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哥,开门哪,已经几天了,到底发生什么事,跟我说啊...”小雪在门外呐喊着。

这时,赵康哲(老师)和曾成纷纷赶到,“怎么了?”

“好奇怪,为什么完全没有反应!”

“这不是常有的事嘛。你哥喜欢把自己封闭起来。”回答的是赵康哲,一副很了解小川的样子

“不对,如果是我,哥肯定会回应的。”

“我来,”曾成走过来敲门,“小川,开开门。”把手怎么打也打不开,于是他开始尝试着冲撞一下,不过依然没有反应。

赵康哲快步走到附近的物品栏,从上面第二格子取下一件小箱子,匆匆地停留在门旁,吩咐道:“这扇门只用蛮力是不行的。”赵康哲拿出一把钻孔机,对准门把附近的地方,“先让开!”

立马进行钻孔工作。“滋......”他似乎很用力的钻着,小雪和曾成都子啊一旁焦急地等待着,一直等到门上有个拳头大的洞,“门锁应该就在这个洞的正上方。要赶紧找个弯曲的铁棒之类的东西把开关扭动就能打开了。”扔下钻孔机,赵康哲又开始在箱子里面翻找。

“我来吧。”曾成接过箱子,一下子就找到一根直直的细铁丝,不费力就把它弯成直角,开始在门孔上旋转,不过好像有点问题,他闭上眼睛,再次尝试,从一开始抖动的手到稳定正常的转动,内门的开关终于开了。他迫不及待地扭动把手,但是依然打不开门,看了一眼赵康哲,两人似乎都明白了什么,同时狠狠地撞击眼前的障碍门,“啊。”门里传来一阵狂风,门被打开了!

他们挥动着手臂,发现天花板上挂着无数跟彩带,像是刚开完一个party一样,鲜艳夺目,不远处的空调风扇貌似感觉终于有人来了一般合上了,窗子的边缘死角全部被厚厚的胶带贴住,中间有个不合场景的煤炉,里面还可以隐约看到未烧尽的煤渣,另一面的墙壁上贴着一张彩纸,上面用僵硬的水笔写着,“再见小雪“四个大字,而**摆放着理所当然的小川,他睡地很安详,只不过,当时的他再也醒不过来了。

“等等,你刚刚说,是你把锁打开了是吧?”方律师插了一下话。“而且用的是工具箱里的东西?”

“是啊。”曾成很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疑问。

“这么简单就能打开了?我可是觉得一般人做不到这样的地步。”

“方唐镜律师,请你别闹了好吗,现在在说正事呢。”程小雨严肃地制止方律师的胡扯。

“我怎么了嘛。”他很无辜

“对不起,他最近刚被小偷洗了几件东西,现在变的疑神疑鬼的。看到谁都像小偷,你不要介意。”

“白痴,你说那么多干嘛...”

“我就是。”曾成很诚恳的打断。“我是个盗窃惯犯,蹲了几年监狱。几个月前刚被放出了。”

“盗窃,是偷人家东西的小偷,是吗?”方律师呆呆地看着曾成,一股不知名的怒火燃烧了起来!

“是这么说,不过我已经不做那行了,金盆洗手了。”说了却还是觉得很抱歉的样子。

方律师慢慢站起来:“真的已经洗...干净了么?前天晚上,新都区春熙路一段88号...”

“关于那件案子,”程小雨看情况不妙,把方律师的话扼杀在摇篮中,“听你这么说,好像又不太是意外导致的死亡。”

方律师看一眼程小雨,两人交换了眼神,很自觉的坐下来。

“当然。”

“既不是意外,又不是自杀,难道你是说这是他杀吗?”

程小雨的话顿时让大厅里的空气凝结了。

“那天赵康哲一整天都在家,小雪又跟同学出去了。外人进出屋子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所以不可能有杀了小川又能安全离开的外人。”

“你是说赵康哲杀了小川吗?”程小雨提出了一个假设。

原本想说是的曾成又回想起当时赵康哲拼命开门的情形,又欲言又止了。

“警方对于小川的死,是个什么看法。”方律师一直看好警方。

这话让曾成很困扰:“他们说只能是自杀。因为他们说那间房间除了小川,谁都进不去。是密室。”

“密室?”程小雨和方律师几乎同时听到这个词后看着赵信,只见一言不发地坐在那聆听每一个字。

“首先,我想让你们利用律师的职权,调查一下赵康哲有没有杀人动机。”他开口了

(模范老师以为他不会说,不过他很不配合)

“动机什么意思?”程小雨一脸茫然。

“曾成的姐姐从他父母那边继承了一笔不小的遗产,有可能因为小川的死,给赵康哲带了客观的利益。”赵信如是说。

“那这位曾成呢?也继承了遗产吗?”

“哦不,我不一样,因为我犯过罪,被剥夺了遗产继承的权利,过去跟父母关系不是很好,保持联系的人只有姐姐一个,所以遗产给了姐姐我也没有任何意见。”

“我还有一个请求,”赵信抬起头,“能否拜托小雪,让我们看看小川的房间。”

“这个让曾成同志去说不就行了吗?”程小雨再次茫然。

“其实小雪一直不肯见我这个有犯罪前科的小叔。”

“您的心情我非常理解,不过警方都判定为自杀,就算我们怎么说也于事无补...”

“求您了,”方律师刚还想显摆一下,曾成突然站起来吓他一跳,“无论如何我都想要知道小川的死因,如果确实是他杀,我不可能让他死不瞑目的,而且小雪也许也会有危险,我不想对不起姐姐,求您了。”曾成说完要下跪,连忙被方律师阻止了。

“别这样,别这样。”

“求您帮帮忙。”

方律师看了一眼赵信,他没给回应。但是自己又很为难。显然对于这个“小偷”的委托人身份耿耿于怀。

“我明白了,我们一定会帮助你到底的。”程小雨一口答应下来。方律师看着这个女人,好像身份互换过,她是我老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