,他怎么来了?!

挽歌有些吃力的扭转着身子,面对着年逸绝坐了起来。

漆黑的房间里,挽歌看不见年逸绝脸上的神情。

挽歌压低声音,轻轻的问道。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折返过来了,他怎么知道是自己一个人在**?!

“别动。”

年逸绝没有回答挽歌的问题,而是这般简单的要挽歌别动。

挽歌听话的没有动。年逸绝便是伸出手,继续替挽歌揉搓着小腹。掌心渗透进来的温热缓解了挽歌不少疼痛。

挽歌僵在那里没有动,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一方面,她知道在新婚之夜和别的男人这般亲密是遭自己所不能谅解的;

另一方面,她却期待,甚至渴望着年逸绝对自己的关怀。

年逸绝也没有说话,只是替挽歌揉搓着。

掌心冒着浅紫色的真气,好在有这些真气的滋养,挽歌脸色这才红润了许多。

“谢谢,不疼了。”

待得力气回复了些许后,挽歌便是将年逸绝的手推开,自己也是往一旁挪了挪,和年逸绝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挽歌看了看床顶一泄而下的罩帐,心里却是在诧异着,为何年逸绝知道自己来了月事?

难道这房顶还有针孔摄像头吗?他怎么对自己的事情这般的清楚?!

挽歌心里诧异着,却并没有问出来。

就算知道答案又怎么?她有什么资格让得他对自己这般好?!

挽歌虽然这般妄自菲薄,心里却也是一阵感激与动容。

连年逸寒都觉得晦气,不肯去触碰自己。

而年逸绝却是能够做到替自己揉搓小腹,还不惜用真气替自己疗养。

一种被人捧在掌心呵护的感动从心底浮起。

年逸绝被挽歌推开后,却是猛的将挽歌搂在怀里。

搂得那么紧,那么烈,挽歌甚至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般。却也是享受着这种窒息般的眩晕。

挽歌轻轻的推了推年逸绝,年逸绝却是抱得更紧了。

“挽歌。”

年逸绝哑着嗓子轻轻的唤着挽歌的名字,语气里的悲痛让得挽歌也快要融化在这巨大的悲伤之中。

“我们不可以这样。”

漆黑的房间里,挽歌望着这看不见底的黑暗,无力的说着。

不知道是说给年逸绝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年逸绝却是没有理会挽歌的话,只是紧紧的抱着挽歌,将头埋在挽歌的发髻间,贪恋的闻着挽歌发间的芳香。

挽歌伏在年逸绝胸膛上,听着他澎湃剧烈的心跳声。

惹得自己的心跳都跟他的变成了同一个节奏。

挽歌将脸埋进年逸绝的胸膛里,只有听着他的心跳声,她才能感到安稳与稳定。

就仿佛漂泊以久的船儿,找到了停靠的港湾。

在这里,她才有浓烈的归属感,她才能放舒心,放轻松。做那个最真实的自己。

年逸绝扳过挽歌的脸,黑暗中,挽歌看不到年逸绝的脸,却能感应到他们距离那般近,近到自己的睫毛都似乎能够够着年逸绝的脸。

鼻腔里全是年逸绝独有的男子气息,如罂粟般,让人忍不住的迷醉。

年逸绝夜透视力比挽歌要强些,自然能够看到挽歌脸上的宁静与安定。

年逸绝慢慢的俯下身去。年逸绝那越来越逼近的气息,压得挽歌心都快要从嗓门里跳了出来一般。

挽歌缓缓的闭上眼睛,嘴唇微微的颤动着,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压制住心底的欣喜与渴望。年逸绝轻轻的吻上挽歌柔软的嘴唇。

辗转的吮、吸着,轻轻的试探着,那般的小心翼翼。

生怕会遭到挽歌的拒绝。又仿佛这是世上最珍贵最稀奇的水晶,得用真爱去好好呵护,生怕一不小心便会将它摔坏。

挽歌因这一吻而彻底的放松了开来。爱让人沦陷,就算前面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她也愿意就此沉沦!

