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扑进木屋,温柔的山风将泥土的清香送往青山的每一个角落,花草树木尽情的在风中伸展着躯肢,让这美丽的夏日变的更加的妩媚,几只调皮的野雀在窗台上蹦蹦跳跳的,不时晃动着小脑袋,瞅着**那没有睡姿的人。

天命斜斜的躺着,一条肉腿挂在床下,一个鼻涕泡泡随着呼噜声忽大忽小,嘴角边挂着涎水,脸上荡漾着春意,活脱脱一个色胚,阳光照耀在他脸上,可能刺痛了眼睛,把头扭向里面,缓缓睁开双目,那一双眸子竟奇幻般的变成了晶蓝色,闪耀着妖艳的光芒,散发着致命的诱惑,配上那伤痕累累的脸,形成一种奇异的魅力。

这正是虚无神功进入第五层的异象,虚无神功共有七层,代表着心境修炼的程度,眼睛是心灵之窗,每一层眼睛的颜色都会不一样,分为红橙黄绿蓝靛紫自然七色,到了最后一层变成了紫瞳,若是突破了这一层,便合七色为一,成了白眼,也就是死翘翘,成仙成佛去了。

当年的秋笑云只达到了靛瞳就已经天下无敌了,天命得金丝蛇蛊大补丹之助,内力已经是不成问题了,又加上明王心法的助益,居然在一夜之间进入到了第五层的境界,双目已经变成眩幻的晶蓝。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将身上的功力一点点的散去,双眼又恢复了黑色,慢慢的爬起身,脑子里回想起昨夜听到的司空明和如花的对白,心情有些沉重,现在的他正处于矛盾的心态。

凭他现在的功力,自然是很轻松的察觉出自己的身体内根本没有任何异物,估计那只金丝蛇蛊应该是在自己强大的内力压迫之下粉身碎骨了,但是却高兴不起来,这又如何呢?那司空明毕竟还没有和自己翻脸,毕竟对自己还是有着天大的恩惠,不管他的动机是什么,自己却是从中获得了巨大的好处,自己又该如何去面对呢,真的要娶如花吗?脑袋上挂满了问号。

心中一叹,起身望向窗外,却见如花正高高兴兴的背着一篮子药草回来,清晨的露珠兀自挂在她额前的刘海上,脸上透着将为人妇的红晕,如果不去看她的脸,在那宽大的衣服,依稀可见婀娜的身姿。

凭良心讲,如花的身材虽是高大,却也不会高过天命,只是较一般女子要高出很多,說她健壮,也是因为衣服的粗大而显衬的。

天命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眼神有些茫然,他不是呆子,这几个月他经常能感受到如花那炽热的眼神,只是装做毫无察觉,心里也不情愿那是真的,却是到了如今的地步了。

忽地粲然一笑,自己为何还如此偏执于相貌的恶丑呢,万物皆有相,本心观自在,說到底其实也就是一副皮囊罢了,只是有的皮囊是镶钻嵌金的,有的是猪皮羊皮的,說到底功用却都是一样,万物皆由天定,以自然之心去感受天地,才是武道的颠峰。

一念及此,心中已是放下诸般烦恼,倘然接受了这个现实,只是心中仍放不下名家的国恨家仇,那是从小就深深的印在其脑海里,已经刻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也影响了他武功的进境。

不然,以其绝世天资,应该已经到了第六层的境界,而不是第五层,却說这精神境界的提高比起内力修为的突破却是要难上百倍,一不小心更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促狭之心又起,心念一动,身影已是突然出现在如花的面前,吓了如花一大跳,恭敬的欲要接过如花背后的竹筐,温柔的說道,“娘子,辛苦了,这等粗活还是让为夫来做吧。”

如花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实在不敢相信这等人话也是从他嘴里冒出来的,一时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屋内,司空明却凑巧看到了这一幕,先是惊讶于天命身法的迅捷,又老怀弥慰,心道,这小子也不算忘恩负义,对自己放了金丝蛊一事,略有愧疚。

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来了,天命穿着大红衣服粉墨登场,如花和似玉也羞答答的,身着红衣,被天命一根红绫牵着从房间内走出来,三个新人一起走到坐在上座的司空明面前,恭恭敬敬的跪下,每人端起一杯沏好的野茶奉上去。

司空明满意的都呷了一口,看着面前红光满面的三人,心中一时感慨万千,自己这么大年纪,却没有真真正正的成过一次亲,想来也是惭愧,又有些高兴,毕竟两个女儿都算长大成人,由自己操办给嫁出去了,而这个小伙子也将是未来的第一高手,自己的得力干将,成为自己重现江湖的一柄快刀。

