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好玩吗?”年逸寒和孩子们嬉笑着。

“爹爹,皇爷爷和萱姑姑都对我们很好哦。还陪我们一起玩呢!”

无边和无忧都开心又迫不及待的对年逸寒说着宫里的趣闻,挽歌看着其乐融融的家个人,矛盾又是捊上心头。懒

“好了,该去学堂了哦。不然迟到了夫子就不开心了。”

年逸寒脖子上驾着无忧,一只手牵着无边,一只手牵着枫行。

“驾!爹爹,咱们出发!”无忧开心的大声喊道。

“今天不要早朝吗?”

挽歌有些诧异的看着年逸寒这样子,他是打算送孩子们去上学吗?

“我向父皇告了假,这三天都不要早朝,为祭祀和婚礼做准备。

所以今天便抽个时间,送孩子们去上学,不然那里的小孩子们以为无边和无忧还是老九家里的书僮呢!”

年逸寒拍拍无忧垂在脖子间的双脚,一脸溺爱的说道:

“现在无忧可是我四爷家的小公主!”

“不是还有礼部吗?你耽误早总归是不好的。”

歌知道年逸寒平时政务忙,现在告假的话,便是耽误了工作。

“礼部的安排,哪里比得上本王亲自安排?

这些事,还是让我来亲自安排心里有底些。”虫

年逸寒有些憨厚的笑道,仿佛又回到了初见他时,那个柳树下,如哥哥般亲切温和的男子。

挽歌有些慌乱的低下头去,年逸寒越这般对自己好,挽歌心里便越是过意不去。

年逸寒温婉的在挽歌额头上轻轻一吻:“等我回来。”

便是带着三个孩子一同离了去。

看着欢快的孩子们,看着无忧在年逸寒脖子上绽放的美丽笑颜。

挽歌只能转过头去,眼底的歉疚一览无遗。

她一直都亏欠孩子们一个父亲。或许还会一直亏欠下去……

“仟漓,这么早就回来了?”

挽歌回到房间的时候,仟漓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嗯。”仟漓低沉的应了声,感觉到仟漓声音里的异样,挽歌忙关切的问道:

“怎么回事?你怎么啦?”

仟漓抱着自己的肩膀,过了一会儿,又舒展开身子,慵懒的躺在卧榻上。

这才幽幽的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睹物思人罢了。”

仟漓轻声的呢喃着,反复的说着:“没事的,真的没什么。”

仟漓自言自语的说道,不知道是说给挽歌听,还是在宽慰着自己。

挽歌叹了口气,轻轻抱住仟漓

别勉强自己,若是实在不行,我们可以再想想别的办法。不一定要去大沃国的。”

“不!”仟漓却是坚定的说道

把你交给他们,我才放心,不然我就算离开这个朝代,也不安心的。

我那些部下,是我的死士,必要的时候,会拼死保护你的!”

“谢谢你,仟漓。”挽歌低声的道着谢,心里是满溢的感动。

她除了道谢之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心底的感激了。

“啪!”一个栗子重重的敲在挽歌额头上,挽歌忙捂着额头,一脸哀怨的瞪着仟漓。

怎么又是这招?!也不怕把她打笨了!

“跟大爷我还说谢?”

仟漓不满的回瞪着挽歌,和她说了多少遍了,他们之间不需要道谢的。还这般见外。

“你若真的感谢我。那不如……”

仟漓眨巴了下眼睛,便是说道:“那不如以身相许吧!”

听到仟漓的话,挽歌便是挺了挺胸,紧贴在仟漓胸膛上。

“行啊!小女子便跟定你了!”

挽歌故作娇态的说道,末了,还不忘抛个媚眼。

“呕!”

仟漓忙捂着胸口,往一边假装呕吐着。

挽歌收起一开始的媚态,有些受锉的看着仟漓这副样子。

“用得着这么夸张嘛!”挽歌哀怨的嘟囔着。

“你这一招还是对着年逸寒和年逸汐用吧,对我,可不合适,哈哈。”

仟漓一边夸张的打趣道,一边捂着肚子大笑不已。

“没用就没用呗!”

挽歌无畏的撇撇嘴,若是有用就惨了。说不定仟漓还真要自己来个以身相许。

“对了,一切都准备好了,今天晚上便是行动,只要出了城,城外便是有人来接应。但是出城必须经过清围山,那是一条险道,到时你照顾好孩子,我来替你开路!”

仟漓摊开一张地形图,简陋的图上,大致标出几个重要的地形。

挽歌会意的点点头,一切便是看今晚的了。

“还有,多准备些衣物。清围山是出了名的雪山,即便现在才初秋,山顶的温度却是可以达到零下二十多度。”

临走时,仟漓这般的交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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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今天夫子又表扬了哥哥,说他见解独到,思路奇特。还和哥哥大谈治国之道呢!”

无忧一进门便是对着挽歌炫耀着无边的优秀,语气里满是自豪。

“枫行哥哥也很不错哦,夫子说枫行哥哥一定会是治国奇才。”

说起枫行,无忧语气里透着一股小小的迷恋。

枫行只是淡然的笑了笑。那股天然的尊贵与淡然处之,让得挽歌不禁好奇,这个孩子,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孤儿吗?

