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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球部的成员私底下不许进行比赛。”

在这寒风刺骨的冬季,有一个人好像来自深渊的雪山,静静的降临在身边,带来了海一般的沉寂。

我听到这个声音,震撼到连球拍手也在发抖。顺着声音看去,我没有看过吧。。。

是他吗?

真的是他吗?

所有人都把目光凝聚在一张俊气的脸上,椭圆的眼睛后面一双凤眼如星。茶色的头发如他这个人一样,让人感觉没由来的稳重。

是的,我的眼睛没有看错。

“部长!”网球部的成员们喜极而涕,看着他差点儿哭出来。

那个少年冰冷如霜,对于他来说,表情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

“手冢,你回来了?”

你回来了。。。

我看着他一步步的向我走来,平静,只有平静。

手冢国光的眸子比夜还要深邃,神秘又透着不可侵犯的神秘。

“长谷川,过来。”他命令道。

我犹豫一下,真的就听他的话,朝他走过去。

他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犯错的孩子,凌厉没有温度。

“喂,你还要跟我比赛。”凯宾不爽的吼道。

手冢国光背对着凯宾、也背对着我:“我们有规定,网球部的成员私下不许和外校比赛。”

他说给凯宾听的,也是说给我听的。。。

夕阳的余晖打下来,手冢的侧脸在余辉中柔和了一点点,当然,只是一点点。下巴的弧度也是刚刚好,薄唇轻启。

“我们的队员,肩膀有伤。”

茶色的发丝被风轻轻吹起,却没有一点凌乱。

我跟在手冢的身后,无视掉凯宾的怒火。手冢欺负我没有他高,修长的腿迈着很长的步子,我要小跑才能跟得上他。

他怎么回来了?

从德国什么时候回来的?

手臂治好了吗?

。。。。。。

从他离开,到现在好像过了很久,忽然发现我好想有好多问题想要问他,但是他就那么沉默着,我也不说话。

我顺从的跟在他的身后,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就跟着他走。

终于,我忍受不住安静了。

“我说,手冢学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简洁的回答。

“大家去青少年选拔赛了哦。”

“恩。”

恩?恩个毛线吶你。

“手冢学长不应该去看看他们吗?”

“明天去。”

“哦。。。”

搞什么,干嘛板着一张脸。

我嘟嘟嘴,难道是我和不二的事情,他都知道了?

“明天,你也一起去。”

“噗!什么!”我跳起来,跑到手冢的面前,拦住他的脚步。

无惧的看着他,和天神一样冷峻的完美脸蛋,没有什么表情。

“一起去的意思是。。。意思是。。。”

“我不会重复第二遍。”他说完就越过我离开,这座冰山根本不给我任何缓冲的时间,就这么帮我决定了一件事情。

这么长时间不见,怎么还是这个臭德行,拽的二五八万似的。

“手冢学长,你的手臂好了吗?”

“恩。”

“不用做什么康复诊断吗?”

“恩,”

“你回来没跟大家说吗?”

“恩。”

“靠!!”多说两个字能死啊。

“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