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一行人到了医院,路小雨立刻被推进了急救室,不过在进去之前医生就告诉我们不用太担心,应该只是急性阑尾炎而已。

我点点头赶紧谢过医生,同时急急忙忙去交费处给路小雨先办了住院的手续,我当时就十分庆幸我带着外套,而我的外套兜里恰好有前几天刚取出来的一千多块钱,这一千块我是准备用来买衣服的,因为天气转凉了,而我又没带什么厚的衣服。

而在办了住院手续后我身上就剩下几十块了。

等路小雨被推进急救室后,保卫科随行的那个中年男人把我和阮东篱叫到一旁的楼道位置问道:“你们谁来说说今天晚上的具体情况,说仔细了,否则也单凭夜闯女生宿舍这一条罪过,就能把你俩开除了。”

看阮东篱没有开口的意思,我就把我接到电话,然后冲到女生宿舍的经过说了一遍,过程中我承认砸门玻璃事情的过失,并表示愿意接受校方的处理。

这个保卫科的人见我们认错态度良好也就笑笑说:“你小子做事方式虽然不可取,但好在你的出发点是为了救人,没有恶意,这样吧,只要你把男生和女生宿舍的那两块玻璃赔了,并写份检查承认自己的过失,我就代表校方表示不会惩罚你。”

听完之后我自然是求之不得连连道谢,并问对方的称呼。

他笑了笑说:“我姓毕,保卫科的副科长。”

“原来是毕科长啊,你可真是深明大义啊!”我赶紧跟着马匹拍上。

毕副科长说:“副科长而已,对了,你们这打扮实在不好看,我建议你们回学校换身衣服。”

此时我也往自己身上看了一下,只穿着秋衣秋裤披了一件褂子,阮东篱跟我差不离。

但是路小雨还没有出急救室,我肯定不会离开,就让阮东篱帮着跑一趟,阮东篱也是没有推辞,点点头就问我要了几十块的打车钱。

我的褂子兜里也就那几十块钱了,索性都给了他,并嘱咐他帮我拿衣服的时候一定要检查裤子兜里有没有银行卡,否则路小雨的住院费都没法教了。

阮东篱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便按电梯离开了。

胡斐和潘婷两个人在宿舍陪路小雨的时候就已经换好了衣服,所以就不用再跑一趟了,跟毕副科长又说了几句话,我便跑过去询问路小雨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潘婷深呼吸两下说:“晚上回宿舍的时候,小雨就说感觉肚子不舒服,我们以为是她的‘那个’要来了,就给她倒了杯热的红糖水,让她喝了早点休息。”

我当时太担心路小雨,脑子基本上不怎么转,所以就没反映过来,下意识地问了句:“哪个要来了?”

潘婷脸微微红润了一下说:“就是例假!”

我尴尬挠挠头让她继续说。

潘婷这才继续说下去:“可谁知小雨喝了红糖水后非但没有好转,反而疼的更厉害了,我当时就说打电话找校医,或者带小雨去医务室看看,可是她死活不肯,她说可能是拉肚子,上个厕所,忍一会儿就没事儿了,可是谁知道她从厕所回来疼的更厉害,疼的厉害了小雨就喊了出声音,并在**乱打滚,我们宿舍的都吓坏了,不知道怎么办,所以就给你和校医打了电话。”

我点点头担心地问:“你们听说过小雨之前有什么病吗?”

胡斐和潘婷同时摇头。

潘婷说的时候毕副科长也在旁边站着,通过潘婷的叙述他也基本上确定我刚才说的都是真话,不经意间点了点头。

过了没多久一个带着口罩的医生就从急诊室走了出来,他问我们谁是病人的家属。

我毫不犹豫地说我是,毕副科长笑了笑也没来戳穿我的身份。

医生瞅了瞅我的打扮和年龄不由摇摇头说:“病人是慢性阑尾炎,索性送来的及时,症状也较轻,没有并发症,可以手术治疗,也可以保守治疗,你们跟病人商量一下吧,不过要快点。”

我点点头,等几个医生都暂时出来后,我戴了个鞋套,套个医护服便进了急救室。

路小雨安静地躺在**,身上吊着两袋点滴,只不过呼吸有些不匀称。

她看到我进来双眼的眼泪立刻夺眶而出,我握住她的手问她疼不疼,她说:“刚才疼,现在医生给打了止疼药不怎么疼了。”

我点点头把刚才医生说的话告诉了路小雨,一听到手术路小雨赶紧摇头说:“易峰,我不要手术,我不要身子上留疤,保守治疗是怎么治疗,是不是就不用手术了。”

我当时也不懂是什么保守治疗,但是为了安慰路小雨就告诉她说:“保守治疗就是输几天液就可以了。”

