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颜华想要躲开,却被祁连月禁锢的更紧。他双手上前抱住她的头开始亲吻——

不敢动气,一动肚子就疼。颜华无助的任他狂风暴雨般亲吻。

起初狂躁不安、无章无法,见她闭眼忍耐,祁连月温柔许多,沿着她被亲吻的红肿的唇形慢慢勾勒描绘,他似乎尝到了爱的滋味。

那是交付和付出,他已做好将自己给她的准备,她呢?到底要不要他?

“给我!”闷热的气息再次覆上,亲吻她因疼痛紧皱的眉,“我比你更难受,你摸摸我这里!”

颜华的手被牵引着来到他的心口,那里鼓动、雷霆、焦躁、不安。“你也喜欢我好不好?我会比喜欢更爱你!”

颜华微弱的睁开眼,有些惊讶他说的话。张张嘴,想说:如果我是个女子,你还喜欢我吗?

终究没说。此时此刻面对祁连月如此情深意重的眼,她不忍心说。

知道爱一个人的感觉,所以不忍伤爱人的心。

就算她是女子,他爱上她又能如何?她的心已经住了人了,那个人还被她弄丢了,她正在满世界的找他,只愿找到他,永远的跟随他,再也不分离。

只是陪着昭王做戏而已,做戏而已,没有人认真的……何必认真呢?

*

“阿华!”甫一捧着崭新的衣裳推门而入,进来就见到如此一幕。笑容凝结在他的脸上,他几乎是冲上去的,“快放开我的颜华!”

“怎么是你的颜华?”祁连月疾风掌横扫过他,甫一狼狈的倒在地上。再看向祁连月的眼,冰霜一般,毫无生气。

地上散落了一地为颜华准备的崭新亵衣还有……月经带。

可惜祁连月不认识月经带,他从未接触过女人,娘又死的早,赤手空拳打天下,哪里认识什么月经带。

祁连月看去月经带的时候,甫一猛地一扑,将月经带给掩盖住。他亦有些心虚道:“颜弟病了,胃痛得很,一会儿大夫就到。希望昭王放尊重些!”

“胃痛?”祁连月望向颜华,只见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地上,脸上、唇上均为血色,头上还有着细密的汗珠。看来她真的是病了,倒是自己刚才鲁莽。

祁连月不肯放弃的拿起颜华的手,轻轻抚摸她的手心。极力温柔道:“要我放手可以,当着甫大人的面,说你喜欢我。”

颜华锁眉,她不知祁连月发的什么疯,为何要她当着甫一的面说这样的话,有些难为情。

祁连月见她咬唇不说,内心十分的煎熬,他决定使出杀手锏。太子,不是她的死穴吗?

“你若说喜欢我,我就告诉你敏之的下落!”

敏之鲜少人知,世人大多称呼太子为殿下,名字都少知,何况是字呢?不过祁连月低估了甫一的智力,此时的甫一左耳微微动了下。

颜华一下子坐直了身体,脱口道:“我喜欢你,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祁连月得到了暂时的满足,冲甫一胜利的笑笑。

“让本王的手下败将速速离开,希望他能遵守诺言,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和我的面前!”

颜华看了甫一一眼,示意情况紧急,先离开,以后再说,这才支走了难缠的甫一。

甫一走后,颜华攀上祁连月的手臂,焦急问:“你快点说,他的下落。”

祁连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刚才她闭着嘴,他都没有吻到她的嘴里面。

这个流氓!颜华皱眉成川子,不情愿的揽过祁连月的身体,主动的将唇凑了上去。她亲了一下。

祁连月盯着她柔软的唇,无耻的摇了摇头,伸出了舌头勾引她。

颜华头大,这男人怎么这么难缠,非要进入她的嘴里。不过为了太子,她愿意牺牲色相。颜华重新抱住了祁连月的头,伸出舌头,在祁连月的舌上舔了一下。

祁连月被舔到那刻,整个人都爽透了,天雷勾地火大概说的就是这种感觉。

这还差不多,祁连月得到了满足,恋恋不舍的吮吸着自己的舌头,品尝来自她唾液的味道。真甜啊,若是深吻,绝对要死在里面。

“只打听到太子他现在人在多丽国,其他不知。”祁连月道,但是他没敢说太子失忆的事情,更不敢提知道太子被阑珊客抓走,而没有及时去营救的事。

本想让小太子吃几天苦,磨磨耐性,谁知,一不小心,竟然把太子给看丢了……

不知是腹部痛还是心痛,颜华整个人都疼痛起来。当祁连月意识到颜华蜷缩成一团,需要他的怀抱的时候,他赶紧拥住了她,急声问:“是不是胃又开始疼了?”