挽歌双手轻轻攀上年逸绝的脖子,回应着他。

年逸绝的吻,从一开始的试探,浅尝辄止,到后来的越吻越深,越吻越不罢嘴。

两人就这般拥吻着,舌头之间交、缠着,谁也不肯离开谁。

挽歌紧闭着眼睛,眼前却是如播放快镜头一般将所有的往事都快速的播放了一遍。

五年前那漆黑的夜晚,那蚀骨的疼痛。

第一次,年逸绝替自己解毒,他几乎是摸遍了自己的全身。

第二次,在清围山的山洞里,那个临死之前炽热而绝望的深吻。

这一次,这个温存又带着悸动的拥吻……

过了许久许久,两人才慢慢的松开。

年逸绝看着挽歌因深吻而有些红肿的小嘴,脸色也是恢复了些许红润。

年逸绝轻轻擦了擦挽歌嘴唇上残留的晶莹的唾珠,挽歌因这一微小的动作而红了脸。

“好在房间这么黑,年逸绝应该看不到。”

挽歌在心里这般想着,却是不知道眼神犀利的年逸绝早已是将挽歌这所有的娇羞姿态览入了眼底。

“为什么要这么做?”

年逸绝开口问道,声音里带着浓烈的痛心与怜惜。

“啊?”挽歌愣了下,便是明白了年逸绝说的是自己服用这催月事的药粉。

“为何要老九给你去找这种药粉?你不知道它的副作用吗?为何要把自己弄成这样?为何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年逸绝一口一个为何,说得挽歌无言以对。

“就是想要爱惜自己的身体,才不想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

挽歌低垂着头,眼里是一片悲痛与黯淡。

她没有解释,这药不是自己找年逸汐要的,是年逸汐替自己找来的。

不过这些都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了。

年逸汐是不可能将这事告诉年逸绝的,想来是年逸汐在给自己找这药粉的时候,被年逸绝看到了吧。

年逸绝本是想再骂挽歌一顿的,听到挽歌这样的话,却是那些发火的话顿在嘴边,也只是无奈的吞了下去。

她心里一定是苦的,不然也不会这般作贱自己了!

年逸绝为的挽歌刚才那句话,一阵心痛。将挽歌揽入怀里,企图给她些许慰藉。

“那你为何又要嫁给他!?这一嫁,可就是一生啊!”

年逸绝攀着挽歌的双肩,这般步步紧逼的质问着她。

挽歌无力的别过头去,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是不是他拿什么威胁你了?!”

年逸绝又是这般的问着挽歌。挽歌却只是摇摇头,不去回答年逸绝的问题。

“现在的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秦挽歌,为何不反抗,为何不遵循内心的意愿?!”

年逸绝痛心的看着挽歌只是摇头,却不作声的样子。她越是这样,他便越是不忍心。

“我的事情,又与你何干?!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不要你管!”

挽歌发泄般的朝着年逸绝怒吼道,他为何这般步步紧逼的追问自己?

年逸绝愣在了那里,所有的气焰也是消灭了下来。

是啊,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他有什么资格去管她的事。

挽歌见年逸绝沉默了,心里便是一寒。

别过头去:“年逸绝,你可以走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挽歌赶着年逸绝离开。听到挽歌让自己离开,年逸绝神色黯淡了许多,却是蛮横的将挽歌揽入怀里。

夜色很好的遮掩住了年逸绝脸上的慌乱与蛮横。

挽歌却是激动的推开年逸绝,他们这又算是什么?!

挽歌不管不顾的推着年逸绝,慌乱中。

年逸绝便是霸道的低头紧紧的吻住挽歌的嘴唇。舌头也是肆意的在她的嘴里驰骋着。

挽歌惭惭的平静了下来,迷醉在这个深吻里,身子也是软了下来,几乎要融化在这满腔的炽热里。

年逸绝深深的吻着挽歌,这一次的吻,不似刚才的那般轻柔呵护,而是带着霸道的占有欲,带着浓烈的收服。

他不想和挽歌争辩什么,这个时候,一个吻,往往比任何言语都要有效。

挽歌惭惭的迷失在这个吻里,年逸绝也是沉沦在这一吻里。

如果爱情是毒药,他也愿意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