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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闻到一股很浓的血腥味，伴随着恶臭。下意识抱紧夏辰兮，闭上眼，耳边传来呕吐的声音。
“妖女，你尽然杀了我们主子，拿命来。”有人愤怒的吼道。
接着。
一阵凄惨的叫声、倒地声。
琴音再次响起。
伴着琴音，震耳欲聋的尖笑，响彻夜空，阴森而恐怖。
笑声止。
琴声依旧。
“辰，我没有让她下毒，这是给你的赔罪。”甜美的女声，含着笑容，清脆悦耳，同时，冰冷而阴森。
“答应我一个要求。”夏辰兮低沉道。
“说。”
“别伤害她。”他看向怀中一动不动的柳依婷，她吓坏了吧？
“我不答应呢？”黑暗中，女子的声音清脆嘹亮，丝毫没有任何不悦的情绪。
“是你的手下先违背了当初的约定。”
“可是我已经给她惩罚了。”声音含着委屈，仿佛即将落下眼泪。
夏辰兮紧紧抿着红唇，面色苍白，神情幽暗。十指死扣掌心，鲜血渗出，一滴红色的**滑下。
沉默片刻。
女子的声音再次扬起，似是无奈似在妥协，她道：“好吧。”
“说出你的条件。”夏辰兮的语气绝望而痛苦。
“从现在开始你要跟着我，永远和我不离不弃。”声音含着娇笑，轻快而讽刺。
夏辰兮低头，亲吻柳依婷的发丝，淡淡地道：“我答应你。”
“呵呵呵。”黑暗中，女子在不停媚笑。
夏辰兮将柳依婷轻轻推开，温柔的对她说道：“不要回头。”
*
他离开了她。
再一瞬间。
她觉得身体更冷。
一个人。
孤零零的站在大厅中央，呆呆地望着红色的喜布。
红烛燃尽，马上有人换上新烛。
身后，人来人往、脚步吵杂，发出拖拉声、泼水声。
清晨。
她问了朱雀一句话：“那团红色的物体，是芸香吗？”
朱雀沉默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