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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士兵领命离开营帐。

左少弈沉思片刻,笑着对夏辰兮道:“你可有料想到敌方会有此行动?”

夏辰兮不语,指间的青花瓷杯,清香的莲茶凉了一半,将瓷杯搁在桌上。束起的长发垂在胸前,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梳理发丝,似乎并未听见左少弈的问题。

左少弈当然知道他全部听进去了,不在意夏辰兮对他的冷漠,笑道:“我们猜猜看,这三人有什么目的。”他一转头,看着朱雀道:“朱雀,你也一起猜猜看,为什么故意露出马脚让我们发现,会有什么计谋呢?”

朱雀恭敬道:“我只是一介武夫,不敢妄自猜测。”

左少弈玩笑道:“你这样一说,似乎全军上下就只有军师有资格下结论了。”

朱雀尴尬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左少弈好笑道:“那你就猜猜看。”这便是他的处事风格,在嬉笑间听取众人看似娱乐消遣的猜测,然后他会根据各种想法揣摩敌方的意图。

朱雀稍一思索道:“可能是想诱导我们掉进陷阱。”

左少弈微一点头,转向夏辰兮道:“辰兮,你的猜测呢?”

夏辰兮站起身,修长的手指埋没进衣袖,冷淡道:“一问便知。”说话间,人已经走出营帐。

朱雀微微一颤。

他明白夏辰兮话里的含义。夏辰兮不喜欢拐弯抹角,不会重复同一句话,更是从不兜圈子花费心思去猜测一个人的想法。那三人只要被擒住,必定要被折磨的生不如死,除非他们能识相的主动把话都交代了,否则免不了生死不能的苦楚。

左少弈心喜。

有谣传辰王夏辰兮生性残忍,他倒是从未见过。实际上,夏辰兮给他的感觉只是不爱与人说话,无论是陌生人还是自己人,都是惜字如金。但瞥见朱雀方才听到夏辰兮那四个字的反映,应该有戏可看。

于是,跟着走出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