四人围着一桌的美酒佳肴,吃到了深夜,司空明喝的有点多,醉眼朦胧的对着如花道,“梦儿啊,我对不起你啊,可你也不该那么狠心啊,你看,我們的女儿还是嫁出去了,我已经做到了。”

如花早已不胜酒力,脑子稀里糊涂的,根本没听到他說什么,似玉更是晕呼呼的找不找菜的方向,天命却是始终保持着清醒,猛然一惊,前后一联系,莫非这如花是司空明和武魂的前圣女柳残梦的女儿。

转念一想,不会吧,圣女艳冠宇内,怎么会生出这么个丑女儿来,难道是似玉,这到是有点可能,不过似玉虽然漂亮,却也比不上自己所见过的千影,水若寒和琴剑双仙子。

忽地恍然大悟,瞄向司空明那满是皱纹的老脸,心道原因原来是在这里,不过知道了这个柳残梦和老丈人的关系,下次捉她的时候,看来还是要温柔点,不然跑去向司空明告状,自己总不会有好果子吃。

虽然不惧那什么金丝蛇蛊,不过谁知道这天下第一的鬼医还有什么恶毒的手段呢,如果随便配个什么药让自己失去性能力,那不是生不如死嘛。

夜月无声,一轮金黄的月亮已经向西方坠去,挂在山颠,将皎洁的月光撒进这充满喜气的小屋,司空明烂醉如泥的趴在桌上,天命将他扶到卧室休息,然后出来,将二女一手一个,扛在自己的双肩上,进了洞房,点燃那两根龙凤烛,将二女放倒在**。

这新房虽是简陋,布置的还满精致的,天罗帐,白床单,鸳鸯枕,红丝锦被,窗户上贴着大大的喜字,这都是司空明下山买回来,让如花和似玉两人忙弄了一天的结果。

走到桌边坐下,桌上摆着洞房花烛夜用的交杯酒和那两根大大的龙凤烛,慢慢的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浅浅的啜了一口,望着窗外,摇曳的烛光下,天命仿佛见到了千影的身影,暗叹一口气,这辈子两人是无缘了,但愿她能找个好人家,这世上也只有天水云那样的风流人物才配的上她了。

苦笑一声,忽觉小腹一阵火热,迅速的顺着食道延伸上来,却明显不是内力,紧接着口干舌燥,喉咙发干,心里暗骂,不用說也知道是着了司空明这老狐狸的道。

居然在酒里面下了**,自己也是太大意了,如果邪神来了,非得把自己骂个半死,警觉性都丢到哪去了,看来,从悬崖上掉下来对脑子还是有一定的冲击的。

天命春心已动,双目赤红,虽有绝世武功在身,无奈根本无法定心进入那无物无我的境界,虎吼一声,扑向**的二女,随手扳过一人,却是那如花,当下也管不了那么多。

这**的药性甚烈,让他完全丧失了理智,神志不清,只想找个女人发泄,哪里想到那女人的美丑,嘶拉,嘶拉几声,如花身上的衣服被他撕了个干净,露出洁白的身躯。

真没想到,在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下,居然还有这么完美的一副身躯,除了双手双脚因为长期在山林中变的粗糙外,其他地方的肌肤欺霜赛雪,如香玉凝脂,隐隐散发着白色的光晕,身体的曲线优美的无与伦比。

白嫩的胸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微微发红,高耸的圣母峰上两粒新剥鸡头,红润光泽,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平滑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延伸下去是令人眩目的黑色,两条光洁的大腿圆润丰满,匀称细长的小腿略微蜷缩着。

整个身体让人有一种圣洁的感觉,却也刺激了天命更强烈的兽欲,呼吸一窒,原始的**在小腹里翻滚沸腾,火热的血液不停的冲向脑门,下身早已是坚硬似铁,双手用力的将束缚自己的衣物撕烂,露出那伤痕累累的身躯,健美的肌肉,流畅的身线,如同一只猎豹,扑向了他的猎物。

当他的强大毫不留情的进入如花的窄小时,强烈的撕痛让如花从酒精中醒觉过来,看着伏在身上不停做着活塞运动的男人,感受着那一次次猛烈的冲击,强忍着那痛楚与快感带来的羞耻。

幸福的眼泪慢慢从眼眶内溢出,滴在了那鸳鸯枕上,这是她生命中的男人么,带给她痛苦和快乐的男人么,轻轻的抚着天命强健的腰背,如花感觉,那——便是自己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