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重新翻出年幼时的相册,隐约看的到曾成的影子,那么的温馨和熟悉...

记得小时候,叔叔一直陪着我们吃饭,还有妈妈,坐在正中央,叔叔还不忘把自己最爱吃的红烧肉夹给我,妈妈说过那本是叔叔爱吃的。他还说,谁吃都一样,最重要的是大家可以安安心心,开开心心地一张桌子上吃饭,那样比什么都重要。而自从小川死了之后,我对赵康哲更加的戒备,每一顿饭,每一杯咖啡我都细心去触碰,如果他是好人我心里为什么会这么不安,我没办法说服自己去相信赵康哲的清白,密室?或许密室是个借口。但,只要破掉它,真相就会大白吧。应该就是这样,我该怎么做...

于是她做出了一个决定,把她当日偷偷收集起来的胶带给赵信,案发的时候,骗赵康哲说拿出去扔了,其实并没有,一直私底下在收集赵康哲犯罪的证据,不过什么线索都没有。

赵信、方唐镜、程小雨、小雨,还有曾成齐聚小川房间,开始了新一轮的密室研究。赵信开始在门上贴上小雪给的胶带,让密室重回当日的情形。可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小雪找生病借口从学校早退的事情由班主任跟在校的赵康哲老师说了,而他正在赶回家的路上...

“你们看仔细了,”赵信指着这粘好的胶带,“看到上面出现细小的皱纹了吗?相比之下,窗口的胶带就没有这种褶皱,一定是从胶带卷边扯出来贴上的。而门上的胶带,我认为是先贴上一半,另一半是胶带自己贴上的。”

“自己?怎么可能。胶带贴一半还怎么!”

“是静电,静电是由不同的物质相互摩擦而产生的,如果像这样用衬衫的袖子蹭一蹭的话,整个胶带都会带上静电。虽然花的时间有点长,但最后整条胶带都会贴上去的。但是比起这个,凶手为什么要封门窗就显得更重要了。”

“不是为了伪装成自杀的样子吗?”

“如果这个是目的,那就没有必要连窗户缝隙都封的一干二净,因为铝窗框的气密性很好,不封窗,也能达到密室的效果。”

“你的意思是除了密封房间还有其他的作用?”

“我的意思是,封上,最终目的还是为了提高房间的气密性。”

“听不懂!”

“也就是说,凶手需要一个比煤炭自杀要求更高的几乎完美的气密性。”

这个时候程小雨眼睛转向方律师。

“你干嘛。”

“我以为你听懂了。”

“你妹的,听懂了才怪。”

程小雨鄙视了一下,但忽然发现方律师衣服腕上粘着什么东西。与此同时,曾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条:“不知道有没有关系,当时撞进小川房间的时候,里面的纸条满天飞,其中一个好像就粘在了我的衣服上,不过或许只是个纸片吧。”

“等一下,这个房间的纸带是什么时候收拾掉的?”

“在拆胶带之前。”小雪回答说。“我想起来的时候他已经丢掉了。”这个他很明显是赵康哲。

“也就是说,比起塑料胶带,更急着收拾纸带对吧。”赵信接过纸条,想了想,又走到门边,玩弄起了开关锁,留意起了锁旁被钻空的小洞。

“咔擦。”门外传来了大门的开门声,大家屏住呼吸也可以想到这时回家的能是谁。除了他谁还有这钥匙呢。赵康哲看着门口的5双鞋子,拎起公文包,也脱了鞋,准备起身去二楼,他知道这群人在想什么,在干什么。

赵信开始进入思绪,他的脑海里出现了千千万万的锁,又出现了千千万万的钥匙,真正需要的只有一把。

密室,胶带,煤炭,静电,钻孔机,门锁,在意的纸条,波义耳定律...这样还不行,还有什么没注意到,是什么...

房间里还有什么线索,一定还有。

是这个...“原来如此。密室已破!”

而此时此刻,赵康哲已经开门进来了。

“我知道你为了夺遗产,杀了小川,”曾成临危不惧地把矛头直指赵康哲,“还有什么密室的鬼把戏也都清楚了。”

“曾成,别闹了。”赵康哲轻声细语,一副很无奈的样子让人看着之蛋碎。

“那个胶带是靠静电贴上去的吧,我们都知道了。”

“你怎么,就那么想得到小雪吗?甚至不惜把我诽谤成杀人凶手!”,赵康哲在房间里面来回走了几步,以掩饰着某种不安,“虽然这事我不想在外人面前说,但是这个人...”指的是曾成,“他确实把小雪当成一个女人在爱着,曾柔生前曾经几次跟我说起他的这种怪癖。于是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保护小雪不让她受伤害,为了让曾柔放心,我才过继了这两个孩子。小川已经不在了,照顾小雪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赵康哲有点小怒火。

“骗子。”小雪冷冷的一句,像是已经用尽了一生的力气,语气里还带着呼吸和颤抖。

曾成低下头,想要否认:“不是的,小雪,我...”

这时小雪勇敢地向前一步,大声嚷道:“骗子。”

大家都看到了这步所迈的方向是朝赵康哲而去的。

“我才不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颤抖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异常坚定的回应。

“小雪,那,你说我到底怎么杀了小川的啊。”赵康哲一脸无辜的表情。“也许用静电能做到密封,但是,门,不是从里面反锁着的嘛。”

“没反锁着。”赵信如是说。

大家全部回头看着赵信,好像是听到了一个全世界都不相信的谎言。他们有着一样的疑问,一个没有上锁的房间可以被叫做密室吗?为什么开一间没有上锁的房间会这么的吃力?这里面到底有着怎么的机关和奥妙?

赵信的眼神还是凝望着:“这个房间一开始就根本没上锁。”

“那门为什么打不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