颜华点了点头。

这时候门外传来甫一的声音:“阿华,大夫来了,让她给你瞧一瞧吧?”

颜华实在疼得很,这一次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疼的厉害,可能最近生活无规律,伤到身体了。她很想让大夫看看,给开店药吃,只是面对将她护的紧紧的祁连月,她实在不知道怎么赶走他。

“要不你先回去?大夫来了,我吃了药,就会好了。”

“不走,我在这里陪你。”祁连月才不肯离去,怀里的人病了,多么的柔弱堪怜,需要他,他才不会这时候离开。

“乖,我真的没事,你有点时间,就快去找敏之吧!”颜华语重心长道。

祁连月继续摇头。

颜华疼的拳头攥紧,只得无奈冲外面道:“我不治疗了,我这里有副方子,麻烦甫兄让大夫按此抓药。”

“那怎么行?”祁连月和门外的甫一同时道。

甫一更是亟不可待的进入,见了拥着颜华的祁连月,心生鄙夷道:“谈情是小,治病是大,若是延误了病情可怎么办?想必昭王也是怜香惜玉之人。”

祁连月不情愿的松开颜华,抱拳不爽的站在了一边。

哎呀,你踩到我的月经带了!颜华好尴尬的张了张嘴,就见祁连月弯下腰去:“这是什么?是足衣吗?”

甫一走上前去,面色通红的接过月经带。“这不是颜侍郎的东西,这是……”

颜华头大:“你不要越描越黑啊!”

这时候大夫已经将药箱准备好,搬了凳子做到了颜华的床前。“张开嘴,我看看舌苔。”大夫道。

颜华配合着张嘴,后又把脉。

甫一朝大夫使了个眼色,大夫明了锊着胡子道:“你这病蹊跷,五脏俱伤,尤其伤肾,切忌不能**。好好休养吧,没个三年两载不易调整过来……”

“什么病,这么蹊跷!”祁连月不相信的走向前。

大夫不晓得祁连月是谁,他只知道甫一是顶大的官,所以没理祁连月,摊开纸便开始写方子。

颜华听罢,尴尬到不行,比刚才祁连月踩到月经带还尴尬。

切忌不能**……甫一还真能想得出来。

甫一拿着药方送大夫走,顺便抓药熬药,祁连月赶紧做到了颜华的身边,抓住她的手道:“你怎么得了这样的病?什么时候得的?”

颜华决定将计就计,咳嗽一声,尴尬道:“小时候便和太子胡闹,久而久之就这样了。”

“你和他都怎么胡闹?”祁连月的脸一下子黑成了炭,心情也急转直下,沉入了万劫不复的谷底。

颜华:“就那样啊……有时候我在上面,有时候他在上面。”

你还能说的再露骨点吗?你的节操都去了哪里?祁连月是再也不想听了,丢开颜华的手道:“你自己睡吧,我出去冷静一会儿。”

成功逼走了祁连月,颜华赶紧跳下床去藏月经带,天呀,尴尬死她了!祁连月该不会不认识这种东西吧?看他翻来覆去疑惑看的表情,想必是不知道了。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

颜华喝了药,混混沌沌的睡了过去,梦里她梦到小时候的自己与太子嬉闹的场景,由于自己过于顽皮将狗尾草塞进太子鼻孔里了,太子掏不出,又对花花草草的过敏,“阿嚏阿嚏”打了半天,这件事传到了皇后那里……

“颜华,别闹!”桂青飏从魇梦中惊醒,此时的他已经换回男装,身在破庙、一身粗布麻衣显得他格外落魄狼狈。

这身衣裳是他从病死的乞丐身上脱下来的,如若他继续扮成女子,行走不便不说,非常容易被阑珊客继续抓到。他不知道阑珊客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他亦不想和他同行了!

梦里那个叫颜华的可爱的小男孩是谁?是他的仆人吗?他瘦弱的身子跪在宫殿的前面,一跪就是一天,没有喝水没有吃饭,他会晕倒的……

梦醒的时候,是他去扶他,但被他拒绝:“殿下,我没事的,奴才实在该罚,不该把狗尾草塞进你的鼻孔,以后不会了。”

他叫他殿下?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桂青飏一阵迷茫。

目前身处多丽国,似乎是中原边境的一个小国,历来女子为尊,女子执政。

腹中好饿,要怎么填饱肚子?怎么谋生?桂青飏鄙视的看了一眼脚下不远处的钵盒,让他去要饭,不如让他死!

***

可怜的太子,你该如何谋生呢?你又该如何强大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