可是那般的睿智,还有那举手投足间的尊贵,决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能够有的。

挽歌心里诧异着,感觉这个孩子的出身一定是不简单。却也不再多说什么。

只是带着三个孩子,一同前去用晚膳。

“枫行,夫子说你会是治国奇才,那干娘便是考考你。如果官员们压制百姓,百姓集体上街游行示威,小贩们不再沿街吆喝,商埠也不开门生意。所有人都上街抗议官员的管理。那若你是国主,你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吃过晚饭后,挽歌单独留下枫行,问着他。

枫行愣了一下,心里有些惶然,他想都不敢想自己能够成为国主,干娘却是直接假设他是国主了。

枫行敬佩的看着挽歌,干娘确实是女子豪杰,巾帼不让须眉。

怪不得能够将无边和无忧教育得这般优秀,虽然他一直都那么高傲,却也不得不承认,无边比自己要更胜一畴。

看着干娘坦然的眼神,枫行也渐渐放开了,只是假设自己是国君而已。

枫行想了想,便是说道:“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一定是官员横行霸道,鱼肉乡里,才会逼得百姓暴动。

如果我是国主,便会亲自调查,若确实是官员治理不利,便是将官员革职,换一批耿直的官员。

并以此为鉴,严格要求官员。

但倘若是有反动份子故意背后操纵,那一定要将背后操纵者找出,绝不手软!”

枫行如实的回答道。

挽歌不禁赞许的点点头,枫行这般,想法周到,连背后操纵都概括到了。

而且手段狠绝,干净利落,确实是治国奇才。

“那你会不会制定法律,阻止百姓的游行示众?!”挽歌进一步的追问道。

“不会!”枫行也是干脆的回答道:

“为什么要阻止百姓?他们有表达自己意愿的自由,我不但不会阻止,还会发扬光大。若是有什么不满的,便可以自由的表达出来。不过游行也得规范一下,不能随随便便都去游行了,那也不利于国家的建设。”

枫行冷静的思考着,挽歌满意的点着头,这个小家伙,天生便是君王的料啊!

年逸寒应该也是看上了他这一点吧,所以才会这般极力的培养他。

“枫行,这里有一本书《治国》,你今晚便呆在书房把它看完。明天干娘还要来考你的,不许偷懒哦。”

挽歌掏出厚厚的一本书,交到枫行手里。

枫行伸出稚嫩的手接住。手拿到书本后,往下沉了一沉,真的有蛮重。

枫行面不改色的捧着书:“干娘,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钻研这本书,明天有什么问题,您尽管来考吧!”

说着,枫行便是一头埋进了书本里。

挽歌看着认真的枫行,时而咬着毛笔头,时而在一旁的小本子上做着笔记,轻轻的翻页,生怕弄坏了挽歌的书。

“枫行,你是个好孩子,可是今晚,干娘得支开你。好好看书吧,明天你就再也见不到干娘了。”

挽歌轻轻拥抱了下枫行,枫行便是停下翻书的手。也回手抱着挽歌。

“干娘,你的怀抱好温暖啊!”

枫行有些贪恋的腻在挽歌的怀里。

“傻孩子,好好看书,将来你一定会成为一位有用的人才!”

挽歌在枫行额头上轻轻一吻,就像她吻无边和无忧一般。便是离了去。

“娘亲,你偏心哦,给枫行哥哥单独开小灶。”

挽歌回到房间,无边和无忧便是假装不满的嘟囔道。

挽歌笑笑,知道孩子们和枫行已经没有隔阂了,只是开开玩笑罢了。

“娘亲是故意支开枫行的。娘亲有话和你们说。”

挽歌慎重的搬过一把椅子,对着孩子们说道。

见挽歌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无边和无忧也懂事的正襟坐起。等着挽歌接下来的宣布。

“后天便是祭祀了,你们是怎么想的?”

挽歌想了想,便从祭祀开始说起,对于孩子们,她必须好好的措词,以免伤害到他们。

“一般吧,就是想看看那个祭祀台到底有多高。”

无忧想了想,便是率先说道,祭祀什么的,对她来说,都不重要,只要能够一家人在一起便是可以了

。她更关注的是枫行哥哥说过的,祭祀台很高,可以看到整个京城的全景。

在那里看到的苍月国的京城,很美,小贩们的吆喝,连馄饨店里的热气都能看得清楚,一片详和,一片安宁。

“娘亲,你是不是害怕婚礼啊,别担心,你还有我们啊!要是怕喜帕挡住了脸,看不清路,怕摔跤,你完全不用担心,我和无忧会好好牵着你的。爹爹也会牵住你的!”

提起年逸寒,无边一脸坏坏的笑道,就像在黑山寨提起弦夜一样。

两个孩子都是一脸的意味深长,仿佛在说,原来娘亲也会害怕啊!

“我才不怕这个呢!”

挽歌有些无语的瞪了无边一眼,这个死孩子,怎么老是爱捉弄自己。

“孩子,如果娘亲说娘亲不想嫁人,你们愿不愿意随娘亲一起逃离这里?”

吞了口口水,挽歌凝重又有些忐忑的问着两个孩子。

无边和无忧脸色马上变得异样了,挽歌心里又是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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