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1-13

半个时辰后,休息好的众人一个个下去,他们中,实力最低的是埃尔塔,按照人类的标准,她就是七阶的铠甲勇士级别。但是,她天生就是个黑暗精灵杀手,虽然等级不高,但是相对于没有召唤出小黑的兰斯来说,她能够轻易地把他给杀死。

等级并不能决定实力,决定最后的结果。

凌蓝第一个使用隐身术摸了下去,随后,众人在他的示意下跟着,藏在一个凹进去的山壁内。

这里面,西尔尼曼来过几十次,距离她上次来的时间也是半年以前,自从不答应和曼德凯萨一起攻打精灵之林,她就很少再出现在这里。

“我来带路,你们跟紧点。”西尔尼曼的声音传到众人的耳中,她的实力最强,能够自由地在洞内移动。

这山洞与之前凌蓝见过的有些出入,这里的通道四通八达的,每一个岔口都有三四个通道,第一次进来的人,即使记忆再强,也很容易在这里面迷失。

他们跟着西尔尼曼绕进去,那些路过的巡逻队根本就无法注意到他们。凌蓝有隐身术可以隐藏,西尔尼曼能发出一团黑雾把兰斯和埃尔塔包住,连气息都不会露出来。

众人在洞里绕了半天,除了西尔尼曼一人外,他们都晕头转向的,早已记不住回去的路线,如果西尔尼曼立刻消失的话,他们就算不面对追兵,也很难通过正常的办法出去。

在经过几条暗河和悬崖后,他们在一处岔口停下来。

那里,有人在说话,隐隐约约地传到他们的耳中。

“里面就是最重要的地方,他很可能就在。”西尔尼曼提醒大家道,她第一个冲出去,在明亮的火光的照耀下,她与黑色的山壁融为一体,根本就令人无法察觉到。

凌蓝第一个跟上去,看清了对面过道里的情况。

在几十盏火光的照耀下,那空地上被照耀地一清二楚,多的放不下的实验器材把十几米长的空地给摆满了,那上面,几具干枯的精灵的尸体和兽人的尸体被挂在架子上,他们的血液被抽干,呈现出一副惨白的骇人的样子。

几个浑身裹在黑袍中的精灵正在紧张地忙碌着,其中,还有几个没有变化的狐族兽人也在旁配合实验。

随后,兰斯,埃尔塔两人也看见了这诡异的画面,他们像之前的凌蓝一样,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如此邪恶的实验地方,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

“他们是在干什么?”凌蓝不解地问旁边的西尔尼曼道。

“曼德凯萨和狐族合作,帮助他们进行长命的实验,这里就是实验的地方。”西尔尼曼不是第一次见到,对此她还是很熟悉的。

“实验成功了吗?”凌蓝恶心地扭过了头,不想再看了。

“还没有,这项实验已经研究了百年,狐族为了在兽人中夺得一定地位,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那实验山洞里也传来几声交谈的声响。

凌蓝停止说话,仔细地侧耳聆听。

一个人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当中,他先是露出背面,同样的,他的身体被裹在黑袍中,根本就无法看清楚形体。

过了一分钟,凌蓝听到了他的声音有些熟悉,当他猜到那个人是谁时,对方也正好地扭过头来。

“席尔夫。”凌蓝轻声地喊道,他的视线与席尔夫无意间对过来的视线碰撞在一起。

席尔夫什么也没看见,很自然地朝洞内走去。

“曼德凯萨会在这儿吗?”凌蓝有点怀疑地问道。

“我们进去看看吧,不能再等了。”西尔尼曼说完,她顺着山壁向前移动,众人紧跟在她后面。

突然,那试验台上蹿出几个黑影,射出几十枝箭来。

西尔尼曼在最前方,那铁质的弓箭射进她身上的黑雾中,眨眼间不见了。她像没事一样的冲上去,那诡异的浓雾中也射出他们刚射来的箭矢,通通准备无误地插在那些精灵的心脏上。

被发现了!

众人知道后,都不再躲躲藏藏,纷纷冲出来,看见目标就进行攻击,惨叫声接连响起,实验洞内的黑暗精灵和狐族全部给击毙,只有一个身影一闪,沿着一个弯曲的通道不见了。

“追上席尔夫!”凌蓝始终没有看到他,而且,他们被发现,很可能就是刚才席尔夫看到了他。

凌蓝追在他后面,席尔夫不像他印象中那样胆小怕事,一点实力都没有,相反,凌蓝在使用天堂之翼加速后,才追上他。

“轰!”

一把光剑刺穿了席尔夫头顶的山石,碎裂的石块狠狠地砸在他的头上,在弥漫的灰尘中,他猛地向后退去,这时,凌蓝已经再次放出飞剑,刺伤了他的双脚。

“啊……”

“你还想跑!”凌蓝一把拎起他的脖子,把那宽大的黑袍给撕碎,露出席尔夫的面目。

几个月不见,他的脸略显苍白,但是,却真正地显露出了实力。他紧挨着凌蓝,一只手突然发力,就要碰到他。

“嗖!”

兰斯的飞箭一闪而过,穿透了他的手掌,凌蓝扔开他后,他痛苦地闭着眼,浑身颤抖地握住他受伤的手。

“混蛋,还想偷袭,你还嫩着点!”

“说,曼德凯萨在哪儿?”兰斯走过去踹了他一脚,愤怒地指着他的鼻子问道。

“我不知道……”

“啊!”

兰斯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脸上,并且狠狠地按住转了几圈,席尔夫的脸上满是黑乎乎的鞋印,他痛苦地怒视着兰斯,恨不得把他给吃了。

这时,一向很沉默的埃尔塔突然出手,她手中的匕首划过席尔夫的手腕,接着,她出其不意地撒出一片毒雾。

席尔夫尖叫几声,然后异常难受地抓着他的身子,他那已经断了筋的手耸拉着蹭着他身上的皮肤,鲜血一点点地流出来,染在他的衣服上,身上。

“你很难受吗,说吧。”埃尔塔举着一个黑色小瓶子,目光冷冷地作出一个要倒出来的动作。

“啊……我说,我说,你们……把我……扶起来……”席尔夫痛得已经动不了了,他手脚都不能利索地行动,只得依靠着山壁,艰难地走在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