好吧,结果还真的被我猜中了。

我跟路小雨又说了几句话医生便催促我结果,我又匆忙安慰了路小雨便告诉医生我们选择保守治疗。

医生点点头就开始吩咐护士把路小雨往病房推,我也赶紧脱下医护服上去帮忙。

接着就有一个护士过来给路小雨挂点滴,并交给我一张清单,让我后续用药的费用交一下。

我问护士说我同学正在给我送银行卡等等行不,护士笑了笑说最晚明天上午十点。

等路小雨进了病房我的心终于放下了七七八八。

毕副科长见路小雨基本没事儿了就对我说:“易峰,天亮后你直接跟我回学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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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虽然我担保你受惩罚,但是你还是要亲自给几个领导解释一下。”

我刚要拒绝,一旁躺在病**已经好转不少的路小雨就说:“易峰,你就跟老师一起回去吧,我在这里又胡斐和潘婷照顾,没事儿的,你也顺便给潘婷和胡斐请个假。”

我知道路小雨是怕我因为今晚的是受到大的惩罚。

见路小雨也这么说了,我也就只好同意了,不过我也打定主意,一旦学校方面解释清楚了,我也就立马请假过来照顾路小雨。

等又了四十多分钟阮东篱终于拿着几件我的衣服赶来,跟他一起来的还有覃永、赵子阳、马龙和李良。

毕副科长见又来了几个学生也没说什么。

接着我便拉着几个人跟我一起去交费,顺便把今天情况简单给几个人说了一遍!

一路上几个人直对我竖大拇指夸我牛逼。

我知道我疯子在学校的名气从此又响亮了许多,夜闯女生宿舍!?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儿呢。

在我去交费的时候,又顺便找医生给我和阮东篱把身上被玻璃划伤的位置包扎了一下。

等我再回到路小雨病房的时候,她已经累的睡着了,胡斐和潘婷坐在床边小声的聊着天,表情也是轻松了许多。

我心里也是更加放松了。

等我们进来后毕副科长说:“路小雨同学已经睡了,你们几个也找地方休息下,等天亮了我们就回学校,事情处理完了你们再请假过来,也就不管我的事情了。”

我看这个毕副科长说话即为客气,我也就跟着客气,人敬我,我自然回敬之!

毕副科长在病房外找了一个常凳子自己坐下休息,我和阮东篱、赵子阳找了两个凳子分成两组坐下来休息。

坐了一会儿赵子阳就问我:“疯哥,你说明天学校会怎么传这件事情呢?”

我想了想说:“怎么传都不重要了,关键是小雨没事就行了?”

马龙则是旁边八卦道:“疯哥,你进去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我笑了笑说:“看到了点,不过现在是秋天,都穿着睡衣,就算是暴露点也就露点乳沟而已,没啥太重要的。不过你放心,潘婷和胡斐都捂的很严实。”

我们几个有胡乱聊了几句,一旁没说话的阮东篱突然开口说:“疯子,我们明天回学校的事情要重新安排一下。”

阮东篱说话的时候很严肃,仿佛要发生什么事情一般,我问他为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说:“我们所在的这家医院,好像有陆九的人也住在这里。”

我一听也是吓了一跳,陆九的人?

顿时我就想起了前两天被我阮东篱打爬下的几个,难道是他们?

我怀疑地看着阮东篱问:“你怎么会知道?”

阮东篱说:“刚才我去上厕所,这一楼层的公共厕所被人占了,我就去了一趟楼下的骨外科,你猜我看到谁了?”

我连忙问看到了谁。

阮东篱说:“被我用转都第一个砸到的那个家伙,我听你说好像是讲张帆是吧,他穿着一身病号服,应该在骨外科住着。”

我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明天一早我绝对不会回学校。

阮东篱继续说:“上次跟你一一起和那些人打了一架后,我估计他们的伤势至少也要住半个月的院,所以我猜陆九的那一批手下估计都住在这里。”

这下麻烦大了。

虽然是在医院,陆九那些人不敢明目张胆搞什么,可是万一他们要是刷些流氓招式来骚扰路小雨、潘婷和胡斐三个女生,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

听阮东篱说完我忍不住骂了一句:“干!”

其实我要表达的就是类似“麻痹”、“草泥马“之类的,可覃永会错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是要去楼下干那些人,立刻起身挽袖子就准备行动。

我吓了一跳赶紧把他拉回来,然后问阮东篱:“你发现张帆的时候,他看到你了吗?”

阮东篱想了想说:“不确定!”

阮东篱这么说,我感觉他应该就被张帆看见了,毕竟这楼道里就这么点地方,一眼望穿,发现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我想了想说:“这样吧,我们在学校外面最好不要胡闹,明天我、子阳、李良和马龙先留下,东篱跟着毕副科长回学校解释昨天晚上的事情,如果明早毕副科长非要我也跟着回去,那我就给自己也办个住院,我就说我被女宿管砸成了重伤。”

这一夜我们都没心思睡觉,因为我们的楼下就住着我们死对头的数员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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